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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不碰叫什么夫妻 就是要……

正身法道 范力天 6838 2024-06-13 12:10
  尽管画挽尊说了这么多开心的话;弟子们仍然不相信;还露出疑神疑鬼的表情。  「好了!」挽尊不得不说:「这是大家看见的,都可以作证;其实心里最难过的应该是我;情况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到此为止吧!」  「姊姊是个大坏蛋!什么损事都能干!明明心里有鬼;还装什么事也没有。」白美女抓住时机;也想狠狠攻击一下。  「好了!不是说过了,你们没听见吗?」挽尊把目光移到白美女的脸上哼哼:「你才刚来;不了解情况;不要乱发言,好不好?」  「看不惯,就是要说;姊姊的烂德性,一看心里就明白!难道还要我在场吗?」  此语,引起画挽尊几个弟子的注意:不得不问:「女人究竟想什么?」  白美女一听;就有些不对:「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姊姊呢?通过这个信息可知;这些来路不明的弟子心里有鬼?是不是也想霸占女人?」  挽尊、小仙童荷灵仙、白美女、师娘站在一边观望;画挽尊面对姊姊、洪漪丽、纯艳艳说:「今夜要在这儿住下了;郝将军在哪?」  这一声出去;远远传来回应:「师父;我马上过来!」  大家都看见了,郝将军在最远的营帐前指挥;慌慌张张的飞过来,问:「师父;有何吩咐?」  不但不隐瞒;反而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指着姊姊、洪漪丽和纯艳艳说:「给她们安排营帐,别忘了,也给师父留一个位置!」  没想到这句很平淡的话;郝尚魁会那么激动,就像给自己安排似的,大声咋唬:「弟子们;过来二三十人;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师父和师母们的营帐扎好!既要宽大,还要气派;住下来感到舒适;对床有那种依恋的感觉!」  「好的!」领头的弟子大声喊:「快动起来;把那边剩下的炭木般过来,立即升帐!」  挽尊用不确定的口吻问:「姊姊;你的意思?」  有些话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姊姊飞过去扒在挽尊的耳边悄悄言:「是这样的……」  花龙女把耳朵伸得长长的对着听,一句也听不明白。居然没人制止。姊姊大声喊:「都跟我来!」自己先飞走了。身后跟着挽尊、小仙童荷灵仙等妻妾们……  画挽尊看人都走了,岂不是更寂寞吗?远远喊:「姊姊——快回来!」  立即传来回应:「营房造好,你先就寝吧!等我们检查完再来,好不好?」  画挽尊的心仿佛高高悬在空中,一点也不踏实;慌慌张张喊:「等等我呀?」  姊姊们向南面移动,飞出一百里;看不见东边的弟子;纯艳艳站在最后,迎接画挽尊的到来。此举动让他极为兴奋!没想到尚未做夫妻就有这么深厚的感情;不由自主有些忘乎所以……纯艳艳运好气的双拳藏在身后,待靠近重重两拳打在画挽尊头上;躲闪来不及;才挨一重拳,就打飞,在空中晕头转向,翻滚很长时间才稳住;脑瓜还是懵的;闪一下;发现纯艳艳来到面前,封住自己的衣领,在脸上不知打了多少耳光,才悄悄对他说:「还寂寞吗?要不要再来几耳光?」  「不要了!你下手太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呀?」  「你有命吗?瞒别人可以;骗我没门;我是什么人?」  「不是我的妾吗?」  「放你娘的狗屁!我是正宗紫微宫下凡的仙女;你是不是也想沾仙呀?别忘了;我是挽尊的妾;不是你的人!」  「别打了好不好?不愿做妾;就做妻子吧?」  「闭上你的臭嘴!如果再敢对我们无礼;当心老娘会要了你的命!在人多的地方,最好别放屁!」  「你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想你想得要命!  快把我想疯了!」  「疯了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多疯几个,天下就可以太平无事了!」  远远传来姊姊的声音:「你俩在干什么呢?」  纯艳艳闻语,紧紧拧着画挽尊的耳朵回应:「姊姊;看见没有?你训练的羔羊;非常听话!还说愿意跟着我……」  「不是的,姊姊;不知你刚才看见没有?她她她,哪像一个女人?太粗鲁了!」  「好了!别闹了!不提前做好准备;万一部落兵来了;我们岂不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吗?」  「报——」远远飞来一个弟子,跪在画挽尊面前喊:「师父、师母的营帐已建好;大军特别邀请师父过目!」  挽尊站在一边吃干醋;这个弟子怎么不向自己汇报呢?」  画挽尊怎么也得打发一句:「回去告诉大将军;我们一会就到。」  弟子转身飞走;画挽尊显得很牛;趾高气昂的往前飞;纯艳艳就像盯着一条狗腿子似的;跟在女人们的身后……  到了画挽尊必须说话的时候,口吻近乎哀求:「姊姊;回去吧?大将军正等着呢?」  粗鲁的女人声音出来:「是不是没揍够?老娘多给你几嘴巴才开心,是不是?」  画挽尊却心甘情愿的忍受着;挽尊转过身来大骂:「色狼!比雷色狼还色!没看见她们身边有男人吗?」  「你也叫男人?这么多女人能受得了吗?不要自欺欺人了;身体有多强壮难道不知道吗?你还是死到一边去吧!让姊姊带个头;以后大家就不寂寞了!」  「你再敢跟老子放屁!现在就结束你的狗命!」  「好了!都是大男人;一个少说两句;也不损男人的尊严;带路!我要亲眼看看营帐造得怎么样?」  「姊姊;别去——出都出来了,还回去凑那个热闹干什么?」挽尊立即醋翻。  画挽尊用大拇指比一比称赞:「姊姊真是受人尊敬女人;想法就是不一般;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报——」远远飞来一个弟子;跪在画挽尊面前,喊:「大将军等候多时;让师父不要错过大好时机;现在离天亮;没多少时间了。」  画挽尊必须打发一句:「回去告诉大将军;马上就过来!」  弟子转身一弹飞走;画挽尊只好觍着一张脸求:「姊姊;该回去了!大将军等不及了!」  「是你等不及还是别人等不及!告诉你;不许碰我呀!到时钻进你的身体里;把心掏出来;将你的脑髓吃掉;让你变成一个活生生的驱壳!」  「不碰叫什么夫妻?娶妻就是要生儿育女嘛?将军的盛情难却;就不要再拖了!」  姊姊考虑很多事;也不知答应没有;反正往回飞!花龙女心里有想法,不得不问:「姊姊;你真的想回去吗?」  「不知大将军造的是什么营帐;我们怎么也得回去看看呀?」  此语一出;纯艳艳、洪漪丽、师娘、白美女都有想法:「难道姊姊真的同意了?」  「绝对不行!我还没写休书!」  「一封破休书有屁用?这里谁信这个?咱们只认床;一日夫妻白日恩!死开点!别在老子面前戳眼睛!」  「你他娘的戳我的眼睛还差不多!我的妻妾凭什么就成了你的?」  「谁的本事大;女人就是谁的!这么多年,你在女人们面前渐渐变成了废物!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就是一个他娘的窝囊废!」  「你他娘的才是窝囊废!老子有女人,你有什么?还不是觍着一张馋脸,盯着别人的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呀?」  「老子找到了;这些不是我的女人吗?就算狗眼看人低,也  看见了!小人为何看不见呢?」  挽尊快要气疯!终于忍不住,从嘴里吐出五十米大火;亲眼看见把画挽尊点着,刚燃烧一阵,就熄灭了!烧坏的长衫;闪一闪,变成原样!甩一甩脑瓜;一点事也没有;还是那张厚脸皮。  「他他他,怎么会这样呢?」花龙女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现象。  「别忘了!他是从水里出来的!」  「不是纯妹妹画的吗?大家都在场;把他移进洞里,那个俯首贴耳的郝大将军才出来的;还带来很多弟子!」  「难怪纯妹妹对他很粗暴;原来应该由她管;可是,这个画挽尊不听话;就算把耳朵拧下来;不听就是不听!」师娘终于看出问题。  「报——」很响的一声;弟子跪在画挽尊的面,喊:「师父——再不回去,机会就要错过!大将军强烈邀请师父师母就寝!」  「噫——这个大将军是啥意思?非要把我的妻妾弄到一块去心里才踏实吗?」挽尊情不自禁哼哼。  好像谁也没听见;画挽尊盯着来报弟子令:「回去告诉大将军,把所有的都安排好;师父和师母们马上就到。」  弟子转身飞走;画挽尊觍着一张脸;走到姊姊面前;「咚」一下,跪地求:「弄快点了!时间不等人!大将军的盛情难却呀!」  姊姊抬头看看天;好像没看见启明星;应该离天亮还有一定的距离,喊:「跟我来!」自己先飞走。  画挽尊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紧紧跟在姊姊身后……  妻妾们沸沸扬扬、纷纷议论;「难道姊姊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怎么不可能呢?良人总让人家守寡;出墙也是情有可原的呀!」  「不会吧!姊姊脑瓜何等睿智?她会处理好眼前的一切!」  挽尊拉着酸溜溜的脸怒吼:「好了!往回飞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你为何不去堵姊姊的嘴呢?」小仙童荷灵仙盯着挽尊问。  感觉没飞多久就到了;姊姊的喊声出来:「好气派呀!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营帐!」  花龙女问:「怎么了?有什么奇特吗?」  「作为最高统领的王子,当然要住这么高的营帐;整整十级台阶;代表着十全十美;又在台阶上搭建了这么高的营帐;实属罕见!」  「这有什么讲究吗?」小仙童荷灵仙十分好奇。  由郝尚魁出面介绍:「各位师母;师父将来要统一大业;很可能成为一代霸主;根据以后的发展;我坚信这个愿望一定能实现;此营帐高二十米;圆直径二十五米;从当前来看;算得上最宽的营帐了;我们花了五个帐篷连成一体,才使得营帐这么完美壮观!」  挽尊觍着一张脸,大模大样走到最高处站在门口,面对围观的弟子们喊:「你们辛苦了!我要给你们一个最大的嘉奖!」  立即有弟子回应:「下来!这不是为你建造的!」  「说什么呢?在我地盘上;不为我建造,为谁建造?」  画挽尊不慌不忙走上台阶;把挽尊挡在身体后面,对围观的弟子们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这样的无耻小人!把别人的名誉扣在自己的头上也不觉得难受!我的弟子;当然是为我建造的;难道还会给那些无耻的小人建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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