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偷听
仅仅是一会的功夫,那个年轻的士兵就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甚至连那个阴柔男子喜欢美男子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就怕有一个隐瞒,战明轩手上的匕首立马就会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待年轻士兵说出所有的事情以后,夜之墨就直接将他给打晕了,而战明轩以为这家伙却是等着他说完就只杀了完事,还有那个没有死透的女人,这两个一看也不是好东西,留着也没有用。 “不是说杀了吗?你为什么要将他打晕。”总觉得留着这个家伙是个祸害,战明轩也是非常厌恶这样的男人。 “算了,还是让他活着吧,杀了真是便宜他了。”不管夜之墨怎么想的,反正战明轩是会要了他的命。 这样的小人,在世间少一个是一个,要是他刚才一直坚持死都不说出秘密的话,战明轩也许会尊重他是条汉子,放他一马,但是他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不耻,杀害同门,侮辱女人,还是背叛主人,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为什么要留着,留着去祸害别人?”战明轩自己也是带兵打仗的,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两面三刀,在军队里面毫无作为的人。 可是之前夜之墨明明说要杀了他的额,为什么这会又要改口,刚才他眼神里面露出来的厌恶之神情可是被他看在眼里。 “那你为什么要留着,而且你什么时候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我怎么都不知道?”来之前,夜之墨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刚才他演戏的时候还真是很卖力,自己差点也相信他真的要下手。 谁知道战明轩这个家伙虚晃一招,但就是这一招把对方吓个半死,夜之墨心里也是恨得牙痒痒,看来他平日里应该没少在自己的面前演戏。 “我没有啊,这匕首是我半路捡的,用来砍树枝啥的,没想到用的还挺趁手的。”晃了晃手中的匕首,确实是在路上捡来的,当时也没有多想,毕竟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战明轩就顺手收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时候回派上用场,以前战明轩从来不用匕首的,这会子不过是废物利用而已,如果用武功的话,没准一个不小心就把对方给弄死了,反而见血是来的快一些。 “我怎么没捡到,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才好,因为他杀了人泄露了军机,但是他怕死,这辈子都会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所以还是让他活着吧,还有这个女人。”想着这样自甘堕落的女人,夜之墨只觉得有些可惜。 也许有人会说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去做男人的附属品,可是夜之墨刚才在暗处看的真切,这个女人确实自甘堕落,在与胖子相处的时候,她的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 如果死亡是残忍的,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才是真的,夜之墨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的心里也没有那么多救苦救难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活着其实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 “听你的,只是他们现在还不能在这里,至少也要达到我们的目的才行。”就算是要留他一条命,但是也不能坏了他们的计划,万一这小子醒过来以后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回事,回去告状就不好了。 “先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来。”就算是血肉模糊,但是那身士兵服目前才是最后价值的东西,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夜之墨不想碰那么些臭男人的身体,当然这个活只有战明轩去干了。 似乎是没有听懂夜之墨的话一样,提前战明轩是从来不会干这样的活的,向来都是战风做的,但是战风已经受伤了,他原本以为夜之墨会上去扒衣服,人家却是高冷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看着地上的尸体,战明轩使劲跟夜之墨使眼色,歪着头看他,希望他能主动点,要不然就这样僵持到天亮。 “你看着我干嘛,赶紧脱啊。”夜之墨说完扒衣服的话以后,对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不停地眨眼睛和动头,看的他莫名奇妙的,忍不住发问道。 “不是你吗?我从来没做过这个事情?”这些下人们应该做的事情,战明轩是从来都不会做的,向来都是被照顾的对象,他觉得夜之墨应该会做这个事情的。 皱了皱眉头,那可是两个男人,夜之墨才不会因此脏了自己的手,这事情是为战明轩去做,本来就应该他来做。 “你觉得咱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为了谁?”狠狠的瞪了一眼战明轩,夜之墨没好气的说道。 “那也是你自己愿意跟过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夜之墨的话说的很明显,那是为自己,战明轩还觉得委屈呢,不让他来,担心他,但是这家伙偏要跟过来,现在怎么能够把责任都推倒自己的身上。 从活人身上扒衣服,战明轩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从死人身上脱衣服,他觉得真的是忍受不了,太恶心了。 “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战明轩的这些话其实也就是放在心里想想而已,夜之墨就好像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眼,仿佛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一样。 “我什么都没说,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有什么反抗意识的,要不然夜之墨会干出十分可怕的事情。 接下来就进入了苦难的脱衣服的过程中,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被战明轩拖了很久。 “我看你平时做事很利索的呀,这次这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倒是快点啊。”感觉战明轩做事真是磨蹭,以他的身手不应该这样才对。 “要不,你来,我实在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且我从来不跟死人打交道的。”那个晕死过去的衣服早就脱好了,被夜之墨穿在了身上,这就意味着自己要穿那个死人的衣服。 一直以来,战明轩都喜欢穿白衣服的,尤其是这次出来的时候,但是跟那带着泥土血水的衣服靠在一起,他的眉头就没有平坦过,甚至又开始怀疑夜之墨是不是在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