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贤妻难挡:听说夫君你克妻

第102章 讨好

  老侯爷脸色越加阴沉。  看向她的眼神,已是由瞪,变为了戾。  冷清嫆却只作看不见。  冷天翊正欲招呼着落坐之时,门房人却来报,说是冷晟睿两口子,正等在门房求见。  还说:“既是大小姐回来了,接风洗尘,断没有少了二房的理儿!”  既然没有少了二房理儿,自然就得让他们进来。  冷天翊冷哼的点了个头。  待他们进来见礼时,却各自的讶异不已。  冷晟睿两口子讶异着老侯爷的变化。  也讶异着苏晚荷,并未有像想中的那么意风发。  更讶异的却是冷清嫆。  却见她貌美倾城。  肤若凝脂,一点樱桃小口,并着悬胆挺鼻。  明明已快人至中年,却未有一点雍态。  冷晟睿讶异着她这般多年来,既只得着眼尾的那一点皱纹。  明明已是数十载,可浑身散发的,没有一点生活磨砺的痕迹不说,还隐约的透着点幸福的光晕。  他勾唇轻笑,有些阴阳怪气的见着礼道:“一别数十载,瞧着大姐过得,并不像私奔之人。”  “到是不知陈大人,将她当着何样的人儿在宠着呢?”说着,就已转身,又朝着陈怀润行了一礼。  陈怀润将冷清嫆,护于身后半步。  看着他没甚表情的道:“她已入我陈家族谱,你说我将她当何人在宠?”  “她若不是我心尖儿之人,我又为何只宠她一人?你一黄口小儿,成日妻妾成群,又怎知大人间的真情实意?”  他一句黄口小儿,瞬间就得罪了好些人。  冷天翊脸色一凝,下意识的就转眸去看苏晚荷。  老侯爷眼神亦一沉,戾气阴森的瞳孔,显得越加骇人。  冷晟睿青白着脸色。  冷清嫆却是脸色发烫。  瞪着眼前人,嗔着句:“你胡说什么胡话?”  陈玉儿打着冷颤。  苏晚荷却是垂眸,掩嘴儿轻笑。  齐氏朝着两人见礼,算是无形化解尴尬。  老侯爷扔着筷子,道着,“还要不要开席?不开,就别误着我的时辰!”  众人蹙眉。  二房也有些不满。  他这些日子的荒唐,已是让没有侯府光环的二房,是走到哪,都被人当作笑柄在谈。  他还如此不知检点,难不成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众人沉眼按着次序坐好。  席间,心口堵闷的冷晟睿,更是又连连的阴阳怪气不已。  道着,“大姐一别数十载,其间更是连着信件也无,如今却一朝回来。是看着再没人敢逐你出府,想重新投靠娘家了?”  “当然是要靠娘家!”冷嫆清哼笑,“如今该滚的都滚得差不多了,你大哥府中又太过冷清,我若不回来,给他院子充充人气儿?那岂不是荒废可惜了?”  话着,又道:“再说你姐夫如今连任三届,都被评为上佳,来京述职时,他昔日回京的上峰告知他,说正好吏部有个空缺,以着他的资历,该是能顺利胜任才是。”  如此还要投靠娘家,可见也是有实力为娘家带来荣誉。  话完,她又故作不知的问道:“对了,以着二弟的本事,如今可有升到三品将军之职?”  冷晟睿阴脸。  齐氏却拉着他,不让他乱动。  嘴里道着恭喜,面上也不动分毫的笑道:“他哪有那等本事,如今都还领着个六品闲职,往后,怕是少不得要求着姐夫与大姐,多多照拂了!”  冷嫆清挑眉的深意一笑。  齐氏却讨好的与她布着菜品。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冷晟睿,却至此再没好过脸色。  老侯爷在吃饱后,跟着就一丢筷子,又向着偏院而去。  众人鄙夷愤怒不已,在收拾好,去往偏厅消食时,冷晟睿也再坐不住的起身,大步离去。  齐氏随在他后面,追上扯着他的衣袖。  他却阴郁着脸的将之一甩。  在齐氏趔趄的时侯,只听他道:“要爷去讨好?做梦!”他们与他有杀母之仇,能应着过来,也不过是想羞辱一翻。  不想,羞辱不成,反被羞,这口气,让他怎能吞下?  齐氏却是冷哼一声,“你吞也得吞,不吞也得吞!”以前分府,还想着只要有婆婆在就好。  哪成想,没几天就让老侯爷给逼死了。  逼死不说,如今更连着尸首,都找不到的没有着落。  老侯爷现下,又成了那副样子。  让他们惟一的依靠,也变成了笑柄。  这个笑柄,让她上月应邀去赴宴时,更是被人指名道姓的调笑好久。  他这几月与上峰吃酒,舍着那般大的银子,又有哪次不是带着一身侮辱回来的?  要在这上京立住脚,可不是你光有银子就可行的!  她哼唧着眯眼警告他:“如今好容易寻着机会过来,你若再是这般,也活该你被人当臭虫笑话一辈子!”  “你~”冷晟睿眦红着眼的指着她。  却听得她哼笑一声的道:“你少拿什么杀母之仇来说事儿,这个时侯,就是杀着你全家,你也得给我忍着。”说着,就当先一甩绢帕的朝前走去,“对了,这月你已是支走好几百两的银子了,给的庄子也产不出啥,你若不想来,也别想我会拿嫁妆贴补你!”  冷晟睿阴眼。  齐氏却是眼红的抹泪儿快步出府。  这几月齐家没少让冷天翊打压,娘家母亲更是恨她入骨。  如今她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嫁着个没出息的货?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妄想着,以为能翻身。  那边两口的吵架,让这边的一众人丝毫没有影响。  在冷晟睿两口子走后,众人也不在宜来居呆了。  跟着移去后面冷天翊他们的主院。  与香姐儿安哥儿他们认识后,更是送上见面礼的又陪聊一翻。  冷天翊请着陈怀润去前院坐谈。  冷嫆清与陈玉儿,却在陪坐闲聊时,直接就歇在苏晚荷偏院的暖阁里。  这一睡,一聊,直到晚上,众人又是偏院用膳后,这才辞别的各自回院。  回院的冷嫆清,在着人打探了下暄羿院的动静后,就与丈夫小声的嘀咕了两句。  陈怀润有着不满,道着黑灯瞎火路滑不好走。  还说她弟弟也是个男人,他不放心。  冷嫆清轻掐了他把,嗔着句不正经后,就着人去大厨房吩咐准备参汤。  待参汤备好,她又重新整理了下服饰后,这才着婢女提灯,在丈夫几欲发狂的眼神里,朝着前院而去。  前院里书房里,冷天翊刚沐浴出来。  正歇在书架隔开的里间榻上,醒酒。  听着来报,也没有多大讶异。  整理好衣襟后,就转身行去外面迎接。  冷嫆清提着食盒,披着一身雪进屋。  下人们忙着替她掸雪解斗篷。  为怕她凉着,更是将备好的披风拿出,欲先行替她披上。  她却嫌碍事的挥手让她们出去。  冷天翊过来接过她手上的食盒,道着:“如今正是疲乏的时侯,为何不好好休息,既是找我到了前院?”  “一别数十几载,自是想多看看你。”她随着他拿走食盒的手,拉着他的大掌轻拍着道:“白日里,没得空闲将你看仔细,这会儿,自是想将你好好打量一遍。”  话着,就眼泛湿意的让他站直,让她好好仔细看看。  冷天翊摇头失笑,放下食盒后,就仍她仔细看去。  却见昔日意气风发的稚嫩少年,早已退去青涩,变得内敛成熟。  鹰眼沉着内收,俊颜也由以前的稍圆,变得有棱有角。添着成熟男人,该有的刚毅。  嘴依然是抿着,眉也一如既往的微拧。  不同的是,年少时是故作老沉,故意抿着皱着。  如今却是真收敛的在抿着皱着。  一身的刺也收得刚刚好,瞧着脾气好似变好不少?  想着白日里,他看那小弟妹的眼神。  她不动声色的,将食盒中的参汤拿出。  问着他,“对了,昔日你身边照顾你的丫头呢?我瞧着你们那时感情不错,如今可有与你添着子嗣?”  拿着渗汤的男人手顿了下。  想着白间陈怀润的那句黄口小儿,不动声色的话着,“已经打发了,秒儿打发的!”秒儿,乃他头任发妻。  “打发了?”她故作惊讶不解,“她好歹随侍你了十多年,你如此这般,就没有一点不舍?”  他拧眉摇头,“不过是主仆情谊,打发时,我有着账房,多补了她几百两银子!”  “只几百两银子了事儿?”  他点头。  她却冷嗤一声,“你们高门男人还真是无情无义,既是主仆,当初又为何不拒她?如此糟践人的身子,出去后,她还能找着何样的好男人?”  冷天翊有些尴尬的摸鼻。  冷嫆清却是有感而发的轻叹,“亏得我当初好运,找着了你姐夫。如若不然,怕也会如大多内宅妇般,早已人不人,鬼不鬼。”  想起当初那人的阻拦,她又话峰一转的道:“若我当时能精明聪明一点,为你再多思一点的话,你后来大概也不会遭着那般大的罪了。”  她没想到,赵氏既会是了那样的身份。  也没想到,她的一时心软,既是连着害死两条人命不说,后面若没发现破除的话,怕又要添着两条了。  想着那小弟妹和还不会走,也说不了话的亲外甥。  如若不是她,安哥儿,何至于还发育不好?  想着,她就有些难受的抹起了泪儿。  冷天翊却没有少起伏,话着,都是过去的事儿,也没有何好说的。  冷嫆清却是吸着鼻子,红着眼睛的问他道:“我听说赵氏的墓给盗了?那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冷天翊摇头,“或许未死?”  未死?  她蹙眉,又问着二房可知道?  他话着不知。  她却有些疑惑,话着,“赵家呢?”她不信,一个养着儿女这般多年的人,会发现不了自己的女儿被调包?  男人们或许有粗心大意的时侯,可作为生过孩子,又为人母的女人来说。  便是那个人,再与自己的儿女如何相似,也绝不会在这般多年后,都未曾发现一丝一毫。  “或许有发现!”可是为着荣华,却忍下了。  亦或是先前就已是知的,故意进套。  再或者,双方都知,是一起谋划而成。  冷毓敏如今在赵家,并未因着再不能倚靠着侯府,而受到差别对待。  相反,还吃喝得相当惬意。  不但如此,赵氏下葬时,她也并未来找过大房的麻烦。  以着她的性子,就算当时有老侯爷压着,可过后,又怎会没有一点动作?  再加上赵家,若是真不知赵氏是假的话,在新婚,任她这般,可怜着她,到也说得过去。  可若是知道,她还能在没有倚靠后,过得这般惬意,可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几厢比较,赵氏根本就不可能死。  可没死,为何老侯爷会变成这般?  当初他突然将尸体运回,并坚持认定,人就是被他所杀。  且一度还颓废到,把自己作贱到如今这个地步。  若他有帮着隐瞒,这般做,又图着什么?  “或许是那方人已将他抛弃,另成一派!”冷天翊勾唇,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冷嫆清却是一惊,“你可有查到什么?”  “查?”他哼笑,“只需等着接招即可。”  “可与三弟有关?”她试探再问。  他却摇头,“不知。如今仍探不到他任何行踪。”所以,他才会说等着接招。  既是查不到,除着等,还能如何呢?  冷嫆清却是将最后一个疑问,问出的道:“那父亲是不是被他们所害?”  “谁知道呢?”他给出个棱模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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