我想叫辰阳来赶走他,可他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低声说:“别叫,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对处不感兴趣,放心吧,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我和辰阳很聊得来,人生难免遇到一两个聊得来的男人,所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主动送上门。” 我掰开他的手,低声吼道:“风九天,你真恶心!” “女人不都喜欢恶心的男人吗?”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迷人得不行。 无耻,还兔子不吃窝边草,不知道和办公司的女人做了多少次了,现在还好意思说不吃窝边草!我心里骂道,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我的心还是很慌乱和紧张的,但是我发现他的眼睛是重瞳,重瞳?我惊愕的又瞪大了一点眼睛看着他的眼,这重瞳和双瞳可不一样,双瞳是是一个眼睛里又两个瞳孔,一个瞳孔里还有一个,就像是叠合在一起的。所以显得眼睛特别黑,特别亮!难怪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奇怪呢,原来是稀少动物! 中国史书上有重瞳的人只有八个,仓颉、虞舜、重耳、项羽、吕光、高洋、鱼俱罗、李煜。仓颉是黄帝时代的造字圣人;虞舜是禅让的圣人,孝顺的圣人,三皇五帝之一;晋文公重耳是春秋五霸之一;项羽则是旷古绝今的“西楚霸王”;吕光则是十六国时期横扫西域的后凉国王;高洋是北齐建立者;鱼俱罗相传是用计设杀猛将李元霸隋朝名将;李煜是五代十国时南唐后主,著名的词人,文学家。 看着八个,是何等威风凛凛,是何等身份显赫!这就更验证了上古神话里所记载有重瞳的人一般都是圣人。可这风九天是一个风流的男人而已,别说是圣人了,说他是人,我都觉得抬举他了! 可是,记得是可是,在现代医学上看来,重瞳是属于瞳孔发生了粘连畸变造成的,那么也就是说属于一种病了?那风九天是不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呢? “小妞,你这样痴迷的看着我,不会是爱上我这个恶心的人了吧?”他调侃着,我脸一下子就滚烫起来,推开他走到一边去。 我暗暗深吸口气说:“恶心,最好下次让那些女人把你咬死。” 他哈哈一笑:“你这么讨厌我?” “是。”我语毕才惊觉自己被他气糊涂了,竟然忘了最关键的事情。便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的说,“风九天,我找你是想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惊愕的看着我:“小妞,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和你可什么都没有过的。”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忍住气说:“你打过我两巴掌,到现在还有一个印子呢?” 风九天在我床上坐下,抱着我绣的十字绣抱枕,不屑的说:“我当什么事情呢,原来是想报仇!好吧,既然你这么认真,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可以,打吧,打两巴掌就算了!” 我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天晚上你打过我,我身上就出来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到现在都没有下去,而且它会动!” “等等等……”他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什么?你脑子没抽筋吧?我承认那天我是用力了一点,最多也就是疼半天而已,你该不会想借机赖上我吧?你要是真的暗恋我,可以直接说,可不能用这样的方式诬赖我哦。” “你!”我咬咬牙,摸摸身后,不得不忍住气说,“我没有想赖上你,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给我看看,你说的什么印子?”他说着就要扯我的衣服,被我伸手拦住了,他撇撇嘴说,“你怎么不说是鬼弄的?” 我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和他无关,便嘟囔着说:“我怎么知道不是你搞的鬼呢?” “搞鬼?我可没有这个本事,我是男人,要搞也只能搞女人呀。”风九天说完给了我一个很大的笑脸,好像在和我讨论很开心的事情一般。 “你,真无耻!”我真不知道这种男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句句不离那种事情,我甚至怀疑辰阳在外面也是如此的,如果真和他成了好朋友,两个人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孩子呢!那我宁肯不要做他的亲妹妹。 风九天耸耸肩说:“我打过你两巴掌,你也骂过我了,咱们扯平了吧?现在还是说说你口中的那个屁股上的印子吧,没准我可以帮你呢。” 这话听着特别别扭,什么口中的屁股?太难听了,但是我没好气的说:“你帮我?你还是帮帮自己吧,一天到晚祸害女孩子,小心遭报应。” 他嘴角挂着邪笑,淡淡说:“我祸害女孩子?” 我说:“难道不是吗?一天到晚找女人,连办公室的人都不放过,居然还在办公室做那种事情,你真恶心!” 风就提伸手打断我的话,盯着我说:“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办公室做那种事情?你看到了?我说辰曦小姐,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看到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冥冥注定吗?” “我没有!”我马上否认,事实上有天晚上我回去取遗忘的东西时发现他与女同事在办公室蝇营狗苟,居然还是谷小玉办公桌上,那一刻我瞬间想到他与白雅婷在我办公桌上的情景,恶心上火,找了个由头换了桌椅。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再提,扭头看着窗外,“公司的人都在议论。” 风九天端着下巴,紧锁眉头,故作深沉的说:“真的在议论?我觉得做得很隐蔽了呀,看来我需要改进一下方法了。” “无药可救的色狼!”我打断他,转过身不再看他,怒骂到,“真没有见过你这种人,简直是败类,都不如一只动物。” “你说什么?”虽然他站在我身后,但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就阴冷起来,两束凌厉的目光直刺着的我脊背冰冷起来,连着我的心口都开始发凉。 我想我是错觉的,可他的声音更冷,甚至带着一些愤恨,“败类?如果我要是败类,那辰阳呢?是不是也是败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