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幸亏我早有准备。”看到那三个身影消失在远处,齐天福神情放松地大笑,神秘兮兮的从腰间摸出了一串车钥匙,“走,我带你开车走,谁他妈的有咱俩快。” 很久没有出声的钱二扯了扯齐天福的手说:“齐叔,我们是不是死了啊?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天福得意洋洋地举着车钥匙说:“哈哈,大侄子,前生你为了我而死,今世叔叔我送你一场大造化,咱们跟他们不是一条路,走,我带你飞升成仙去!” “小子,叔叔可是准备了很久,花了大价钱的。”齐天福拍了拍钱二的肩膀。 “齐叔,如果还来得及的话,能不能把这个名额转给赵三,我想去地府,找我的爸妈,还有一帮战友也在那边等着我呢。” “你呀,还是那样重情重义,叔叔最看中你这一点,放心,等咱俩成了仙,我再花点代价,把他们都接到仙界,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不对,是有钱能使仙拉车。哈哈!” 齐天福得意洋洋地拉着钱二来到了停车场。远远的看到齐天福那辆全球限量版的布加迪·威龙停在那儿,在停车场里显得格外的扎眼。这可是齐天福最喜欢的车,价值两千六佰万元软妹子,绝对的有土豪范儿。 齐天福打开车门,不由分说的把钱二塞进副驾驶室。 齐天福打开导航,输入了两个字“仙路”,导航上果然出现了一条曲曲折折的线路,线路的尽头写着“仙门”两个字,绿油油的发着光。 “看到了吧?到这里分叉,左边这条黑色的路通往地府,右边那条白色的是通往仙界的路,这牛头马面果然没有骗我。”齐天福得意洋洋的看着满脸懵逼的钱二解释道。 车子启动了,提速超级快,“嗖”的一下子窜了出去。 钱二回头看了看,那辆布加迪·威龙分明还停在那儿。再回头看看齐天福,那双眼睛愈发的绿了起来。 “齐叔,你的车还在那儿没有动地方啊?” “齐叔,你的眼睛越来越绿了。” 齐天福没好气的说:“胡说什么呢,你自己的还不是一样。咦,别说还真不一样,看来你小子还没有死透,快把那个护心镜戴上。”钱二摸出了那块晶片,戴在了胸前。 “嗯,现在的我们是一个样子了。”见到钱二有些心事重重的不说话,又赶忙安慰说:“怎么着,还人鬼情未了啊,行了,别想着张晓雪那个小丫头了,等咱们成了仙,那可是要找仙女哩。对了,到了那边,咱们哥们相称吧,你小子赚便宜了吧。” 出了这个城市,影影绰绰的身影越来越多了起来,还有一些轿子,马车,汽车等等。有一些长相如牛头马面的影子掺杂在其中,有的推推搡搡,有的拿着鞭子抽打着。 “那些是什么东西,怎么长的都是牛头马面的?”钱二有些疑问。 齐天福见钱二问自己,愈发得意起来。 “你不知道吧,那些都是活着的时候被人驱使的牛和马,死后被阎王封为鬼差,专门接死人去地府的,是专门给死人立下马威的。前世你们不是牛逼吗?这回改成牛马拿着鞭子赶人了。”齐天福坏笑着说。 “你看看这群苦主,多半是要下地狱了。” 钱二又问:“他们不是可以转世投胎吗?” “呵呵,你小子太嫩了吧,能投胎的有多少。”齐天福不屑的说。 “我知道自己在人间也做了不少孽,所以早早地就开始布局,你常在我的别墅里见到的那个王林大师,就是那个和什么薇薇、连杰都要好的那个,嘻嘻,还不是咱哥们,我可是花了两个亿,大师才做法让我见到了牛头马面,这才倒买了两个飞升名额,给你一个,叔够意思吧。咱先说好了啊,到了那边,虽然咱们兄弟相称,你可得还做我的保镖啊。”见到钱二不理自己,连忙改口说,“最起码的咱们俩能互相间照应照应吧。” 齐天福打开音响,插上那款精致的艾利合Ak380随身听,选了几首常在卡拉OK里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歌,自娱自乐起来。 车子也愈发快了起来,然后各种影子越来越少,最后被远远地甩在身后。车子随后拐进一条白色的山路,飞速行驶。 齐天福一路上大声吼着,唱着,激动的不亦乐乎。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最终还是那些念,缠缠绵绵总不变。写尽了从前以后佳酿红颜,美妙不可言。怎样勘破命中缘,怎样参透情中线,无非是再多一点,再少一点,谁知深和浅。扯过窗前的灯和窗外月,心忽明忽暗。酒空该醒了天,该亮了再挣脱纠缠。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真心走过每个瞬间,再来对孩子款款笑谈。我欲成仙快乐齐天,让自己对得起美丽寓言,天降我在天地之间,总有故事让后人看。扯过窗前的灯和窗外月,心忽明忽暗。酒空该醒了天,该亮了再挣脱纠缠。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真心走过每个瞬间,再来对孩子款款笑谈。我欲成仙快乐齐天,让自己对得起美丽寓言,天降我在天地之间,总有故事让后人看。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真心走过每个瞬间,再来对孩子款款笑谈。我欲成仙快乐齐天,让我对得起美丽寓言,天降我在天地之间,总该有故事让后人看。” 齐天福疯狂的唱着歌,而钱二的仿佛又回到了病房,那个钱二还是躺在那里,小护士张晓雪趴在病床的边上似乎是睡着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抱着钱二的手紧紧不放,嘴里在叙叙叨叨地说着什么。 “晓雪!”钱二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谁喊我了,谁喊我了。” 趴在床边的张晓雪一个激凌坐了起来,向四周张望着。 “难道是幻觉,奇了怪了。”张晓雪自言自语的说,转过头来习惯性的瞅瞅监测仪,又给钱二拉了拉被子,然后又捧着钱二的手趴在床边准备继续睡觉。徐晴走了进来,告诉张晓雪,准备为钱二做取弹手术。虽然极度危险,但是时间已经刻不容缓。 是你刚才叫我了吗?不对呀,明明是钱二的声音。张晓雪边收拾边嘟囔着。 你睡迷糊了吧。徐晴点了一下晓雪的脑门,又心疼的说,傻丫头,钱二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