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不问你是什么族的了,还不行吗?” 叶柔小嘴一撇,心里很郁闷,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看阿桑红红的脸蛋,心里又疑惑:难道不是不高兴?而是洗冷水澡感冒了? “哼!” 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他也没说自己去哪里,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叶柔站在水里呆了呆,看着太阳感觉心里暖暖的,也就没再管他,继续清洗身上的泥巴,等她洗好了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阿桑?小桑桑?小团子?” 叶柔一边甩着湿哒哒的银色长发一边往森林里喊,她走进森林在附近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不由心中纳闷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 “咔嚓咔嚓……”天空又开始雷鸣闪电,下起了暴雨,叶柔把手挡在头顶上,皱眉看了看天空:“这鬼天气真是见鬼了,每天不下雨就不舒坦是吗?” 她找不到阿桑现在心情很烦躁,雨太大,原本方向感就弱的她跟本分不清方向,她不知道的是,找着找着在森林里越走越远。 叶柔看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阴冷,地上浑浊的雨水已经淹到她的小腿处,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周围除了雷声、雨声和自己发出来的脚步声,便没有半点在森林里该有的声响,仿佛在危险前夕。 是了,刚刚她一路走来森林中时不时会窜出些小动物发出声音,现如今小动物没了,周围显的可怕,这么大一个森林那些动物都去哪了? “糟了!” 叶柔反应过来刚想往回跑可惜已经晚了,一条巨大的蜥蜴从前面串了出来一下子就把她扑倒在地。 “啊~” 她吓得尖叫,摔在地上的疼也顾不得了,手脚并用对着扑倒她的蜥蜴拳打脚踢。 “啊!快起来,不要吃我,我不好吃,我又瘦又柴,身上都是骨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对于这种冰冷冷的动物,她真心控制不住自己不害怕。 “嘶嘶……”(哟,才十几天没见,就不记得我了吗?) 叶柔明显一愣,她停止了挣扎,目光看向蜥蜴的脑袋,只见他脖子处有一圈橙色的兽纹,这看着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她瞪大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蜥蜴说道:“你就是那个在禁地逃掉的二阶兽人。” “嘶嘶……”(这次你逃不掉了) 大蜥蜴吐着舌头,裂开嘴巴笑得一脸得意,叶柔只感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的她差点没晕厥过去,这特么是嘴巴吗?简直比粪坑还臭,她翻着白眼,一脸生无可恋。 大蜥蜴见她没反抗就变回人形,叶柔就看到一个光身光头大汉双手压着自己的肩膀,跪坐在她的腿上,对方身上啥都没穿,她看得眼睛都瞪大了,只感觉一股羞愤直冲脑门,她本能的变回狼形,张口就冲旁边那只手咬去。 “嗤~”波文狞笑一声,双臂注入力量,叶柔只感觉自己的牙咬在了钢铁上,差点没把牙给崩掉,这也太硬了,感觉一张嘴都麻了。 疼的她一双墨色的瞳仁中渐渐染上水雾,眨巴着大眼睛小模样别提有多委屈了,如果她这副模样在一个美女身上肯定是我见优怜,但她不是啊,她脸上那块斑简直比钟无艳的还要丑,再这一般做派,差点没吓得波文从她身上跳开。 就在叶柔呼痛的同时波文手起刀落,一刀手劈在她的后脖梗上,把她给劈晕了,省得回山洞的路上她又闹什么幺蛾子。 昏迷前她好想爆粗口,真是天要亡她呀,明明剧情已经改变了呀?为什么她的命运还是没有改变?她最后还是落到了这个流浪兽人手里,难道真的要走上辈子那条路吗?她不要啊! 只是不管她如何挣扎,脑海中的意识终是没有坚持到最后,波文用大鼻子闻了闻地上的狼体,然后哈哈大笑,他把狼的身体放到肩膀上,扛着就往他现在住的洞穴走去。 另一边,桑来到溪流上方的瀑布下,他站在下方任由瀑布流下来的水冲刷身上的泥泞,雨季真讨厌,这一点蠢雌性说的没错,他也不喜欢雨季,泡得他的根都有些浮肿了。 他从脚开始慢慢变成大树,一下子他的树干抵住瀑布口,从上往下落的水稀稀拉拉,这些水落在大树干上,树上的树枝十分灵动地把水往下抖,就好像人手上有什么脏东西正拼命甩手一样,怎么看怎么觉得萌萌哒! 等他洗好又接收了一波能量回到溪边才发现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她怎么不等本大爷呢?难道是……”被抛弃了? 桑冷着一张小脸,一双翡翠般的眸子冷静的可怕,这个蠢雌性,敢抛弃他,他绝对饶不了她的,等回来了一定要她好看,他暗暗磨牙,数落了一会儿他又有些担心,都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没有本大爷她肯定会被人欺负,他突然变得有些忧心忡忡,小脑袋也频频往森林里侧目,算了,他还是勉为其难去找找吧,再说蠢雌性这么蠢,说不定她自己已经迷路了,他还是去把她找回来吧! 桑化为一道流光,感受着叶柔从树林中经过的气味,一般来说雨季最难追踪猎物,但他可不是兽人,在大自然面前他还是有办法找到人的。 原本叶柔走两个小时的路在桑面前不过用了短短一刻钟而已,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啊。 他来到叶柔被波文带走的那块地方,仔细地看了看周围,他眉头轻拧一张粉唇也抿得紧,这里没什么打斗的痕迹,好像是狩猎者一下子把猎物扑倒在地上,最后又把人带走了。 还有这狩猎者的气味有些熟悉,只是会是谁呢?他一下子想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蠢雌性的族人?桑突然面露担忧。 突然他小耳朵动了动,转头看向波纹文带着叶柔离开的方向,他好像听到了蠢雌性的呼救声,果然没有他蠢雌性就被人欺负了,他再一次化为一道流光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