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突然说这个。我知道封尘和你一直不对味,可是你相信我,人不是封尘杀的,我们不会有问题的。”我拉着老哥的胳膊说道。 “可是,我不相信他。人我自然知道不是他杀的,可是,我已经感觉到了危险。自从你和封尘在一起之后,身边总是莫名出事,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老哥语气有些激动,眼睛微微发红,反手抓住了我。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封尘是我男人,我已经嫁给他了,你忘记了吗?我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开的。”我动情说道,我知道老哥是因为关心我担心我,黄岚姐出事,蒋晓璐出事,哥虽然没有多说,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围绕我身边展开,老哥肯定也是能感觉到的。 只是我们都默契的没有点破,现在封尘也被人直接陷害,老哥的担心,肯定在所难免。 “是啊,你们是一家人,我不是。”老哥的眼神,一下暗淡下去,语气里说不出的失望,松开了我的手。 “不是的,哥,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老哥那样,我心里一疼,想要解释,说出的话却是那么苍白无力。 “行了,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刚才那个女人死于心脏病突发,不过舌头被人割下了,应该是一种降头术,可能是苗疆一代过来的。”老哥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冷若冰霜的脸庞重新面向了我。 “是啊,封尘也说是降头,叫什么替死鬼,那女人是死者胡长征的妈妈,也就是之前在湖里被人发现的那具尸体。”我开始把之前有关胡长征和胡妈妈的情况,都讲速给了老哥听。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出幕后凶手,不然不知道下一步,还会不会有人继续受害。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回去好好休息,什么也不用想,安心养胎,我会帮你证明封尘的清白。”老哥看着我,一字一句说道。 “哥,到了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都要学会自己承受,你让我一起好不好,老李放假,封尘被捕,法医科,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不想每次出了什么事情,都让你帮我擦屁股。”我有些生气,虽然我知道老哥是为好,可是每次一有事,就让我别管,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跟在他后来的小女生了。 我长大了,嫁人了,肚子里还有宝宝,我希望我男人的清白,我能证明,我也希望让老哥明白,我开始学会了自己承担。 “是啊,你长大了,淼淼。以前你什么都听我的,现在长大了,就不是了。”老哥抬眼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 可是不等我开口,下一秒,老哥的脸上,便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傲,他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身上的白大褂,开口道:“既然这样,哥也不会阻止你,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我想紫瞳已经告诉过你,家里有你想要找的人,我现在就带你过去。”说完这话,老哥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我赶紧跟了上去。 一路上,默默无言。我没有多问,老哥也没有多说。 回到家里,周妈有些意外,问我们两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不用上班吗,还问我封尘怎么没有在一起。 “周妈,今晚家里有客人,你多去准备一点吃的,日用品也差不多了,去福隆多买点东西回来。”老哥冷着脸看着周妈说道。周妈疑惑的朝我皱了挤眉弄眼,一副你丫头是不是把你哥弄生气的样子,就提着菜篮出了门,从小我们兄妹就是她带大的,老哥那个样子,很明显就是真的生气了。 “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热水。”看着老哥那样,我也有点心虚,露出讨好的笑容,结果刚一动,老哥就叫住了我,说他不渴,便朝一楼的走廊深处走去,那里,是三个被铜锁住的房间。 我默默的跟在老哥身后,心里有些好奇,毕竟这些家伙跟着我也住了这么多年,只是要十多年从来不出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呢。 老哥走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抬起右手轻轻咬了一口,一滴鲜血从老哥手指溢出,滴在了锁孔,然后,一阵红光,一声咔嚓,门开了。 难怪这些年我怎么弄也打不开,感情这锁的钥匙,是老哥的血,看来老哥也用类类似封印什么的,把它们关在了里面。 等等,如果是困在里面,为什么要困,难道里面的东西,很凶恶吗?原本好奇的心思逐渐染上一丝恐惧,老哥站在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终究是舍不得我害怕,把手伸了过来,低声道:“别怕,哥在这里,它不会伤害你的。” 本来我都没有那么怕,听老哥这么一说,反而心里欠欠的,但是想到自己刚才在医院的豪言壮语,深吸一口气,还是牵着老哥的手,走了进去。 “咳咳,咳咳。”一进屋子,便是一股发霉的味道,熏得我眼睛鼻子都不好了。四周是昏暗的一片,到处弥漫着腐朽和古老。 我扫了眼四周,看见屋子的摆设其实和我们卧室差不多,正中是床,四周有书桌和衣柜,只是年代看上去,有些旧老。旧老的,很像民国时期的东西,比如那布满灰尘的留声机,和梳妆台上很有民国风的珍珠盒子,为什么我家里的东西这么老呢? 而那传说中的主角,此刻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转悠着自己灵活的眼珠。 “这就是它吗?”我吃了一惊,紫瞳之前说的那些四方会的老不死,就是这种东西。一点都不可怕,反而有些可爱。 “嗷呜~~”小家伙看见我看它,似乎在给我打着招呼,绿色的眼睛,发着幽光,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显得格外耀眼,全身都是灰扑扑的,看不出之前的毛发,是什么颜色了。它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洗澡吧。 “嗯,它叫老前辈了,应该三千多岁了。”老哥看着床上的小家伙,淡然说道。 “什么,这小不点三千多岁了?好小啊。”我笑了起来,怎么看,怎么就像一只掉进泥坑的小豹子啊。结果话音刚落,那小家伙,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