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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不容一败!

山海向东倾 东倾公子 3941 2024-06-15 10:34
  “你口口声声说的白骨精,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我只能从根源处寻求解决之法。  白泽沉下眉眼来认真思考片刻,才回答:“我见到她的时候,是化身为一相貌普通的村妇,利用我的同情心诱我上当,她十分狡猾阴毒,只怕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我当然打不过她。”  我翻了个拜月朝天式的大白眼,别说我现在这肉骨凡胎打不过,便是我做鬼的时候,遇上了这等能设下阴孽杀阵的尸魔,那我也是斗不过的,究其原因,还是我不求上进的锅。  白泽对我这实诚的态度很是无语,抿了抿嘴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智取了。”  “智商上的碾压,我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不为别的,只为我特么都在这幻境的日子里转悠第五回了!  “只不过你说那白骨精只是个普通村妇,是在太空泛,摘星阁了光是迎客的姑娘便有几十个,还有后院里的婆子,丫鬟……”我掰着手指头认真数着。  白泽打断我的话,道:“已经过去三年,只怕白骨精早已不是原来的相貌,她本是尸魔无皮无肉,须得用活人的皮囊附在白骨表面,才能幻化人形,你可见到过面容异常之人?”  异常……  “说实话啊,我在摘星阁里见到的人也不算多,大多都是相貌端庄秀气的女子,至于异常……”  说到此,我的脑海里突然飞快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那张脸正是……兮!  “啊!!!”  我猝然一声惊叫,吓得白泽差点一个手刀劈过来,我侧身一闪躲过,浑身颤栗着道:“我,我好像,知道白骨精是谁了!”  ……  从阴孽杀阵里走出来的时候,日头还高高挂在天上。  白泽的元神还是有点儿作用的,捏了一缕幽光将我原路送了出来,只是因他若离开会惊动白骨精,所以便没能随同我一起出阵。  按照我与他商量的计划,今日开苞夜宴一切照常行事,只要在我与李瑞相见之后制造混乱,趁机逮捕刘妈妈和兮等人,然后再发个暗号让白泽冲出阵法,趁机降服了那白骨精,他便能再次回去白虎岭元身合一守护云间,而我想必也能脱离幻境回到现实。  此举,不容一败!  我暗自琢磨着,一路快步而行,不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己暂居的房间里。  溜儿几乎是前后脚得跑进了门,看到我这才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哎哟,姑娘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好久,就怕你迷路了!”  “我走了多久?”  “约莫得有半个时辰吧!”  溜儿碎碎念似的走过来,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古怪道:“姑娘,你到底上哪儿去了?方才我还去假山那边找你来着……”  “你去了假山?!”  我又是一惊,心里的小鼓咚咚擂响,强装镇定问道:“那你可看到什么了?”  “没有啊。”溜儿眨巴着杏圆大眼,摇摇头。  我这才放心,咧嘴一笑,“我就是瞎转悠,你去后院找我的时候,我大约是在前院吧,对了,有没有谁来找过我?”  听到这个问题,溜儿的眸子一下子闪亮起来,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别说,你还真是猜的太准了,你走了之后来了两个人呢!”  “谁?”  “茗香姑娘,她来找你聊天,没带东西,见你不在便走了,还有兮姑娘,她带着丫鬟一起过来的,而且还抱了一个十分精致的礼盒过来,说是给你送一份见面礼,可我再三拒绝不肯收下,她才笑着说等你回来了再过来。”溜儿一口气说完,这才有些疑惑似的嘟囔,“姑娘,你说你怎么这么神,居然连有人送礼都能猜着。”  我心里嘿嘿一声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只不过是比你多了些心眼罢了,哪有什么神不神的,对了,你不是说婆子送了晚上要穿的衣裳来么?快给我换上试一试吧。”  “方才姑娘不是说,大小一定合适,不用试了么?”  “现在我又想试了,不行么?”  “行~姑娘想一出便是一出,也就溜儿脾气好,换了别的丫头,指不定在背后怎么挤兑你呢!”  还带这样自卖自夸的丫头了?  我笑着睨她一眼,随她进了里间换衣裳,那些被送来的新衣服都被仔细整理过,一些容易折皱的都被挂在了屏风上,溜儿先替我解开了身上的纱裙,视线低下去,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姑娘,你脚腕子上的铜铃串子去哪儿了?”  在刚进了摘星阁换上这身衣裳的时候,溜儿将屋里为数不多的首饰都添在我身上,除了头上那两支素面玉钗,便是脚上的铜铃串子。  我晃了晃此时空荡荡的左脚,随口道:“大概是刚才出去逛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哪儿了吧。”  “那我去找一找吧,若是刘妈妈回头问起来,姑娘说不定得讨几鞭子打呢!”溜儿将衣服随手扔在卧榻上,转身便要出去找串子。  我回身反手拎着她后领子,将她拽了回来,“你去找那不值钱的玩意儿做甚?回头刘妈妈便会派婆子送来最好的金银玉饰,一个铜铃串子,她不会在意的。”  “当真?”  溜儿仿佛心有余悸,很是小心得问。  我点头,一拍胸脯保证道:“若刘妈妈真要追究,回头我赔她十个八个便是了!”  见我这般财大气粗的模样,溜儿忍俊不禁,“姑娘,你穷得都把自己卖进来了,到底哪来的底气?”  我也不搭理她,指了指屏风上搭着的衣裳,道:“赶紧替我换上吧。”  溜儿便收了笑,认认真真替我换了一身浅紫色的敞口纱衣,内着素白色的锦缎长裙,桃红的丝线绣出层层叠叠的桃花花瓣,如被一阵轻风吹过,纷扬在宛如流水般的裙摆之间。  等她想给我重新换个发式的时候,才发现妆台上的铜镜不见了,瘪瘪嘴,“姑娘,你这出去一趟,连镜子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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