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提醒;姊姊闪出月光镜,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对着照一会,说:「还在心上!」 「你们说,她附在良人的心上干什么?」 「听说给我净化心灵,弄干净了,就没有垃圾在里面,这该有多好呀!」 「胡说!这种骗人的鬼话,良人也信?」 「她把良人弄迷糊了!给良人的鼻孔里灌满了浓浓的女人味,还会闪光;才一会,良人的嘴就张开了,流出馋馋的口水,最后就变傻了!」妖女随便介绍一下。 「放屁!哪有这等事?自己的情况难道不比别人清楚吗?」挽尊没有必要承认,害怕把事情搞大了。 「先弄出来再说!」石女比谁都着急。 真身挽尊意见最大:「不知你们弄她干什么?难道给我净化心灵不好吗?非要让垃圾堆积成山才处理,是不是?」 「你错了!心灵的垃圾在哪?心灵怎么会有垃圾?良人被人家洗脑了还不知道!」 「她是我的妾;总没错吧?你们别弄了,就让她在里面净化吧!等净化好了,自己会出来!」 「良人!你怎么会这么固执?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谁敢再骂良人?我就把谁休了!」 「不是早跟你说了;休书这种事,从未有过;不知你听谁说的?」 真身挽尊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全部被忽略了。石女对着姊姊的耳朵言:「白妖附在心上控制着良人的言行,没有人可以商量得通,唯一的办法就是……」 妖女对着姊姊的另一边耳朵听,最后那一句,不知是什么意思?在一边猜半天,一点结果也没有。 「看来不强制执行不行!」姊姊连弹起来样子都没有,闪一闪,就不见了…… 妖女很想了解一下良人体内的情况;连月光镜也不看;把自己的仙眼调到最大,发现真身挽尊的身体黑乎乎的,挡住了视线!不知白妖还在不在?」 石女喊出困惑的声音:「姊姊——你在里面吗?」 半天也没听见回答,又连喊好几遍,才听见良人的声音:「她在我的脑瓜里,声音太小,你们听不见,我听得清清楚楚。」 「究竟是真还是假?」妖女也不喊了,连风声也没有就不见了;石女用仙眼盯着看,发现一个黑影钻进良人的身体里,问:「有感觉吗?」 「哎——别去动我的心;人家白美女正在净化!你进去干什么?别胡闹了!」 妖女装没听见,停在心的旁边,看得真真切切:白妖正在吸心脏里的血,满嘴红彤彤的,问:「为何要这么干?良人对你不好吗?」 「你不懂清理垃圾吧?就是要把良人血中的垃圾的吸进我的胃里;这样血液就得到了净化。」 「放屁!这是一种欺骗!明明在吸良人的血;还为自己狡辩!」 「我要是吸良人的血,他不早就死了?」 此言让人拿不准;妖女只好附在真身挽尊的皮肤上,把头伸出来,对着喊:「妃殿下——」 声音虽然小,大家都盯着的;小仙童荷灵仙把头伸过来,用对着妖女问:「想说什么呢?」 「吸血能净化血液吗?」 「不能呀!人体内没有多少血;吸干了,就死了!」 「啊?」妖女身体缩回去;小仙童荷灵仙十分担心,也跟着钻进去;传来良人的声音,不知都往我的身体里钻干什么?不是说很臭吗?是不是喜欢闻臭味呀?」 都装没听见,一会来到良人的心旁;妖女盯着一看,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仙童荷灵仙要问:「怎么了?」 「她她她,钻进良人的血管里去了!」 小仙童荷灵仙慌慌张张叫唤:「怎么办?怎么办呀?」 姊姊从良人脑瓜来心旁,说:「良人的血液浓度越来越大,照此下去,到处都可能结成血栓,造成血管瘀睹,产生多种心血管病!」 「姊姊;白美女钻进血管理去了,怎么办?她才是最大的血栓;我们要尽快把她抠出来!」 「不许抠呀!不进血管里,怎么净化心灵呢?白美女正在为良人办一件大事,你们却耿耿于怀,难道要良人死了,你们才高兴吗?」 「良人拒绝抓捕,你们说怎么办?」妖女感觉很奇怪,无法理解。 「你们还不知道?良人的思维一直控制在白美女的手中,现在说的话,都是白美女指挥的。自从灌了她身上浓浓女人气息在良人鼻孔里,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坏也分不清了;甚至白美女想要他的命,也会顺她的意思说话。」 「我们必须拯救良人;如果他不在了,天下将成为白美女的,这个毒蛇女人,一心想置良人于死地!」 「快想办法呀?」声音刚出去,发现良人的血管,一会鼓出一个小包,一会又缩下去,从另一个地方鼓出来。 月光镜已握在姊姊手中,任凭白美女钻到什么地方,都逃脱不出月光镜的视线。 「快照那儿呀!又起来一个大鼓包!」把姊姊手中的月光镜移过去,鼓包很快就转移了。 「白美女在哪呢?她会用血管里的血来掩盖自己吗?」 姊姊照来照去,发现白美女在血液中移动速度很快,当那儿的血管出现鼓包,说明她在前面挡着,等她走开,鼓包消失。 「抓呀!用隐形手,看她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妖女变成风,在真身挽尊体内「咻——咻——」的响,不知摩擦着什么,发出来的声音。 「血管里的鼓包频烦出现,况且越来越大,良人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小仙童荷灵仙不能理解,对着真身挽尊的身体喊:「哎——你痛不痛?」 「我的脑瓜晕乎乎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你还相信白美女的净化论吗?」 「等我看看效果?」真身挽尊把眼球转半圈内视,无意看见身体里血管的鼓包,问:「怎么回事?」 「我们跟你说话,你装聋作哑,现在看见了吧?白美女在你的血管里吸血呢?」 「她不是人吗?怎么会吸血呢?」 「你有所不知,白美女在月光镜下,显示不是人,而是……」 「是什么呀?能不能说清楚点?」 「你的双眼能内视,就自己看吧!别人说的又不相信,自己不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大鼓包?」真身挽尊对着身体里喊:「白妾;你在干什么呢?」 「良人;净化心灵是个相当长的过程,为了你身体健康,准备长期驻守在里面;发现问题,立即净化,让你的心灵干干净净,一点污染也没有?」 「鼓包;怎么回事?」 「这是正常现象;人在里面搞净化,难免会有一些阻挡,人移开就好了!」 「出来吧!不用净化了!真令人可怕!」 「良人;我出来你的血管垃圾太多,就会要了你的命!」 「我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最好别净化了!这样下去,头昏脑胀,难受极了!」 白美女的声音没了,血管里的鼓包也没了;用月光镜盯着照,人也不见了;到处找,也没找到;却传来良人的声音:「现在好多了,你们看见白美女还在里面吗?」 「没看见!血管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出来吧! 明知臭烘烘的,还愿意呆在里面!我的内视眼也没看见!」 「会不会钻出去了,让我们在这儿苦苦的等待。」 「白美女的妖法越来越高,是什么变的,也不知道?」 妖女大声咋唬:「明明是妖怪,一个个都看不出来!」 姊姊想一想,说:「白美女可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妈妈?如果是动物的话,不应该生出人来!」 「兔唇是怎么回事?」 「那是有些变异,属于南荒一拼自己的问题,与白妖的基因无关!」 真身挽尊还记得;认识白美女的时候,是个下大雪的冬天——空中飘着雪花,地上积雪一米深;她穿一条白色长裙;摆很大,圆圆的铺在雪面上,身体盘坐在雪地里,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那时并不知那地方是天山;还是后来发现白美女会造毡房,才知她来自天山,一晃快二十年了,白美女心里积聚了许多委屈,尤其是得不到痛痛快的爱,郁闷极了!总想找个机会发泄;于是,跟闹磕学坏了…… 无论如何,这些都已经过去,难免给人留下许多遗憾!最郁闷的是姊姊;真身挽尊尚未出生,就在父亲的身边,一直走过来;帮小仙童荷灵仙带孩子,还时不时受她的气,心里默默的忍下来…… 真身挽尊不知不觉想了许多,无法断定白美女是否真的恨自己?她的谋反,心里始终下不了手;毕竟有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即使是一个冰冷的石头,也被焐热了。 姊姊的月光镜在良人的身体里照来照去,最终也没找到,心里疙疙瘩瘩的,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小仙童荷灵仙、妖女紧紧跟着……姊姊始终不甘心,又对着良人的身体反反复复来回照了几遍,还是没发现白美女。 真身挽尊把自己内视眼转过来,盯着姊姊说:「白美女能深度隐形,会不会还在血管里?变成血液一样的颜色,即使有月光镜,也看不见!」 「这种可能性为零;紫微宫有多高;月亮有多远;神奇的月光镜照样能看见;这可不是一般的镜;是月光娘娘用月光编织而成的仙品,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纯艳艳实在理解不了,如果连月光镜都找不到白美女,可能就没有可以找到她的宝物了。鉴于这种情况,从姊姊手中夺过月光镜一摇,出现一张画面,连摇十几次;发现白美女被月光镜捕捉到的画面照下来;这个家伙,藏在血液中的血栓里——深度隐形,看得模模糊糊,稍不注意,很容易忽略;那么,她在哪个血栓中呢?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良人身体里的血栓很多,都是白美女制造出来的,现在要从中把白美女找出来,除非…… 石女不这样看问题:「血栓本来就是人为的;妃殿下不是会医吗?难道就没办法把血栓弄掉吗?」 针对这种情况;小仙童荷灵仙也只能试一试。猛吸一口气,死死憋着,直到脸红脖子粗,才压到食指上,使得这根指头变粗一倍,轻轻点一下良人手上的静脉血管,亲眼看见钻进去,和血液融为一体;姊姊用月光镜对着照;太明显了,点进去的红光一路顺血管而行,穿过血栓,爆炸消失,不知穿破了多少?前面发现一个血栓,向前移动的速度很快,生怕被红光追上,闪一闪,红光用最快速度将它穿破,里面的白美女露出来,依然是深度隐形;姊姊将手伸进月光镜里,一把将白美女抓到手中,拽出来,打开看,什么也没有;顿时,惊呆了!「她她她……」 妖女将月光镜拿过来对着姊姊的身体照;发现白美女正通过姊姊的手臂爬上肩,一会出现在脑髓边,盯着「哈哈」大笑一阵,说:「真对不起!你的智慧无人能比,我要把你的脑髓吃掉!成为最睿智的人;天下就是我和真身挽尊的了!放心;我永远不会亏待良人,就让他做我的男妃吧!」 「你真的有野心 !知道吗?仙塘交给你管,你管不好!如果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都交给你,能管理好吗?俗话说,‘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的碗!,不要把这片土地葬送了;现在黄帝、蚩尤依然还在;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有天上的分身大龙,也不会听你的!」 「这些我不怕?吃掉你的脑髓,我会变得很聪明,一切都能应付!」 「你真傻!吃了我的脑髓并不能把你变得像我一样!」 「为什么?」 「人的遗传基因不一样;吃下去一点帮助也没有;反而把身边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所谓孤掌难鸣——懂吗?」 「你的话谁会相信?等我把你的脑髓吃掉再说?」 「吃掉还说什么呢?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良人吗?问问他不是就明白了?」 「嗵」一声,白美女脑瓜从姊姊的头上露出来;一看;小仙童荷灵仙、纯艳艳、师娘、妖女、石女、花妹、秦妹,都用一双凶恶的眼睛盯着自己;唯独真身挽尊露出微笑,生怕他听不见,把整个脑袋变成一张大嘴,对着喊:「良人!姊姊脑髓我吃了,能不能让我比她聪明?」 亲;点开就是缘份,每章都有精彩的看点;别忘了买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