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放水! 这人的极限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楚浩至始至终都没主动出过任何招数,只是单纯的见招拆招,压根儿就没想破阵。 “孬种们,别停,继续起舞啊!” 感受到晋家兄弟心中的恐惧,楚浩傲然大喝道。 噗! 这雄浑的一记大喝! 如同当头一棒! 早已心神恐慌的晋聪修为最低,再也撑不住,率先张嘴吐血。 他这一乱,其他人的心气也衰了! 原本全靠一口气提着战意的晋家兄弟,此刻全都力竭,为剧毒反噬。 这还怎么打? 再打下去,只能是自寻死路。 “散!” 晋霸大喝一声。 兄弟七人,面面相觑,彼此心领神会! 七人同时张嘴吐出一口湛蓝色的烟雾! 这便是他们压箱底的逃生绝技! 霎时,腥臭扑鼻,蓝雾萦绕。 饶是楚浩也是被熏的双眼火辣生疼,连忙护起屏障抵挡。 晋家七煞趁这功夫,同时抽身疾退到门楼边! 这一战已经没法打了! 晋家兄弟宁可楚浩一拳杀了他们,也不愿意再这么绝望的斗下去。 他们受不了那种来自心灵的折磨与羞辱! “扫兴!” 楚浩一个腾挪转身,潇洒收势。 他估摸了一下,这番硬战,纯真气消耗,上千余招斗下来,真气损耗了大概三成左右。 晋家兄弟曾以阵法克杀过武道宗师! 照楚浩这么估算,若是全力一战,神炼之下,应该无人再是他的对手。 “他娘的,是谁说这小子是法气天师的,这分明就是罡炼宗师!” 晋家七煞死里逃生,完全变成了晋家七犬,如软泥般瘫在地上,哪里还动弹得了。 “大哥,这小子太霸道了,我看一般的武道宗师也比不上他。” 晋老四拿出丹药,分发给哥几个,缓了口气道。 “现在咋办?” 晋霸服完药,饶了挠头,毫无头绪。 此前他敢决战,其实也是想赌上一把,以为阵法能克杀楚浩。 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人家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还怎么打? 晋家兄弟几近绝望,肝胆俱惊,此刻哪里还硬的起来。 “大哥,我看,认了吧!” 晋聪捂着胸口,摇头苦叹道。 晋霸等人尽皆沉默。 “好!” 晋霸终究还是拍了板。 “楚王,庄子,双月湾,都给你。只求一条生路!” 晋霸拱手隔空冲楚浩喊话。 “本王一生从不给人两次机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们既然放弃了一次生的机会,就只能是死!” 楚浩傲然而立,仰视着苍穹,飘逸的刘海在冷风中飞扬。 “楚王,这么说,你是不准备给我们兄弟生路了?” 晋霸不敢相信的问道。 楚浩傲然冷视,已然表明态度。 “哈哈!” “好,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晋霸痛苦的大笑道。 “大哥,是时候使用王牌了!” 晋聪附和道。 “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也让你们死个明白。” 楚浩并不急着出手。 他也想看看,龙霸天手底下的得力战将,背后能有多大的后台,正好顺带对龙霸天摸个底。 “兄弟,我这边顶不住了!” 晋霸拿出对讲机,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江东战区,苍龙特种队! 此刻,脸上涂着厚重迷彩的特种大兵早已严阵以待。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中年男子。 马达,苍龙特种大队长! 苍龙特种队是江东战区三大王牌特种队之一,这些年因为长期被狼牙压制,名望日渐低下。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是一支精锐之师。 “弟兄们,晋家庄爆发大规模的恐怖动乱,全军出击,随我平乱!” 马达威严道。 “出发!” 上千人特种大队,直升机、装甲车尽数出动,浩浩荡荡,往晋家庄火速赶去。 马达在参军前,曾与晋霸一同追随龙霸天。 他是龙霸天安插在战区中非常重要的一颗棋子! 作为多年的老兄弟,马达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晋家庄这些人就是他的“粮仓”。 无论是出于兄弟情义,还是龙帮大业,马达绝不允许任何人动晋家庄。 轰轰! 大地轰鸣! 直升机、坦克轰隆隆的开进了晋家庄。 整个晋家庄被照的亮如白昼! 看到大量武装车、直升机开进晋家庄,晋霸等人的气势再次燃起。 楚浩再厉害,难道还能跟武装直升机、火箭筒加特林对着干吗? 一个个精干的苍龙特种战士,从飞机、坦克上跳了下来,架着冲锋枪把楚浩与大楚军围了个严严实实。 外围狙击手、火箭筒也是随时待命! 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马达蹬着雪亮的皮鞋,在士兵们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晋哥,你没事吧?马达来晚了。” 马达甚至连看都懒的看楚浩等人一眼,径直走到晋霸身旁,见他神情狼狈,好不愧疚。 “马子,你总算来了,这小子毁了我庄中三千弟兄。你要再晚来一步,兄弟我就得去找阎王爷喝茶了。” 晋霸老泪纵横,满嘴的苦水。 “妈的,谁要敢动我兄弟,就是我马达的死敌。” “老子要让这杂碎知道死字怎么写!” 马达双目一寒,拍了拍晋霸的手背,安抚道。 最近,顾元帅下达了打击地下势力的军令,马达正愁没地方立功,正好拿下楚浩这伙人,向上头邀功。 “就凭你,你确定你动得了我吗?” 楚浩摸了摸鼻梁,鄙夷冷笑道。 “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马达刚要破口大骂,陡然间他意识到有些不大对劲。 眼前的这个少年与他的三百余人,太冷静了! 这些黑衣壮汉,个个面目狰狞,浑身杀气沸腾,巍然如山! 他扪心自问,便是他的苍龙大队,面对如此重围,也做不到这般冷静。 “你是谁啊,报上名来,让我听听,看老子动的起你不?” 马达心下觉的不妙,他也是个人精,决定摸摸底再行事,万一这家伙真大有来头,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 “我是谁?” “我是能摘掉你乌纱帽,也是你永远都得罪不起的人!” 楚浩侧过头来,锋利、冷傲的目光如刀子一般胆寒,压的马达浑身一颤,忍不住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