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仔细想想?良人的雷公眼被阳光刺瞎,如果再用强光,这只眼睛不就报废了吗?」 挽尊心里黑压压的;雷公眼看不见了,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意味着那只能打出火球的眼睛永远失去。 妻妾们的想法各有不同;姊姊认为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来回折腾;洪漪丽却有不甘心之意:「如果能找到神医?要尽最大的努力修复!」并用长方形水晶镜对着洞内空间到处寻觅,没有发现南山神…… 姊姊领衔飞一阵,从原来那个地方钻出去;挽尊、洪漪丽、纯艳艳也来到身边;阳光不见了,下着大雨;雷声一阵阵在头上滚过;空中出现打火闪的人——乃珍珠仙子,身穿像雷公一样的火衣,双手拿着电棍,猛敲一下,闪着「嗞嗞」的光,一会东,一会西…… 挽尊的贼眼见不得女人,远远喊:「哎——珍珠仙子——我在这里呢!」 雷公的大脸露出来了!对着下面喊:「你身边有三个女人,就别惦着我的珍珠仙子了!从此我也不会到你身边晃来晃去!我们很恩爱,懂了吗?」 挽尊露出一脸的尴尬,这种表情一瞬间消失;姊姊却不一样,对着天空喊:「雷公——看见白美女和花龙女没有?」 「看见了!她俩在天山采雪莲花。」 「好的——谢谢你!」 雷公大脸隐去,闪一闪,牵着珍珠仙子的手,往北飞去。 挽尊当着姊姊、洪漪丽、纯艳艳的面说:「我要多吃点雪莲花,才能把身体弄强壮,尽量解决你们寂寞问题。」 闪一闪,到了天山海拔四千米处;这里没有雨;积雪依然存在;映入眼帘的是白美女到处找雪莲花,而花龙女笑声不断,时不时喊:「姐姐,那边好像有一片雪莲花,我们采到藏起来,等跟良人幸福的时候,再给他吃!」 姊姊等不及了,喊出声来:「我们到处找你们,没想到真的在这里呀?」 声音吸引她俩的注意,回头看;脸上露出惊异的目光,问:「姊姊,你从哪钻出来的?」 没等姊姊回话;洪漪丽抢着说:「我们被骗了!姊姊缩成一个点;神剑没劈着;等我们走了,她和良人甜蜜了几天几夜,找到的时候;良人的身体彻底垮了,走路要扶着土壁,半天才能迈一步。」 花龙女首先蹦起来,大声嚷嚷:「良人;我嫁给你多少年了?现在还是***!真是笑死人了!娶妻不用,娶来干什么?我要红杏出墙!」 「敢!这种伤风败俗的话,你也说得出来?等良人的身体缓过来,先宠你好吗?」 「还有我!」白美女死劲摇晃着身体说:「我还没幸福够呢?」 红漪丽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阴森森的意见挺大:「白美女受宠时间最长,现在到我和纯艳艳姐姐了!」 「好了!一见面就吵吵?一个个也不知丑!这种事心里明白就行,也可以拿出来大声嚷嚷吗?」 「就应该嚷嚷!」姊姊说:「我虽然有晚来的幸福;但离自己的要求甚远,我要天天跟良人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愿离开!」 「好了!你们都是我最爱的妻妾!以后我就陪着你们,哪也不去,好吗?」 姊姊高高飞起来,面对妹妹们喊:「大家都别吵了!一起伺候良人好不好?」 花龙女心里亏欠,仍然有意见;「好是好!必须让我先甜蜜后,大家才可一起伺候!」 此语又吵吵一阵,总算停下来;花龙女惊呆了,盯着山上盛开的雪莲花叫喊:「快看呀!整个山间都开满了!」 人人的眼睛都睁到最大,姊姊抢在前面,领衔飞过去,一降落,双脚踩到底,积雪半腰深,「唰」一下,雪莲花全部消失。 白美 女难听的声音出来了:「又不是抢良人,这么饿?这下好了,全部吓跑了!」 姊姊出不来了,一脚比一脚踩得深,积雪淹到胸口;双手抬得高高的喊:「良人;快拽我一下呀!」 「就让雪淹死她!拽上来干什么?」白美女撕破脸皮,不怕大家听见。 「好了!怎么搞的?让你们要团结,为何就是不听呢?告诉你们啊!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倒下了,你们谁也跑不了!别以为敌人会放过你们?」挽尊瞎吼一阵,伸出一只手,把姊姊从深雪中拽出来。 姊姊脸色青白,面对大家说:「白美女就是这样的人,从来是落井下石,生怕别人不死!」 此语负面影响太大;洪漪丽和纯艳艳耳朵又不聋,况且亲眼看见;留在大脑里的印象很深;久久不能释怀。 白美女当然要狡辩:「姊姊是最狠毒的女人,她做的坏事;新来的还不知道:为了霸占良人,不止一次想害死我!」 「我害你什么了?花龙女应该知道;只有你才想害死别人!」 「你们吵架就吵架;别把我拉进去!大哥不说二哥,两个都差不多!」 「好了!良人听烦了!你们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一个不会让着一个!」 洪漪丽不知发现什么,用仙法钻进雪里,一拽,飞上来一大朵雪莲花,干干净净,像被雪洗过似的。 姊姊挺奇怪;什么也没看见;轻轻巧巧就能抓一朵上来?也想试试,用右手越伸越长,钻进雪里摸半天,用力缩回来,也抓到一朵,没有洪漪丽的那朵大;花龙女看红了眼;仙法不会使,变出五米长的龙头,钻进雪里很长时间出来,一朵也没采到,一缩恢复原样;白美女在一边笑话:「哪有这么傻的?这里的雪莲花带有仙气,不但会跑,还会隐形,当然要用仙法;食指一甩,蓝光钻进雪里,一会拱出一朵雪莲花,弹飞手里。 挽尊盯着纯艳艳问:「你不想采一朵吗?」 「有妹妹采的这一朵就足够了!一朵雪莲花要用很长时间。」 姊姊发狂了:「妹妹们;我们找水把雪莲花洗干净,打成药粉,到时供良人用。」 女人们有穿石榴长裙的,也有穿花色长裙的;唯独洪漪丽和纯艳艳穿蓝天颜色长裙,广袖按紫微宫尚衣处的尺寸制造。 「嘻嘻!姊姊,小溪水在哪呀?」 「别吱声,跟着来,一会就找到!」转了一座又一座山,越飞越低,积雪不见了,远远看见山后热气腾腾;像雾一样飘上来。 白美女知道,那是什么?领衔飞去,一头钻进山后,传来狂野的声音:「良人——快来呀——好舒服哟!」 挽尊领着妻妾们,到山头,往下看:白美女穿着红裙子,泡在热气腾腾的水里。 花龙女喊出声来:「天山温泉,太美了!」一头砸下去,也不管水中有无岩石,「噗嗵」一声,「哗」一下,冒出很高的水花。 洪漪丽和纯艳艳疯了!身体晃几下,蓝天色长裙不见了,轻轻飘落温泉中说:「哪有这么傻的人,穿着长裙,如何洗澡?传说天山温泉,泡一泡,洗一洗,能治百病。」 挽尊什么也没听见,只抓住一句:「洗一洗,能治百病。」飞下去,降落温泉旁边,用水不停洗雷公眼,奇迹发生了;那枯干的雷公眼皮洗活了,还能微微睁开一点缝隙,当洗几十遍后,眼睛明亮,焕然一新,比以前似乎还要亮一点,死劲喊:「我的雷公眼能看见了!太好了……」 女人们的头发,洗了又拧,拧了又洗,不知弄了多少遍……猝然,听见男人的喊声:「师父——让我们找够了!」 姊姊一隐形,就看不见了,其她的女人也一样;待弟子们赶到,温泉里一个女人 也没有,说:「师父;我们多次惨遭部落兵的袭击,伤亡很大;大将军让我们务必找到师父!谢天谢地,原来在这里……」 挽尊多余的话没说,看一看;温泉隐形的妻妾们说:「马上出发!」 其实,搞侦察的弟子们,能看见隐形物,只是不吱声而已,跟着师父一起飞走…… 「咚咚咚」的战鼓声,十几里路都能听见。 「师父!这就是独脚夔[ku]皮做的战鼓,声音响彻云霄,几千米都能听见。 「太神奇了?真的做成战鼓了,声音不一般。」挽尊尚未赶到;喊声出来了,「冲呀!」密密麻麻的铠甲兵,和弟子们各从一个山头冲下去,两兵交融;立即传来「乒乒乓乓」的刀枪剑戟声;到处都是「啊啊」刺杀身亡的惨叫声。 「哎呀!哪有这样打仗的?真愚蠢呀!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姊姊出现在空中,慌慌张张,蹦来蹦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师姑姑!弟兄们一直这样打仗!人数越来越少!大将军都快要撑不住了,才让我们来找师父!」 「打仗要讲策略,这么打下去,用不了几仗,弟子们完全没了!」 师姑姑也不跟挽尊说话,一个人拼命飞,降落在营地指挥部;郝尚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见师姑姑问:「怎么办呀?一连打了半个月了,姊子们伤亡很大,却歼灭不了敌人!」 「现在还有多少弟子,已发展到五万人了,现在还不到三万!」 姊姊多余的话没说,单抢匹马飞出营地,高高悬在战场空中呐喊:「弟子们:师姑姑来了,身后还有援兵,要英勇杀敌,为弟子们做出榜样!」双张推出蓝光,威力强大,所到之处,敌人一片一片倒下;传来弟子们的喊声,「冲呀!弟兄们,援兵来了!」力量比以前强大十倍,如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将敌人全部吞没;胜利战鼓声,传来扬眉吐气震撼;弟子们大声欢呼:「我们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师姑姑回到营地,走来走去,惴惴不安…… 郝尚魁很困惑,皱着眉头问:「我们胜利了,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会如此忧虑?」 挽尊和妻妾们一起赶到,首先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你们的师姑姑真是一位德高望众的勇士,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 「报!」一个弟子身穿铠甲跪地喊:「大将军,我们这次死亡人数一万,伤员三千,还有一些没统计上来。」 「敌人的死亡人数呢?」 「不属于我管!」 郝尚魁这下才明白师姑姑为何坐立不安?一听这个数据,难免吓一大跳;照此下去,几次大仗,弟子们全没了! 挽尊再也笑不出来,难免要哼哼两句:「打仗前,必须摸清敌人的来路,有多少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敌人又不是大傻瓜,我们想到的,人家也考虑到了!」 「你就不会多动点脑筋吗?提前准备,加以防犯!不让敌人有空可钻!」 郝尚魁被骂得灰头土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郁闷极了;实在想不通…… 「报」一个穿铠甲的弟子跪在郝尚魁面前喊:「敌人死亡六千,受伤人数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