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来将这块冰敷在额头。” 钟乐元接过了冰块,将其敷在了额头上。脸通红的说:“不关你事,温吞水,老娘我这次赚了很多钱!至少有四十金币。” 没错,从酒吧擂台上赢来的,张太炎在胜了之后,就拉着她离开了,那钱袋现在就别在腰间,看了眼钟乐元还恋恋不舍拿在手上的酒瓶,张太炎就气不打一处来,货真价实的烈酒,西部特产,酒精度高达百分之六十的烈火威士忌。 “明天还要上路呢,你这样打算怎么办?” “凉拌!” 钟乐元大叫一声,随后栽倒在地,张太炎摇摇头,将钟乐元抱上了下铺,给她盖好毯子。 “真是受不了,这货就不能稍微像个女人一点嘛。” 张太炎在床上抱怨着。 “喂,张太炎,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张太炎说:“不,没觉得。” “好吧..” 三分钟之后,响起了呼噜声。张太炎无奈,摇摇头,离开了房间,想想自己的小对里有两个女孩子,自己估计是没床睡觉的份了。但张太炎没有注意到的是,钟乐元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出客厅,来到了院子,看了眼运输车,随后打开后备箱,内中放置了毛熙羽收集到的补给,看来是足够挺到萨克斯省。 “前面做的不错嘛,又是拿毛巾,又是拿冰块的,真是怜香惜玉啊,你是不是喜欢熟女风格的?” 张太炎内心一惊,快速转头,只见毛熙羽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那微笑之中还夹杂了调笑与暧昧的成分,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看着言情小说的调调。 “额..那是战友情!嗯,是的,别想歪了。” “哎呀呀,真是正人君子啊,不过我一直在思考,你是不是下半身有点问题啊,我这种清纯可爱小萝莉你不动心,钟乐元这种成熟性感的身材也不动心,难道你的口味有问题?” 张太炎额头留下了一丝冷汗,这个死孩子的大脑之中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能纯洁点吗?” “不能,我实在无法想象你这个二十几岁的处男能够坐怀不乱,难道你也是女孩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 “哎呀呀,果然是啊。”某只兽耳萝莉的背后好似露出了一只雪白的,毛绒绒的大尾巴,摇晃着,一脸狡黠的看着他说道:“有两个大美人跟着,朝夕相处,你倒是那么心如止水,莫非你是想立志成为那位传说中的三十岁成就大制卡师?” “是,又有怎么样?”张太炎额头黑线落下,看着这孩子越发的不正经,内心总有点不淡定。 “你年纪也不小了,难道真的没动心过?” “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没..” “嘿嘿。”小狐狸看着张太炎,随后笑道:“你真的很好玩,不过真的很正直,或许也就是我愿意跟在你身边的关系吧。” “熊孩子。” “错了,是狐狸孩子。” 张太炎扶额,这个毛熙羽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十分的冷静淡定,足智多谋,而有时候则会像个小孩子一样,或许这跟她自身经历有关系吧,小时候一直跟父母呆在一起,没有与外界多加接触,随后父母离世,面对种种刁难软禁,所以变成了这种既是天真烂漫但却谨小慎微的性格。 “好吧,话说这段时间,你总是神神秘秘的,你去做什么了啊?” “这个啊..你猜。” 第二次扶额,那孩子的心实在猜不透啊。 “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我也不例外,莫要多打听。” “好吧,运输车里的补给是你放好的?” “嗯,是的,不过卡纸什么的,我还是贴身放着比较好,毕竟这些是个稀罕的玩意。” 张太炎看了看自己的卡盘,已经是十二点,随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话说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我去睡上铺,你睡什么地方?” “客厅打地铺,如何?” “挺绅士的。” “作孽啊..”张太炎转身上楼,毛熙羽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浮现了忧伤的表情。 “时候还没有到,如果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手中斗气闪烁,一柄银色的长剑浮现,在月光之下闪烁着寒光。斗气凝型,此刻的她已经将自己体内的斗气练到了一个巅峰,白银斗气的巅峰,但是这样的速度实在是难以理解,就是再勤奋或者拥有天赋的人,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成就。或许这就是她的秘密吧。 ... 小镇某处,肥胖的妇人正在治疗他好色的镇长丈夫。 “可恶的臭三八,竟然敢打我,简直就是反了天了!”镇长的内心很愤怒。 “死鬼,你又犯贱,活该被打!”肥胖妇人立刻拧起了镇长的耳朵。 镇长吸着凉气,对妇人哀求道:“老婆大人饶命啊,耳朵要断了,要断了。” “哼,色胚,明明有本夫人这个西部第一大美人,你还敢找别的女人,听好了,你要再敢这样,我绝对会把你裤裆里面那根玩意切掉喂狗!” 镇长立刻捂住了要害部位,然后堆满了笑容对妇人说:“是,是,老婆大人最好了,拜托煮碗面给我吃好不好。” “哼,臭男人。”妇人立刻走进了厨房。 镇长的面色一沉。 “可恶的臭女人,竟然敢得罪老子,你这是自寻死路啊。” 随后镇长立刻拿起纸币,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从口袋中那住一个印章盖在了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龙头。 “嘿嘿,臭八婆,你完蛋了。”镇长走出了屋外,走到了某个小角落找到了一只小蝙蝠,将信纸绑在蝙蝠上,然后将蝙蝠放飞空中。 “黑龙帮跟我可是合作伙伴啊,八婆,我就等着你被五花大绑的送上老子的床吧。”镇长奸笑着开始思考着该如何收拾钟乐元。 “臭男人,还不快滚过来吃面!” 听到声音的镇长一缩,立刻小跑着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