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一眼马寒,摇摇头,随即看着何长欢道:“对面那少男少女年纪还小,也许不知道规矩,可是以你的年纪,应该了解规矩吧?” 何长欢暗骂一声,知道是知道,但除非被特处抓住,否则有几个当真完全遵守规矩的? “大师级别之上,等闲不许私自争斗,要知道,每一位大师,都是华夏宝贵的财富,用在私斗上,岂不是过于浪费了?”那人叹息道:“别看眼下咱们华夏在国际上的地位与日俱增,但是敌人也是非常强大,而且很多的敌对势力已经联手,说句不客气的话,说眼下华夏四面皆敌也不为过,在这种时刻,无论是哪一位大师殒命,都是可惜了。” 似乎看到了马寒的疑问,那人接着说道:“当然了,若真是有解不开的私仇,也可以在我们特处的监督下进行对战,大师级别的对战,我就可以主持,不过作为对你们私自争斗的惩罚,你们双方一年之内,不得对彼此出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请问您是?”马寒冷静的问道。 看到马寒,那人眼中忍不住的再次闪过一丝艳羡,这才神色肃然道:“我是特处小队长宋昊天,你大概就是新进阶的大师马寒了,既然我见到了,我就跟你说一声,虽然身为……武道高手,华夏的法律对你比较宽松,但也不是可以任由你肆意妄为的,比如此次,何以集团招惹到了你,你杀了何以集团好几个高手,倒也没什么,但如果你随意杀人,我们特处可不会放过你的。” “你知道我是谁?”马寒皱眉问道。 “哈哈,如果我不知道你是谁才比较奇怪吧,虽然关于你的信息不多,但是你的几次大战,我们特处都是有记载的。”宋昊天从兜里取出手机,不知打开了什么看了一下,心中却是暗自惊诧,这小子的实力,增长的好快啊。 何长欢知道自己不占理,此刻不敢多言,一副一切听安排的样子。 “那么,他准备杀我全家,此事,就这么算了?”马寒冷冷的道。 宋昊天轻笑一声:“小伙子,就算是普通人,杀人和杀人未遂,也是有差距的,更何况你手里也有不少的人命了吧?单单何以集团之下,死在你手里的,就有好几个了。再者,我也不是要你放弃报仇,但是因为你们双方不遵守规矩,所以我要惩罚你们,一年之内,不得私斗,当然了,除了战斗之外的争斗,我就不管了,至于一年之后,如果你们还是想要拼死相争,那么我可以给你们做个裁判,让你们分个胜负。” 其实宋昊天此举,已经有些偏向于马寒了,在场除了马寒之外,也只有他知道,马寒的修为进展是多么的快,别说一年,也许半年之后,何长欢就完全不是对手了。 “小伙子,以你此刻的修为,就算要强杀何长欢,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但是如果你能突破到宗师级别,那么,别说可以轻易的杀死对方,就算是当着我的面去出手,我也不会拦着的,敢招惹宗师的人,就算被宗师杀死,也是应该的。”宋昊天嘴角不动,但是一股声音却是传到了马寒的耳朵里,而且这声音极具穿透力,除了马寒,就连站在旁边的韩柔,也只是听到了很少的一部分,至于其他人,似乎根本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 宋昊天这话,就是明确的告诉马寒,只要马寒突破到了宗师,想要杀死何长欢那就是易如反掌了。 马寒冷冷的看了一眼何长欢,心中给何长欢判了死刑,然后望着宋昊天道:“若是这人再去对付我的家人,该怎么办?” 宋昊天微笑道:“真当我们特处是吃素的?无论你们双方谁动手,都要承受我们特处的怒火,相信我,你们承受不起的。当然了,除了真刀真枪的拼杀,其他的一些小手段,我们可是不会管的,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嘛。” 宋昊天忽然右手凌空抓住莫林笑道:“你这家伙几次出手,杀了目标不说,还牵涉到了几个普通人,既然被我看到,那就跟我走吧,这次不吃点苦头,想必你是出不来了。” 莫林惊叫一声,随即嘴巴被宋昊天给封住了,似乎知道莫林担心什么,宋昊天呵呵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一个好手了,能做不少的工作的,你那什么暗疾,我会帮你驱除的。” 说罢,宋昊天随手将莫林的背包扔到马寒眼前,双脚猛然踏空,身体好似炮弹一般,脚下发出砰的一声,向着空中而去,接着身子一转,也不知去了哪里,消失不见了。 马寒虽然不太了解这个特处是什么,但是单单一个宋昊天,自己就不是对手,看起来如果此刻再出手,只怕当真要承受特处的怒火了,再者宋昊天说的没错,凭借自己的实力,别说一年,半年之后,何长欢就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何必此刻跟对方死拼呢? 何长欢也不知在想什么,但是他家大业大,更加不敢违逆特处,既然特处说了让其等上一年,那就只有等上一年了。 何长欢忽然狞笑起来,宋昊天可是说过了,只要不真刀真枪的出手,其他的争斗还是可以的,那么,自己就用钱来消灭对方吧。 马寒拉起韩柔:“我们走!” 何长欢望着马寒的背影,正要吩咐手下,细查马寒的信息,然后怎么也要给马寒找点不愉快,或者能逼得马寒忍不住的先出手,到时候自己占尽优势。 “老板,我们全力去跟一个保镖掰腕子,是不是有些舍本逐末啊?”孟军提醒道。 何长欢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公司的发展才是重中之重,就算能消灭马寒,又管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破产?只有尽快找到公司的新道路才是正解啊。 “你说得对,我差点误入歧途了,一个小小的保镖,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还是商议一下,怎么能让公司走出困境吧。”何长欢第一次有些叹息:“如果实在没办法,只有转型了。” “长欢,转什么型?有谁能逼得我们转型?”忽然一个声音悠悠的传来,让何长欢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