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陈钱跟我来,随后就走出了屋子。回头一看,却不见陈钱跟出来,再一看,只见陈钱瘫软在地上,嘴里只叫着:“风神爷爷饶命!” 我只好重新走进屋内,一只手揪住他的后脖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我手拎陈钱走着,刚要到府门口,忽听这家伙一声猪嚎:“来人呀,快来人呀!” 顿时有无数个家丁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冲了出来! 那些家丁手里拿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种兵器,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见,顿时气愤地把陈钱扔在地上! “嗷!”陈钱顿时疼得又是一声猪嚎! 对付这些虾兵蟹将我只要风拳风腿就够了!几个回合下来,那些家丁就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于是又拎起陈钱昂首走出府去! 我打算把他拎到他装神弄鬼的地方去,谁知走了一段路,就发觉这陈钱越来越重,于是愤怒地把他扔在地上! “嗷!”陈钱又是一声猪嚎! 这个东西,可能多年以来骗吃骗喝、胡吃海塞,竟然把自己吃得像一个肉球一般。 “陈钱,我来问你,你是如何认识乱石和铅泪的?”我休息一下,顺便审问审问他。 “风神爷爷饶命!”那陈钱颠来倒去就这么一句话,瘫软在地上好像一滩烂泥。 “你不说,我现在就取你的狗命!”我吓唬他。 “我说!我说!”那陈钱连忙说。 原来陈钱本是一个商人,本来是到风来镇做生意的。而乱石经常来陈钱的店铺里给他老婆买化妆品,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就熟识了。 乱石苦于老婆花钱上的大手大脚,简直就是个无底洞;陈钱也感到正当的生意难做,于是,在得知了乱石的真正身份之后,他就萌生了一个念头。 这一天,陈钱设宴款待乱石,席间,他给乱石斟了一杯酒然后说:“乱石兄,你身为神仙,怎么还会为钱烦恼呢?” “哎,陈钱兄你有所不知,我虽然是风神手下的总风使,但是一年的俸银也就够刚好糊口,都怪我娶了个败家娘们,如今我每天都恨不得自己能生银子给她用!”乱石苦恼地说。 “乱石兄不必烦恼,我倒有个主意,包管你有大把的银子赚!”陈钱一捋山羊胡子说道。 “哦?有这等好事?”乱石的眼睛亮了:“还请陈钱兄明示!” 于是那陈钱就在乱石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这不行!”那乱石顿时站起身来,正气凛然地说:“我可是风神手下堂堂总风使,怎可贪赃枉法?此事万万不可!” “那。。。乱石兄,你老婆以后的化妆品,我可就不给你打折了!”陈钱轻声慢语地说。 “这个。。。”乱石又慢慢地坐了下去。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谁会知道?”陈钱见乱石犹豫,于是继续说道:“只是要想呼风唤雨,我们还缺少一人!” “这倒不难!”那乱石又说:“我认识东海龙王之子铅泪,以我跟他的交情,要他帮这个忙倒也不难!” “这可太好了!”陈钱闻言激动得一拍大腿,同时举起了酒杯:“乱石兄,那就祝我们合作成功,来!干!” “等等!”乱石说道:“此事一旦实施,我们可是要冒犯天条的危险,所以这赚来的银子嘛,我们八你二!” “不行!我要在前面装神弄鬼,我可是主演,我六你们四!”陈钱寸步不让。 “我和那铅泪可都是神仙,若没有我们在背后施法,你这出戏还演得下去吗?”乱石敲着桌子大叫。 最后是陈钱三,乱石和铅泪七,终于分赃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