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坐着的关系看人得要抬头,这让李云有些不舒服,所以放下手里的酒杯缓缓站了起來,看到李云起身的闫肃两人也站了起來,离开座位走到李云的身后站定。 胡彪看到这一幕心里冷笑,这七少真是狂妄自大,带着两个人就敢來他的地盘,看來今天不光能让尊社退出南部,说不定就连七少本人可能都要留在这里了。 李云微微颔首笑道“那照你这么说沒事我就不能出來了。说道这我到是有个问題想要讨教一下,就是不知道胡老大你愿不愿意为七某解惑了” “哈哈,七少客气了,讨教算不上,你尽管问,只要我胡某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要看看你问的是什么了,如果我回答不上來的,可就不算了”胡彪仰首大笑一声才说道。 李云负手而立看了胡彪一眼别有深意道“在场的都是在南方有名望的人,大家也是收到胡老大的请帖才來这里的,七某不才,虽然和诸位比起來算不上什么,但好歹在南方地区还是有点地位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我这个尊社掌权人却沒有收到请帖呢。今天正好我沒有什么事,所以想來凑凑热闹,可是因为沒有请帖被人拦在了外面,反而要自报家门才能进來,希望胡老大能给我解释下这是为什么。” 这话说出來顿时整个大厅都静了下來,有人心里暗骂,这不是明摆着人家要算计你吗。傻子都知道的问題你居然不知道,还要问出來这不是自找丢人吗。 有的人心里暗自唾弃,如果你还算不上什么,那他们是什么。如果尊社在南方只是有点地位,那他们还有什么地位可言,这还不得是芝麻粒大小了吗。 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这到好被人谦虚的说完,轮到他们自己就什么都不是了,尊社在南方是什么地位,这里的人心里都清楚。 尊社在南方盘根错节,基本上每个地方都有尊社的分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是有尊社所在的地区,其他的势力统统让位,不敢正其锋芒。 闻言胡彪心里就咯噔一下,他算准备了李云会找麻烦,原本以为他会问來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他可以一概推脱只说是想让大家聚聚,一起吃个饭。 他刚刚还在大吹特擂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是一推屁话,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來,但李云却偏偏不按路子走,问出这样的问題,这就让他犯了难,不知该怎么说了,难不成说是为了避开你才沒有通知尊社。如果这话说出來估计他又得问了,为什么要避开他呢。 李云见胡彪脸色难看嘴角露出一丝冷意“怎么,胡老大说不出來吗。往小了说尊社在南方是有一点地位,但往大了说南方大半地区都在尊社的管辖范围内,可是你通知了其他一些小势力,却偏偏把尊社放到一边,请问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你看不上尊社,瞧不起七某人吗。” 听到这话胡彪眼睛有些发红,李云问出的话和他所想有很大出入,他不管这些人來这里的原因,只问为什么他沒有收到请帖沒有接到通知,话里话外都在说他胡彪不把尊社放在眼里。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大气也不敢出,看着李云步步紧逼把胡彪说的无路可退,不禁心里暗叹,其实这里也有不少人讨厌胡彪为人的,不是所有人都像胡彪一样那么有宏图伟略,想要一家独大,。 其实在有些人看來尊社就做的不错,至少比胡彪仁义,沒有趁机打压一些小的势力,反而是只要沒有惹到尊社,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沒有看到。 不像胡彪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地位说事,以前尊社不在的时候,他就厚着脸皮要他们交什么保护税,说他们在他的地盘就要守他的规矩,既然让你们在这里发展就要上缴税点,否则就给他滚蛋。 不会做人,太自私,又看中钱财之物,在南方除了被李云烧了老窝的狼牙会,就属胡彪的势力最大,而且做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尤其毒品这一块是胡彪最大的水头,每年的盈利都要上亿,和他们这些小本生意比起來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说别的就拿这次的事情说吧,不给人考虑的机会上來就发请帖,让人逼不得已前來参加什么聚会,沒办法人微言轻只能听命与他,否则惹怒了胡彪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但这和惹怒七少一比就显得不是一个档次了,惹着胡彪至少还有命在,可得罪七少不说命了,就连尸骨都找不到,每次七少杀人都沒有看到尸体,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上來一看就知道胡彪不是李云的对手,一些人心里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逃过这一劫,还好李云注意力都被胡彪吸引过去了,这到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一些聪明人想清楚后不知不觉间就离胡彪远了些,有些人不明所以看着他们,一些关系好的得到一点暗示后便脸色大变的后退几步,人数多了难免就有人跟着效仿。 这样一來就有些好看了,众人都想躲瘟疫一样避着胡彪,有些人到是想离开这里,但门口都不是胡彪的人根本就不让走出大门一步。 胡彪的周围现在成了真空地带,无人敢越雷池一步,而他本人却不自知,心里还在想着他这边这么多人,外面还有几百个兄弟,李云却一共只有三个人,想拿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他自认为有的是时间陪李云周旋,所以摆摆手一脸我是无辜的表情开口道“七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会看不上尊社,瞧不起您七少呢。我但凡还有一点想在南方混下去,就不会跟您作对,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看到众人的动作李云心里有些好笑,恐怕胡彪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听到他的话脸色微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还能逼迫你不成,沒有给我发请帖的人是你,不是我,你问我对不对。是不是问错对象了。” 胡彪真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刮,什么话不说偏偏说这个,不是自找麻烦吗。见李云脸色不好赶紧说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弄错了,我以为你事忙沒有时间,所以就沒有邀请你,既然七少你现在來了,那正好我们來个不醉不归,联络下感情不是更好吗。”如果不是因为李云突然消失半年,让他以为本人不在华夏,所以才想趁此机会让尊社退出南方,谁知道被人逮个正着。 李云冷笑一声“胡老大到是想的开,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说笑,如果有人趁你不在夺了你的地盘,你还会这么有闲情兴致在这喝酒吗。如果是的话,那七某甘拜下风”。 这话一出不少人脸色苍白起來,躲到后面不敢抬头,胡彪握住双拳额头青筋暴起,眼里冒出血丝有些恶狠狠的开口道“七少说话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什么叫有人夺我的地盘,我胡彪在这待了二十几年,也沒有人敢当面这么对我说话,我的地盘是有人想夺就能夺走的吗,” 到了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云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诚心找茬,既然这样也不用再给他脸面,胡彪冷笑道“我出來混的时候恐怕七少你还沒断奶呢,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我敬你是条好汉,可沒想到你却是个伪君子,” 胡彪说的脸红脖子粗,这话一说出來顿时心里舒爽了,喘了口气继续道“平时尊社都为民着想,做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事情,现在看來分明是你尊社打着为民着想的幌子,暗地里却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偏偏还要做出一副舍己为人的现象,正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闻言李云还沒有说话,听到他的话严宽就忍不住了,顿时满脸怒火开骂道“姓胡的,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做这些的分明就是你自己吧,还在这大言不惭,一个唾沫一个钉,也不怕让人耻笑,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这么蠢,什么事都做在明面上,就说你这次邀请多发势力前來聚首,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在这装什么好人,说我们七少是伪君子,我看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严宽骂爽了,不过话说回來他们七少的确还真是个伪君子,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男人,哪來的君子一说,这胡彪说话一点技术都沒有,还在这自视甚高,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说出來的话连猪都听不懂呢。 闫肃“···”猪是听不懂,那听懂了是什么。猪都不如吗。 严宽这话一出來技术含金量就高了,胡彪被堵的一口老血噎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差点沒有憋死,一脸通红的看着李云怒声道“好,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七少的本事,教出來的手下这么能说会道,我到要看看你们今天怎么走出这个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