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全家被灭,重生后我灭渣男全家很合理吧

正文 062你家主子可有什么话?

  云苡歌的心脏狂跳不止,他们要杀玄冥……他们要杀玄冥!  前世,玄冥也经历过不少刺杀,可是,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此事,绝不可能袖手旁观,不过,要怎么告诉他呢?  “小姐?”珠儿见她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吓坏了。  “刚才,白子年和他祖父的话,你谁都不要告诉,知道吗?”云苡歌严肃地握住了珠儿的手,她生怕这丫头不知道轻重,随便说话再丢了自己的性命。  “啊?什么话?”珠儿不明所以一脸的迷茫,那会儿,她走在云苡歌的后面,脑袋又有些晕晕的,根本没仔细听白子年那像蚊子嗡嗡似的说话声。  “没事儿,刚才走的太急了,走吧,我们去找母亲。”云苡歌见珠儿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到了前厅,宋氏正在找她们,女眷们接连离开,云家人齐了之后也起身告辞了。  在马车上,云苡舒问云苡歌:“去哪儿了,这么久?”  “吃坏肚子了。”云苡歌吐了吐舌头,靠在云苡舒的肩头,挽住她三姐的胳膊,思索着要怎么给玄冥传递消息。  ……  回到侯府,云苡歌找到荆墨,让他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给冥王府送一封信,一定要亲自交到玄冥或是他的侍卫湛岳手里。  荆墨沉默了片刻后,犹豫着说道:“四小姐,如今,二公子回来了,我是二公子的人,万事还需要听从二公子的吩咐。想必此事,二公子并不知情。”  他抬头看着这个自己跟了一段时间的主子,他觉得四小姐真的是变了,可二公子如今已经回府,他最开始就是二公子的人,也应该听他调遣。  云苡歌盯着他:“你若不去,我便去找荆壮,香车宝马、西域风情、美人在怀……相信,哪一个条件,荆壮都不会拒绝,你觉得呢?”  “四小姐要属下什么时候去送信?”荆墨在心里叹气,他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弟弟,随便一个诱惑,他就屁颠屁颠地去了,可冥王府,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  “今晚进去。”  云苡歌把信递给荆墨:“你放心,我不会做坏事也不会惹祸,这次,实在是事出有因。”  “日后,我也不会用你弟弟威胁你,我身边没有得力的人,这件事情只有你去办,我才放心。”  “小的明白。”说完,荆墨拿着信走了。  ……  冥王府内,刚沐浴完,换上宽松的衣袍,头发散落在脑后的玄冥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听着湛岳禀报。  窗外下着小雨,混合着泥土的青草香从窗子透进来,沁人心脾。  “白府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玄冥淡淡地问着。  “王爷放心,都安排好了。”  今日,玄冥去参加家宴,顺手在白家留下了人。白家本来就是刚搬到京城,买了许多家丁和女使婆子,其中的几人被换掉,也不会有人发现。  如今白家起势,又得到了离王和万贵妃的重用,离王手里还有一些兵保不齐会出什么乱子。总要在白府留下自己的眼线,才不至于被人遮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  “线人传来消息,说是白家要对王爷下手。白家还真是,有些心急了。”湛岳继续说道,将一个字条交给了玄冥。没想到才在白家埋下的线人,当天就起了作用。  玄冥并没有接那字条,眸光微深:“本王猜到了,不是白家心急,是离王着急了,他怕川王东山再起,只有手握重兵,他才有把握夺嫡。”  “离王想要玄甲军,想杀本王不是一天两天了,过阵子,本王去北疆是做好的下手时机。”玄冥示意湛岳把那字条烧掉。  “那,王爷还去啊?”沉默了片刻后,湛岳见玄冥并没有吩咐他去调整去北疆的行程和计划,有心担心地开口问道。  玄冥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湛岳:“你觉得本王会怕?会因为他们的刺杀,而改变计划?”  湛岳立即低下头,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是,王爷从不在乎这些的。”  他跟在玄冥身边多年,北楚的、乌孙的、突厥的……那么多人想要通过各种手段刺杀他,他从来都没有退缩过,反而把这当成是铲除异己的好机会。  “王爷,府外有人求见。”门口的一个侍卫禀报道。  “这种事还用来问本王?不是本王约的人,打出去。”玄冥有些恼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事事都要来请示他,让他不得安宁。  “王爷,此人上次也来过,王爷还见了的。”听了玄冥的话,侍卫脸色瞬间惨白,可若是误了重要的事情,他同样性命不保。  “哦?让他进来。”不知为何,玄冥的脑海中忽而出现一个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女子的倩影。  荆墨浑身湿淋淋的,被冥王府的人带进前厅,他上次来过,对这里并不陌生。主位上坐着的男子不怒而威,只是今天看起来,这位高权重的冥王似乎有些不同。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竟然觉得今日的冥王,看自己的眼神比上回慈祥温柔了不少。  “参见冥王殿下。”荆墨这次行礼行的十分周全,小姐吩咐了,这信要亲自交给冥王,荆墨见不到冥王和湛岳,只好在冥王府闹出点动静来,敲晕了门口的几个侍卫,还震裂了门口的石狮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也替我向你家主子问好。”玄冥笑着说道。  方才还一脸严肃站在一旁的湛岳,这会儿死命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替我向你家主子问好。  他家主子哪里说过这样柔情的话,他在军中听惯了粗言冷语,乍听这话竟是感觉有些肉麻,这隔空传话,还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荆墨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就像是拿出来一个珍宝似的,递给了湛岳,湛岳又把那信递给了玄冥。  荆墨浑身都湿了,他跪着的那块地板上也沾了不少水渍,可这信却是干的,还带着些体温。  “你家主子可有什么话?”玄冥接过信,看着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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