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看清她的脸,面对面依然模糊不清,不知怎么弄的,真令人难受…… 龙一抬头,还没飞;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倒进我的怀里…… 我当然愿意;然而,婉婉有意见,盯着喊:“不要倒在我爸爸的怀里!” 她也不生气,紧紧抓住身体前面的龙鳞问:“小孩;往哪想呢?你懂什么?” 龙在空中拼命转圈;一会高,一会低,弯弯曲曲;把模模糊糊的女人吓得惊叫,干脆躺在我的怀里。 婉婉看习惯了,也就没刚才那么激动,对着远方喊:“姐妹们,快出来呀!” 我拿着怪戟,什么也做不了,干脆把它放进耳朵里,令:“黑龙;看看牡丹仙子在什么地方?” 黑龙飞很长时间,看见毛眼,一头钻进去,依然没有淡淡的月光,不知来到什么地方,仿佛比刚才还黑。 我越看越不对劲,令黑龙钻来钻去,始终没找到…… 模模糊糊的人终于忍不住说:“送我回去吧!” 这真是一个大难题,只能让黑龙来完成…… 然而;黑龙也是第一次来,对这里的情况很不熟悉,七转八转,也出不去,身体一缩,变小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们被抛在空中;喊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怎么办?只好把怪戟拿出来;发现黑龙在圆棍上,死个舅子也不动…… “真气死人,越飞越远!”我把怪戟狠狠扔出去…… 它却转一圈,停到我面前喊:“主人,上来吧!” 我慌慌张张坐在上面,像骑在一根棍子上,连手扶的地方也没有。 这下好了;模模糊糊的女人,干脆靠在我的怀里…… 怪戟一飞,我们控制不住后倒;把婉婉压得叫起来:“爸爸;我不要你背了!”一弹腿飞起来,紧跟着怪戟追…… “哗”一声,怪戟增长十米,直径是以前的五倍…… 人能自由自在的躺在上面;然而,模模糊糊的女人,紧紧靠着我不动…… 远远传来婉婉的声音:“爸爸,毛眼拿不起来……” 她要不喊,差点忘了。一挥手,毛眼变大几十倍,活活把怪戟装进去,等我们出去,才想起婉婉来…… 不得不令毛眼把她找回来;然而,画面动来动去,只能看见房子,却找不到人…… 模模糊糊的女人终于说话:“我累了,送我进房里休息吧!” 我又不能阻止;房里到底有没有人,万一被人家打出来,怎么办? 所以,要让我陪她一起去!” 真烦人呀!人没找到,又把婉婉弄丢了。我对着毛眼喊半天,一点回应没有;不知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非常着急!在长戟上走来走去;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模模糊糊的女人等不及了,摇晃着身体喊:“是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得陪我去……” 我心里没数;对着毛眼里的房子喊:“里面有人吗?” 她把眼睛都望穿了,也不见人出来…… 我从怪戟上弹飞起来,一头钻进去,很快落到小房门前,用手轻轻敲几下…… “咚咚”响一阵,没人来开门…… 我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里面没有一个人。好像有一张破破烂烂的单人床…… 看一看,正欲走……被一股力量推进去,门很快关上…… 模模糊糊的女人,紧紧抱着我,将嘴重叠在一起…… 真是怪味呀?我很恶心!推开她说:“不是要休息吗?那里有床。” 她紧紧挽住我的脖子说:“身体这么白;想过女人吗?都送上门来了,还躲什么?” 原来她是有目的的;只有我这个大傻瓜,一直蒙在鼓里,等明白过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 感觉差旺女很远,连牡丹仙子都赶不上…… 这家伙很长时间没跟男人了;那种狂野的心,像熊熊然烧的烈火…… 虽然没有甜进心的感觉,但毕竟是女人;不说人家都明白…… 已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模模糊糊的,给我感觉像做梦一般…… 她发狂到了极点!高高跳起来,“咚”一声,狠狠摔下去…… “咋”一下,把单人床彻底压瘫……用手紧紧捂着腰,“哎呦,哎呦”的叫…… 我见她模模糊糊的呲牙咧嘴,露出痛苦的表情,问:“怎么样?” 她用手撑着腰走到我面前,说:“就怪你;否则,不会这样!” 又赖到我身上来了!女人就这样;要男人哄一哄…… 我用手轻轻揉一下她的腰说:“好了!” 她使劲挽住我的脖子,把头拽过去,七歪八扭,又吻上了…… 好像她的腰真的不痛了,越吻越深,用力一推…… 我突然翻过去,狠狠摔在瘫倒的床上…… 她模模糊糊的,像饿狼一般猛扑…… 真的太奇怪了,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自然而然的爱上了…… 好像比刚才甜蜜;是不是要使劲摔打,才有这种感觉?不知是女人太贱,还是男人神经过敏…… 她不老实,总是蹦蹦跳跳,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猝然让我想起一句话;女人各有千秋;这里有范力天的一首诗,在心里沸腾…… 鸳鸯戏水涟漪荡;巧把湖面嫁婚床;你追我赶抱成双;幸福味道细品尝。 她虽然不会作诗,但对男人有更高的要求;不是翻江倒海,就是顶天立地…… 我实在憋不住了,得问问:“你不想告诉我叫什么吗?” 她深深吻着……梦呓般说:“叫我模糊妹吧!” “这名字不好听,应该叫策娣爱。” 没想到她“嘻嘻”笑一阵,说:“就听你的吧!” “究竟喜不喜欢?”我得问问:“笑是啥意思?” 她在我脸上猛亲一阵,弄得到处都是口水说:“不告诉你!” 没想到她这么招人喜爱!轻轻抱起来,转着圈喊:“我的妻子太多了,你是最美的一个!” 这句忘乎所以的话,她非常惊诧;不得不问:“到底有多少?” 女人在我心里都很重要,反正好找,不用隐瞒…… 她睁着模模糊糊的眼睛骂:“你的心太花了!这么纯洁的处女,被活活的玷污了!” 我傻笑一阵,才停下来,问:“谁玷污谁了?是谁先等不及的,把我推进来……” 她模模糊糊骂:“男人真不要脸,吃了豆腐,连汤也不剩!” 我得吻一吻问:“为何不把模糊的身体变出来;零件也看不清!” 她傻笑一阵说:“别处不许看,只能看我的双眼。” 然而,她的双眼也是模模糊糊的;等我仔细盯着看;越变越明亮…… 一双丹凤眼出来了,数一数上眼皮,足有七八层,睫毛很长,黑黝黝的,非常迷人…… 我情不自禁问:“如果嘴露出来,会是什么样的?” 她没回答,却能看见越来越明的嘴,问:“看见了吗?” 我用手按一下说:“人人都喜欢樱桃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