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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努力练功

我在仙界朝九晚五 波唧咕 4548 2024-06-14 02:25
  小白看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符咒,一个仙风道骨,就算存留了那么久还是隐隐散发着光晕,另一个歪七八牛粗细都不一样,别说光晕,鱼都不愿意来拉屎。  【听实话?】  “算了,假话吧。”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水平就不要自取其辱了。  虚伪的夸奖还能开心一下呢。  【为难我?】  宁璧气的心口疼,撸起袖子捡起珊瑚枝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道:“大不了不睡觉了!”  抄起珊瑚枝继续开始画符,画的昏昏欲睡立马打自己一巴掌,起来又继续画,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珊瑚枝不对劲,画了一整天一定缺少了一点珊瑚碎渣。  于是扔了,重新掰了一枝来画。  路过的侍女都要回去歇息了,看见埋头苦干的宁璧心中疑虑。  而且这人还是鼎鼎大名的南华帝君关门弟子,就算是献殷勤也要去打个招呼混个脸熟才好。  便上前:“小仙君你在做什么?”  宁璧迷茫着抬头,已经困倦的受不了了。  “画符。”  “符?”侍女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鼓励道:“小仙君真是好用功呢!”  宁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忽然问道:“你有茶吗?我怕自己困了睡着,来点茶水醒醒神,没有也没关系。”  侍女想了想,忽然道:“有的!您等着。”  没一会儿侍女便欢欢喜喜的端来了一壶热腾腾的茶水,还附带了一个杯子递给宁璧道:“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喝的,粗糙得很,小仙君不一定喝的惯。”  宁璧尝了一口,也没什么特别不好。  笑道:“你们东海的女人都像你这么善心又好看吗?”  侍女一怔,脸红起来。  “小仙君莫要打趣我!不理你了!”说完便提着裙子跑了。  宁璧喝着茶水疑惑的歪头。  “我说什么什么很奇怪的话吗?”  小白【你像个久经情场的登徒浪子。】  宁璧睁大眼抗议着小白方才的话,然后仰头喝光了手里的茶水,摇头把杂念清除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最后手酸了腰疼了,茶水也喝光了,她都看到龙宫里的那些侍女又开始忙活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靠在礁石上闭着眼睛准备睡会儿等司卿旬醒了继续练。  只是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司卿旬开门时看到宁璧居然在外面睡觉,心中一气。  昨日画符就不用功,今日居然还敢一来就睡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你生气。  大抵是觉得宁璧有一身的灵气,那是多少仙者修炼数万年都无法企及的地步,可这一切全部都为宁璧一人敞开了后门,只是宁璧居然不当成一回事,还还对修行一点也不在乎。  他是气,也是羡慕,更是恨铁不成钢。  又想到那日差点要杀了她的人,若是她自己不强大起来,自己不修法谁能帮的了她?  可偏偏她就是懒散如斯!  黑着脸上前来,脚尖轻踹在宁璧的屁股上,厉声道:“起来!”  宁璧这才刚睡没一会儿,眼皮子的重的很但又知道自己非起来不可,只好用尽了力气睁开眼睛,看着司卿旬笑了一下揉揉眼睛,迷茫的喊了一句:“师尊,早啊。”  “早什么早?还敢睡,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断?”  宁璧一怔,想要解释自己昨天一整晚都在写刚刚才闭上眼睛,不过一想到司卿旬这种人就算是给他解释了他也不会听。  只好闭嘴不言,起身无奈的拍拍身上的沙子。  司卿旬忍下气,问道:“练得如何?”  宁璧赶忙拿起珊瑚枝在司卿旬昨天画的旁边画了个一模一样的出来,然后期待又兴奋的等着司卿旬的评价。  后者也不过是觉得稀松平常一般点头:“再复述一遍我昨日教你的密咒。”  哎呀!昨天她光忙着连画符,忘了画符的密咒怎么说了。  眼神闪躲着开始回想昨日背过的东西,可脑海里只能依稀跳出一个音,连个完整的句子都组不成串,更别提让她现在背出来了。  磨磨蹭蹭好半天也背不出来,司卿旬一看就知道她早就忘了个精光。  当即气急攻心起来。  若是眼前之人是胡奚九那种浪荡子,家世庞大、天分不足,不用多有能耐也能在仙界立足他大可不必生气。  可奈何眼前之人是宁璧,是那个有七成可能是上古大神之人,却竟然是这种偷懒不思进取之人,实在是让人想不生气都难!  司卿旬忽然在手中幻化出藤条,火气冲冲的盯着宁璧:“把手伸出来!”  宁璧一惊,赶紧把手藏在了身后,无辜道:“怎么还有体罚的啊?”仙界要是有教育局,宁璧一定第一个告了他!  “师尊,弟子皮薄打一下手就废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下次肯定好好练!”  那藤条那么粗,司卿旬又那么冷血无情,一定会用尽全力打她,人不死也废半条命。  司卿旬可不会跟她讲商量,只顾着凶狠:“过来!”  宁璧却后退摇头:“我不!我过来你就得打我!”  “难道我不能打你吗?身为九华山弟子到了如今连一个法术都不会,昨日才教的东西今日就忘得干干净净,就你这样能学到什么?只晓得偷奸耍滑,不思进取,不知努力!不如早跳了那诛仙台,滚下凡去做你的凡人,倒也不用站在本帝君眼前碍眼!”  说着已经走上前去,拽着宁璧的手出来,在她光洁的手掌心上狠狠的抽了一藤条,瞬间手心便红肿起来,还有些红色的血丝出现。  宁璧吃痛尖叫起来,想要跑去被司卿旬狠狠抓住打。  边打边道:“教之不改,该打,学而荒废,该打,不思进取成日懒散,更该打!”  一次次藤条落在宁璧手心上,一次次带起血肉,宁璧哭喊的越来越大声了,手掌心都被打得流血了,可就是不见司卿旬停手。  她痛的要死,想要跪下来求司卿旬饶过她了。  小白也在旁边大喊大叫,可是司卿旬就跟疯了似的,只知道打她。  直到宁璧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将司卿旬推开,捂着自己的手躲开,大哭起来,委屈极了凶道:“司卿旬我讨厌你!我没错,我什么错都没有!你这个变态固执的老男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说罢,抹着眼泪从一个方向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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