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九寒针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只在电视与小说中听说过九寒铁,炼制的武器所向披靡,可这九寒针也是用九寒铁冶炼成的吗?这九寒针的危害到底是什么?而鲜钠容和你到底又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你为什么会认识一个这个鬼……”一连串的问题急于得到解答,可是风九天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直到我再度安静下来,他才说:“寒铁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只不是一些陨落在地球上的一些陨铁,比普通的矿石含铁量高,含碳量低,因此用来冶炼冷兵器是好的。但是寒铁降落在极其寒冷的地带,被冰层包括,与氧气隔绝着,古人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所以称为寒铁。但是寒铁不能经过热加工,所以在小说与电视里面提到的那些炼制方法是不对的。” “那是怎么炼制?” “恩,我有点渴。”风九天捏了捏喉咙,舔了舔嘴唇,斜躺在床上却不动弹。 我赶紧给他倒水递上,他才缓缓开口说:“鲜钠容就是在至阴至寒的地方设法将寒铁,寒冰以及特殊的药物融为一体,再用妖术加以炼器成针剂并封存与他自己体内,用时,便真气逼出九寒针注入人的体内,不过这九寒针本就是一股溶液,因此在你体内适应后就会消散开去,根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和御阴息是一样的。但是一旦发作,很难预料最终的结果。” 我急切地问:“那什么时候发作呢?后果是我死吗?” 他又摇摇头,我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彻底失望了,小声说:“那我可能快死了吧,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我死了,我爸妈怎么办?辰阳怎么办呢?” “他不会让你死的。”风九天好心的擦掉我脸上的眼泪,温柔地说,“我也不会让你死的!他只不过是想用九寒针对付我的风火掌和玉佩,所以三国鼎立的状态,相互制衡,也算是一个平稳的状态,你也不用太害怕。” “哪能说不怕就不怕,能不能求他饶了我?风九天我真的,快疯了。”我捂住额头说,“那种感觉,就好像无数爆炸因子在你的血液里流淌着,一不小心就被炸个魂飞湮灭,真的,承受不住。我真的承受不住,接受不了。” 风九天忽然伸手拦住我的肩,使劲抱了一下,安慰道:“你已经很坚强了,我相信,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 “能不能求鲜钠容放过我,如果只是因为我是处 女,那么我可以弄破它,真的可以,如果别的男人不能和我做,那么你呢?你有风火掌又有旋风鞭,你无所不知,你总是可以的。我真的情愿是你,也不希望是一只鬼。我不会让你负责,不会纠缠你,只要不是那恶心的东西,我愿意。”说出这话时,我已经没有羞耻感,只是觉得麻木。 我们就那样对视许久,风九天才说:“正是因为我有这一切,我才怕会适得其反,害你更深。不然你和欧阳试试,我可以帮你创造机会……” “不,在事情没有确凿的结论之前,我不信他是狐,我绝不会害任何人,而且我也做不到,如果我真的要死了,就不该去贪恋那片刻的温存,否则对他是一种侮辱,也是一种伤害,我怕他会惦记我,怕他会愧疚。”我苦涩地笑笑,眼泪有落下几滴,我快速地抹去,接着说,“我以为自己爱得很伟大,可偏偏我很狭隘。是我想多了,也许我死了,他并不会记得他背后有过这样一个女人,也不会记得玉佩送了谁。” 风九天再次抱了抱我:“傻丫头,没看到你喝水,眼泪怎么这么多呢。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最坏推断,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虽然你不经人事,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神丹妙药,但是玉佩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收获,他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说到底是你故意透露给他玉佩的事情?” “与玉佩相比,你的身体最重要。”风九天的话让我生出许多的感动,他又说,“他如果能将你玉佩留在你体内的邪气一并解除,何乐而不为呢?我想欧阳也会理解的。” 风九天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认真的说:“你说的对,欧阳如果当真不知情,你与他相爱,反倒会连累他。鲜钠容是个狠毒的人,不会轻易松口,所以目前,我只有一个办法,但是没有完全的把握,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我点头:“愿意。” 但是他没有那么急着说什么办法,反而捧起了箫,问我:“会吹箫吗?” “不会。” “懂吗?” “不懂。” “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哪里?” “回答问题很干脆。”他说完便拿起箫在手腕处转动了几圈,递到嘴边吹奏起来。 虽然我不懂乐理,但是却觉得那是我听过最动听的音乐。原来厌恶与他的风流,但是相处久了不能否认他工作上很优秀,生活也很有品位,又上懂天文下晓得地理,能谈古可论今,还会吹这么动听的曲子,难怪那么多女人都心甘情愿的和他缠在一起。 他收起萧,回头看着我,调侃说:“我一出生就意味着让女人崇拜的,所以你崇拜我是情理之中的,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觉得一个人可爱起来,居然连他的自负都顺眼起来,我对他笑笑说:“虽然听不懂,但是很好听,听着听着心就静了,好像什么都想通了,又好像什么都不必去想,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感觉。” “这就对了!”他笑笑,接着说,“我的想法是让你体内玉佩留下的邪气成为我风火掌的一部分,这就加大了我们对抗鲜纳容的胜算度。然后想办法让玉佩上面的邪气全部清除,也就是相当于U盘的格式化,先把它格式化,然后让它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这样你再戴它的时候,它就会全力以赴的去保护你。” 我看他那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