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囚犯们意识到,各干各的是突破不了洛基的,既然大家利益相同,何不暂时合作,囚犯们没有明言,但心里的默契早已达成,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同时从三个方向对洛基发起进攻,无奈之下洛基加大印记之力的输出,巨大月牙剑气以洛基为中心,朝着三个方向飞掠,有个别囚犯在特性压制前就是高手,经验自然与其他人不同,见识过洛基这一招后,他们已然有了应对之策,有的高高跃起,有的干脆趴在地上,虽然想过于简单,但确实有用。看到此状洛基只好近身作战,还要提防远处的敌人,时间一分一秒的经过,洛基已接近极限。 打退好几拨敌人后,洛基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眼前也阵阵发黑,他单膝跪地的同时依旧举起利剑阻挡前进的囚犯,就在这时,洛基身后的门重要打开了。而他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便趴在地上,在昏睡前的一瞬间,洛基看到自己周围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藤蔓,并将自己围在中心,之后眼前一黑,他只能听到络绎不绝的惨叫声。 ……………… 公爵领和无界城方面,现在的情况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种情况在公爵领最为明显,三日后女公爵大婚,这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彻底炸毁了那些摇摆不定之人的心境,他们发现,就算是投靠摄者王也不算是背叛,因为女公爵安娜贝尔马上要嫁给摄政王阿斯莫德,他们以后就是一家人,背叛自然不存在了。 安娜贝尔过去的部下大多数倒戈,只有一些老臣还是宁死不从,不过阿斯莫的估计安娜贝尔的颜面,并没有挥下屠刀,而是将他们彻底架空,没有实权自然起不了风浪,这其中唯独马修子爵损失最大,他名下所有产业均被收缴,并且被禁足在自己的府邸中,阿斯莫德吸取上次的教训,所以加派人手看管马修,毕竟马修子爵是用来牵制执政官安迪最重要的存在,阿斯莫德可不想重蹈覆辙,再让贼人把马修救走。 公爵领已被戒严,夜幕之下,更是寂静的可怕,凡是出现他人,都会被皇家卫队格杀勿论。子爵府邸一侧,冒出黑烟,不一会火光四溅,整个子爵府陷入烈火之中,留守在马修身侧的皇家卫队一时陷入混乱之中,只好暂时带着马修逃离,然而在府邸门廊处潜伏着几位黑衣人,火光的映照下也难掩他们鲜红的眼眸,当皇家卫队接近门廊时,杀伐四起,惨叫声不断,片刻之后死尸满地,待援军赶到,火势消退,马修子爵和贴上护卫伯特已不知所踪。 后半夜,安迪还未睡下,他与珊瑚正盯着桌面的地图议论着什么,这时一位夜魅悄然无息来到二人面前禀报道:“执政官大人,珊瑚将军,任务完成,马修子爵及一众老臣已安然获救。” “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安迪难掩喜悦,事到如今已没有后顾之忧,就差守望岛方面了。 “安迪大人,梅瑞蒂丝团长和阿卡沙大人已出发,按时间算明天一早应该就到守望岛了,之后的事还要等洛基大人发话。” 安迪点点头。“是啊!我们已把能做的事都做完了,只差他一声号令,安娜贝尔公爵大婚前的这两日,是关键。” 第二天,守望岛周边被薄雾覆盖,梅瑞蒂丝与阿卡沙二人一路未停,从无界城赶到西境,要不是道路盘查,耽误了不少时间,本该可以更早到达。 二人到达黑水湖周边,雾气中的岛屿若隐若现,浓厚的雾成了她们最好的掩护,可如何与洛基会面才是难题,梅瑞蒂丝甚至考虑过展开自己的领域,游过去,但这是下下策,引人注目不说,还有可能到岸时会消耗太多,万一碰到监狱长拿什么对抗,何况考虑到安娜贝尔的处境,还是隐秘行动的好。阿卡沙倒是可以飞,但是这个距离显然不大可能飞的过去,梅瑞蒂丝思前思后,突然想起阿卡沙曾攻击无界城的时候用过的奇特技能,或许可以给洛基传递信息。 “阿卡沙。该你出场了。”梅瑞蒂丝将想法告知阿卡沙。“你能做到么?” 怀抱玩偶熊的阿卡沙笑着点头。“当然,不过这玩偶熊要是毁了,你可要给我买个新的。” “行,行。给你买一百个都行!” ………… 守望岛内,为了自由的杀戮还在继续,黑水湖经常起雾,而且会感觉更潮湿冰冷,当洛基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处简陋的草席上,身侧的点着篝火,让冰冷的身体有了暖意,傀儡师凯里正在火上烤着食物,他还是不是喝一口身旁的美酒。 洛基看到自己的链铐已经去掉了,并且体内特性之力运转正常,看来自己是赌对了。“我睡了多久?” “你小子可算是醒了,一个晚上,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凯里递给洛基一块刚烤好的肉,还有一小瓶酒。“喝点,暖暖身子。” 洛基确实饿坏了,印记之力消耗的不只是精神力,还包括体力。他连着吃了好几块肉,才觉得有了点力气,洛基注意到凯里时不时看自己,显然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昨天那种情况我为何会信你。是么?” 凯里听洛基发问,他点头直言道:“没错,你当时真不怕我把你当诱饵,然后自己逃跑么?” “怕!”洛基也不回避,就直说。“但那里我只能信任你,我现在能安全在这,就说明我没信错人。” 凯里久久不语,他酝酿了许久,也没说出什么话来,而是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们现在怎么办?现在岛屿到处在混战,要不我们去大船那看看?说不准解开了镣铐巴拉丁还真的会放我们离开。” 洛基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看着凯里,而凯里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他嘿嘿的笑了几声道:“我知道,知道,自由哪会这么容易得到,那巴拉丁是个是虐狂,比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