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得没法,又对着我的耳朵没完没了啰嗦。 我总算弄明白;猛吸一口气,运在背上,用力一弹;小女孩从上面下来,转一圈,踩在仙人树上说:“想圆房,除非喊妈;否则……” 辛娘有意见,面对面说:“我不是一直在喊吗?请你别在这里当电灯泡!” 小女孩说的是我;必须承认她是我妈,才能…… 幸娘是不是疯了?跪在我面前求:“夫君,请你叫她一声妈吧?” 她也不看看?一个小女孩,我如何喊得出来?况且她变来变去,究竟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 辛娘举着双手,对天发誓:“如果她不是人,请老天把我的头劈下来!”又用一双渴望的眼睛盯着我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为了跟她……我愿意;可是张不开口,心里也不能接受…… 辛娘又飞到仙人树上乞求:“妈妈;请你让一下;圆过房,我就是你媳妇了!这等好事,还想不开吗?” 小女孩摇身变成大人;约二十五岁;云髻雾鬟;眉清目秀;身穿彩裙,站在我面前,再次要求:“喊妈?” 我的嘴张开几次,还是喊不出来…… 然而;辛娘的脸皮比地球还厚,趁机拽着我的手,闪一下,钻进小屋,把门死死关上…… 幸福逼得她,一秒也不能等,紧紧抱着我头,深深吻下去…… 比饿狼厉害;居然吻了一天一夜,正要圆房…… 此时,我手指肿得比擀面杖还粗,痛得死去活来;怪来怪去,就怪辛娘太贪婪,把大好时光耽误了。 辛娘身上的烈火已点着,无法回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慌慌张张用仙法为我修复;可是,一点没用;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贱人呀!谁会这么取样?” 我正在想办法;然而,连边都不敢碰…… “咚咚咚”一阵敲门过后,传来小女孩的声音:“好了没有?一天一夜了!让我一人呆在外面,也不寂寞?” 辛娘对着门大喊大叫:“他的手肿了!什么也没做!真是气死人哪!你来看看!”一挥手,门奇迹般开了…… 这个破门!我费很大的劲,也打不开;她怎么能挥开呢? 正在这时,闪一闪,女医生现身,白大褂消失,穿一条高翘超级短裙…… 辛娘弄得不知所措;人家穿什么,自己管不了;怒气冲冲问:“怎么弄的?把人家的手伤成这样?” 她回答非常古怪:“男人很坚强,不是你想象那么脆弱,过几天就会好!” 小女孩从外面进来,把女医生吓一跳,奇怪问:“她是谁?” 辛娘慌慌张张说:“她是我妈?” 女医生不明白,又问:“你们在我的房里,居然把妈也带来了?这种事,大人应该避开。” 我见她俩扯不清,干脆说明白点:“她是我背上的小女孩。” 女医生露出笑脸,把目光移到她脸上问:“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变的女人回答:“我叫爱爱爱。” 她的脸跟小女孩一般,只是人高了大半,穿一条花色长裙。 首先,我叫出声来:“哪有这样的名字?有姓爱的吗?” 辛娘只是瞎猜:“可能有?” 女医生什么姓氏都见过,并不觉得奇怪…… 爱爱爱用眼睛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单亲家庭应该跟我姓;其实,你的名字我早想好了?叫爱蜜花;王后叫爱妈妈。” 我第一个反对,大喊大叫:“我有名字,叫贵南?谁叫你給人家乱取名?” 爱爱爱却说:“孩子的名字由大人取;有争议也要避开!” 气得我跳起来,恨不得把地砸个洞,厉声喊:“凭什么?” 辛娘的火很大;一直憋着,很快就要爆炸了!缓一缓,强忍下来,问:“化验结果呢?” 女医生本想告诉;可是,这些人总打岔;用手从空中过一下;三张化验单,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爱爱爱大声叫唤:“我居然是O型血。” 辛娘要大声念:“圆肚鱼王后,为AB血型。” 我什么也没说,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为B型;除了这些,心里还是不明白;到底有没有血源关系? 爱爱爱把目光移到女医生脸上说:“这个问题,由你回答。” 化验单上装不下这么多内容;女医生心里早有准备,一时理不出头绪,不知从何说起? 辛娘也是做医生的,只是分工不同,用一句话就解决了:“应该……” 果然提醒女医生,故意惊得喊出声:“恭喜!你们是一家人!”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害我皱很长时间眉头也没弄清,只好问:“为什么?” 爱爱爱高兴得跳起来,面对我大喊大叫:“喊妈?” 辛娘也用期待的目光逼:“喊呀!” 她们脑袋是不是搭铁了?我什么都明白,能喊得出来吗? 爱爱爱非常失望,把目光移到女医生脸上:“还有什么?痛痛快快说出来?” 女医生闪一闪,消失……好像要逃避! 爱爱爱急坏了,扯着嗓门喊:“出来?干什么去哪?” 辛娘一点不急;认亲对她不痛不痒,在一边看热闹…… 我烦透了!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怎么不盯着王后呢?也有她一份。 爱爱爱必须制止,还说了许多不让把王后弄出来的话…… 辛娘更不愿意,本来就很醋,苦于灭不掉。 我只好用仙眼扫瞄,还没看…… 女医生闪一闪现身,脸笑成一朵花说:“我找资料去了?” 谁不想狠狠骂她一顿,又怕跑掉,只好强迫自己,不让恶气露出来。 我的脸色非常难看,瞪着眼问:“人家逼我喊妈,你知不知道?” 她回答很简单:“要喊;她就是你妈!” 这样不清不楚,喊什么呀?白化验了? 女医生没这么好的口才,从空中拽出一张纸,递给我…… 接过来,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医疗字,我一个也不认识,传给爱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