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就是在对方使出下三滥手段的时候前去阻止,结果却是被对方使出暗手打伤的,此刻的冷月,胸腹受到重伤,就算是以现在的医术,也难以短时间内痊愈,少说也得住上半年的医院。 听了秦霜灵的述说,马寒双手紧握,眼神之中尽是愤怒,当初宋昊天出面调停,说了双方之间一年之内不得私斗,等到一年之后,可以公平决斗,但是眼下一年之期还没到,何家却暗中下手。 既然对方先违反了约定,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马寒看了看冷月的伤势,若是离开京北市的时候,马寒还有可能不知如何医治,但是此刻的马寒,这种伤势只能算是小伤。 马寒的水神决虽然不是像韩柔那样的疗伤神功,但是水神决讲究连绵不绝生机不断,再说以马寒的实力医治一下冷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运转灵力,从冷月的手腕脉门缓缓沿着经脉深入,一面治疗冷月的伤势,一面顺带给冷月伐骨洗髓一番。 冷月既然为了自己受了伤势,马寒就不会让对方寒心:“冷月,你先养伤,有了我的灵力治疗,有个七八天就差不多可以康复了,而且我已经给你伐骨洗髓了,等你恢复了,再修炼武道,必然是事半功倍,嗯,我再传你一套内劲心法,比你原来的要强得多。” 冷月大喜,自觉也恢复了不少,不过看了看手臂:“那不知我这只手臂能否恢复呢?老板?” 马寒一笑:“你这只手臂受伤太重,虽然我已经给你治疗了一遍,也顶多只能恢复平时的力道,使用武技还不行,不过只要你勤修苦练我传给你的功法,用不了多久,你的手臂就可以恢复正常。” 冷月将信将疑,但还是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感受体内的变化。 秦霜灵一脸的茫然,不知马寒和冷月在说什么。 马寒缓缓站起身,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消失:“何家!!!” 三言急忙上前道:“仙……老板,我已经问清楚了,何家的何长欢今日过大寿,不少的老总和有名的人物,都前去祝寿了。” 马寒一怔:“你什么时候问的?” 三言嘿嘿一笑:“那个叫涛哥的给我留了电话,我刚才问的。” 马寒第一次觉得,有三言这种心思比较细的人,灵活多变的手下,真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走!!!” 秦霜灵好奇的看了一眼三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和尚,但是听到了马寒的话,不由的急忙拉住马寒:“你去哪儿?你要去找对方的麻烦?你知道对方有多厉害吗?冷月被对方的一个手下一巴掌就扇出去十几米远,我看对方都是练武的,咱们还不如报警呢。” “报警?也对。”马寒想起特处的保证,不由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一次特处的人还会说什么。” 看到马寒执意要去,秦霜灵急忙拉住马寒的手:“你要是去的话,我也得去,我不放心你自己去。” 感受到秦霜灵柔若无骨的冰凉小手,马寒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还是回家去吧,别跟着了,我不愿你知道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秦霜灵摇头:“公司是我们两个人的,敌人,自然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你别想甩下我。” 马寒无奈点头:“好,我们走。” …… …… 皇宾酒店! 今日这酒店被何家包了,大厅里,全都是何家的宾客,此刻还没有开始宴席,所有的人都在第一层里站着,就算是被人安排在最边缘地带的人,也不愿意去第二层休息,依然在第一层里站着,想要寻找合适的机缘,接近何家。 也有的人是为了认识大厅里其他的人,就在这宴席之前的短短两个小时里,这里已经成交了四五个大生意了。 何长欢坐在主位,脸上乐出了花一般,在其身边,一个美艳的少妇,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何长欢一面和身边的贵宾交谈,一面看向少妇的小腹处,那里已经鼓起,看样子,已经有了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何家大少爷何家明被马寒击杀,何长欢知道之后悲痛欲绝,他可是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在宋昊天的安排下,他却是无法复仇,再加上他连马寒的踪迹都无法找到,因此他一面暗中使些手段,压制马寒的产业,一面寻找马寒的踪迹,另外,就是又找了一个娇妻,日日夜夜的辛苦努力,想着再有一个接班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经过何长欢夜以继日的辛苦工作,娇妻的小腹终于鼓起来了,虽然眼下还不知道男女,但好歹也是何家的子嗣,以后自己的家产,总算也有人继承了。 也因此,何长欢才有心情去过什么大寿,否则何长欢一心只想杀死马寒,哪里还会有心情去过寿? 父亲正在闭关,除了巩固修为之外,还想着更进一步,不过父亲已经达到了宗师的境界,想要更进一步,却是很难啊。 何长欢再次看了一眼少妇,心中更加喜不自胜,这可是自己的独苗啊,以后自己要打下一个大大的商业帝国,交给这个还未谋面的子女。 不知不觉间,何长欢对于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已经倾注了所有的心血,比起何家明还要宠溺。 “何总,不知老爷子可在?今次何总大喜,老爷子可会来?”身边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人,笑呵呵的问道。 何长欢一笑道:“老爷子今天不会来的,毕竟名义上是给我过寿,老爷子自然会觉得不自然,再说了,老爷子正在努力修炼,争取更进一步。” 那中年人大惊:“老爷子又要突破了?” 何长欢呵呵一笑:“哪儿有那么容易?宗师的境界,每一步都是天堑啊。” 中年人感叹一声:“是啊,老爷子要是能够再有突破,那么何总在这京北市,大可以横着走了。” 何长欢急忙摇头:“可不敢如此,京北市可不是一般的城市,若是其他城市还有可能,京北市嘛,还差得远呢。” 话是这么说,何长欢心中也是欢喜,他心中可是明镜一般,别看场内这么多的客人,除了那些无足轻重的家伙之外,至少有一半的贵客,是因为他父亲的面子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