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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撕破了伪装,利刃穿胸膛

妖孽男神请走开 项络臣 3678 2024-04-18 06:59
  他居然问我希望他送我礼物的理由是什么?当然是希望他是因爱我娶我,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幸福。可是魂都知道这完全不可能,所以我扭头看着车外,没有说话,心里却哀嚎。  他说:“再贵重的东西也需要有懂它的人,否则一文不值。”  “可我并不懂这些。”  “来日方长,你总会懂的。”  “只怕让您大失所望。”  “不许这样妄自菲薄。”他的话总这么有力度,让你不可再辩驳,就连杂志社的撰稿工作也被他一言敲定。  如此盛情,实在难却,便说:“那我改日请您吃饭,您会去吗?”  他哈哈大笑:“还有有饭不吃的道理吗?当然要去,而且会很不客气。”  目送他离去,我精心伪装的冷淡被胸口燃烧的烈火彻底冲破,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还如此的暖意,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还带着丝柔情,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竟如此贵重,要我怎么能淡定。  明日如何面对,见鬼去吧,今日定要铭刻在心。开心的在路边烧烤摊上坐下,点了很多东西。  有人一阵风似的在我旁边,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香水味,难道是风九天?  果然是他。这个色狼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打招呼说:“麦辰曦是吗?没想到这么巧啊!”  是很巧!我没理他,抽出桌子上的很多抽纸扑在桌子上,又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上面。  “什么东西这么小心翼翼的?”他话未说完手就伸了出去。  我一把挡住他的手,不客气的说:“私人物品,请风经理不要动。”  风九天撇撇嘴,手下倒了杯啤酒递给我,盯着我面前的盒子说:“欧阳嘉琪送的礼物?原来他在楼下等的是你啊,别告诉我你们有一腿?”  说话含糊不清,与公司那派口若悬河截然不同。我推开酒杯,冷声说:“你作为一个部门的领导,请勿信口开河。”  风九天端起酒杯碰了碰我面前的水杯,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的同事了,以后多多关照。还有那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所以你就当看了场电影吧。”  我没好气的说:“我早就忘了。”  风九天嘴角有爬上那样的邪笑,说到:“可事实上你看到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状态,明明记得很清楚嘛。”  “你!”我横眉冷对他,“我提醒你前行五十米右拐有家药店,买喝维生素B治好口腔溃疡,再来废话。”  他忽然贴近我的耳朵,低声说:“和女朋友接.吻的时候,太激动了一时没控制好给咬伤了!对了,就是那天晚上在楼梯,我们遇到的那天夜里。在公司总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美好形象的,不然怎么泡公司美女呢!”  我脸一下子又烫了起来,他吃吃笑着说:“脸红了?我又没说找你!你年纪不小了吧?会脸红的女孩子可不常见了,要不要我帮你培训一下?”  这种龌龊男,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我端起他面前的酒杯就要泼他,他伸手就扼住了我的手腕:“哟,小妞够泼辣的,你在这住很久了吧?小心别人以为你和我有感情纠葛。”  “你真人真是讨厌,恶心死了。”我被他紧紧抓住,生气的说,“我警告你,风九天,我和你只在上班的时候是上下级的同事关系,其他的时间你最好别惹我!还有你那些恶心事我不会乱说的,你最好也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是认识,更不要说我们住在一个楼。”  他起身靠近我,我无法后退,因为周围都是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吵架,何况他又紧紧握住我的手腕,虽然不疼,但是力度很大很紧,不能否认有些温暖从我的腕上走进我的手臂然后到达心房!  他依然邪笑着,低声说:“怎么?怕别人议论我和你有关系?还是怕欧阳嘉琪吃醋?”  我很烦躁,生气的说:“我和棋总什么都没有,他等我只是为了工作的事情。”  他忽然啧啧舌说:“对了,早上那帅哥是你男朋友?很帅呀,没看出来嘛,莫非真的是好汉没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欧阳嘉琪也是一个完美的人吧?”  “你!”他居然认为辰阳是我男朋友,这样也好,免得他打我注意,便冷声说:“那怎么样?你不也自称很帅吗?没准以后娶一个丑八怪!”  “你放心我眼光没那么差。”他低头喝了一口我手中的啤酒,得意的说,“有人伺候挺享受的,只是你这个小妞的脾气真要改改的,别跟泼妇一样,没有外在美,更要注意内在美。”  我恨不得想咬死他,这个变态,居然这么恬不知耻!挣脱出他的手掌,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他面前,转身就走。  风九天拽住我的丝巾说:“你手好冰,蛇精转世吗?”  “老娘上辈子是凤凰。”我没好气地回击他。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他嬉笑着,将东西递到我手里,“电梯坏了,如果你怕,可以等我一起。”  “我不做亏心事,怕什么!”这话毫无底气,看着毫无反应得电梯,我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改拒绝欧阳嘉琪送我上楼的好意。  安全通道的门正开着一道小小缝,里面漆黑一片,我咬牙伸手去摸灯的开关,啪得一声,灯闪烁着,在滋滋几声下爆裂了,只是在灯坏前一秒,我仿佛看到墙上闪现着一只流满鲜血的骷髅头。  吓得我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往后退,可脚被一双手拼命拽着。  “救命啊!”我挥舞着手中的檀木盒,只听得一声凄凉的低吟,脚下一松,来不及多想,爬起来就往外跑,却咚地一声撞在墙上,这墙坚硬如铁寒冷如冰。直撞得我眼冒金花,再踉跄倒地,爬了几下愣是没爬起来,而诡异的是那墙竟向我飞速挤压而来,在我尖叫声中化成一把一米多长的柔软如丝绸却又锋利银亮的双刃剑穿过我的胸膛。  血,从胸口三厘米宽的伤口中流淌下来,我低头看着,一时忘记了疼痛,双手不停地按压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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