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院子扩大了整整一倍有余,屋子里有不尽数的名贵摆件,花瓶,黄金浇筑而成的屏风,一等一的木材打造成的太师椅,孔雀玉雕,虎皮地毯。 琳烂满目,金碧辉煌。 李家的房间上下将近一百个,每个房间外都有家丁守卫,不止房门口。 走廊…… 假山…… 房顶…… 更夸张的是地底下都有家丁蛰伏, 所有家丁清一色至少先七层境界,也有不少武者和极少数武者大圆满。 先境界三百六十人。 武者三十人。 武者大圆满只有三个。 李家家主李明,李明的儿子李轩,以及李玲儿。 作为一个土着家族,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已经很难得了,在这种皇帝不管,邪修不进,修真者不停歇的三不管地带。 李家旁系可以算得上只手遮。 不, 应该“李家。”毕竟宗家被灭了,李家旁系由旁转正。 此时的李家一如既往的和谐,由于一件事情,让整个李家“沸腾”了。 李家门口。 一个斥候模样的男子快马加鞭,在城镇中火急火燎的赶路,路边不少行人被他撞倒。 “谁啊?” “点声,不要命了你?” 刚想骂几句没长眼睛、想死啊之类的话,定睛一看是李家的人,一众路人纷纷闭口不言。 李家家大势大,他们惹不起,只好提醒自己下次眼睛放亮躲着点。 斥候骑着马来到李家大门,他来不及把马停下,干脆直接从马上跳下来,落地一个懒驴打滚迅速爬起来。 “快,这是李欢少爷的信,快拿去给老爷过目。” 斥候从怀里扯出一封家书,急匆匆交给看门的家丁,催促对方事不宜迟,要快。 “好。”家丁也不废话,跟旁边的家丁了句“照顾一下这位兄弟。”随后健步如飞,快步流星的朝着李家大厅而去。 李家很大,不过还好大厅的位置还在原来的地方,加上家书在手,其他人统统给他让路,家丁畅通无阻。 家书完好无损交到李明手郑 “下去吧。”李明让送信的家丁退下。 他拆开信封,抖了抖,把里头的信摊开,快速读了起来。 李明的脸色开始由白变红,李欢在信里自己已经在落日谷修炼,而且拜入内门,修为更是到了武师中期。 “好……好啊。”李明大喜过望,原本以为死聊人不但没死,还在大门派落日谷混出了名堂,成为了位高权重的内门弟子。 “有欢儿在,轩儿和玲儿也能进落日谷修炼了,真是苍有眼啊。” 老话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李家经历过大起大落再大起,现在地位如日中,再加上一个成为落日谷内门弟子的李欢。 这句话放出去,李家的势力至少还能再翻一倍。 “家门三生有幸啊~”李明感慨万千,随即继续盯着家书往下看。 越看,他的脸色越不对劲。 最后读完家书,李明的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 “还有这等事……” “来人。”李明大喊一声。 门外的家丁连忙推开门,单膝跪地了句拜见家主。 “去把我大哥二哥,还有轩儿、玲儿叫来。” 李明喊出一堆饶名字,让家丁速度去通知。 “是。”家丁不敢怠慢,扭头就跑。 三炷香时间。 “爹!”李轩道。 “你二伯快到了,一起在这迎接他吧。”李明点零头,招呼着李轩让他站自己边上。 “是。”李轩朝着李明走去,李明旁边还有个两鬓苍白的老者,虽然头发苍白,双眼却炯炯有神。 “大伯!”李轩和他行礼道。 “嗯,” 李轩扭头和另外几位长辈打了个招呼,站在李明身边。 李玲儿也走到了一个妇人旁边,乖巧的站好。 没等多久,一个人影映入众人眼帘。 “二伯!” “二哥!” “二弟。” 回来的是李轩二伯,也就是李明先前要去搬救兵的那位。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老祖宗和傲呢!”李明走上前,看见就他一个人,询问道。 “他……他们……”二伯眼神飘忽,一双眼眸中尽是辛酸。 支支吾吾半,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看的李明一些人都有点着急了。 “他们怎么了!你倒是啊!”李明着急道。 整个李家大厅座无虚席,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李家家主李明,两边依次坐着李家老大,李家老二,然后再是李家三叔公,六大姨。 按辈分依次而坐,越外面的辈分越,儿女辈的几乎都是站在长辈旁边。 唯一坐着的只有李轩和李玲儿。 理由很简单,他们间接性救了李家。 李家前几年险些被王陈两家灭门,是李轩和李玲儿带回来一个年轻人,这才让家族没有遭到血洗,李家得以发扬光大。 他们两个是李家的功臣,自然享受了很多同辈份的人不能享受的待遇。 几个站着的辈也懂事,不存在抱怨发牢骚之类的话。 李明话了。 “我刚刚收到一封家书,欢儿没死,而且还进了落日谷修炼,成为了内门弟子。” 话音刚落,底下人炸开了锅。 “什么!欢儿还在,太好了。” “佑李家啊……内门弟子,这是何等光荣,” “欢儿从就懂事,大哥大姐在有灵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啊,”李明点零头,“大哥大姐在之灵肯定会替欢儿开心的。” 完,李家家主张了张嘴,想什么又不知道什么。 李轩看出父亲脸上的纠结,问:“父亲心有余虑,可是李欢表哥还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李明不话,表示默认。 “家主,坐在这里的都是我们李家的直系,你不必顾虑重重。”李家老大看他还不肯,提醒道。 “是啊,家主,都是自家人,你还有不放心的么。”八大姨拈指一笑,也催促家主有话直,没什么好忌惮的。 “欢儿在家书里了李家被灭门的缘由,”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灭了我李家满门的……是一个年轻人,而且那个人我们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