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酒不错..” “拜托不要再喝了!你倒是可以啊,三瓶酒喝了个精光。” 两人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钟乐元不断的喝着酒,桌子上有四瓶酒,但是现在已经空了三瓶。 “咯!这是人家驿会送来的,貌似每个优胜者都可以有四瓶酒,哎呀呀不愧是帝都,真是个好地方..不过为什么有区别啊,怎么三瓶是一样的,一瓶却不一样?。” 张太炎走了过去,随后捂着脸,所谓的四瓶酒,三瓶药酒跟一瓶香槟,这香槟估计是用来庆祝的,但那三瓶药酒,大概是用来给他们疗伤的医疗用品,结果钟乐元倒好,直接就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毛熙羽,你搀扶一把,送她回房。” “好!”搀着某个女酒鬼,结果直接跟个软泥一样的躺在了地上。 “我没醉!我还能喝!我还可以打十个!” 酒鬼嚎叫着,毛熙羽摇摇头,直接扛了起来,随后扔在了床上,关上房门。 “就这样处理了。” “你不怕她吐出来啊。” “无所谓,就让她在里面闻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吧,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皱着眉头,然后看了眼钟乐元的房间,张太炎也没多想,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 ... 第二天。 “唔...好重。” 张太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勉勉强强张开了眼睛。 “这什么情况?鬼压床吗?” 勉强的推了下自己的上身,发现自己的上半身沉重了很多。双臂使劲,将自己撑了起来,然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幕。 军长像个无尾熊一样,抱住自己睡的迷迷糊糊。 最糟糕的是,由于昨天秋老虎来了,太闷热,所以晚上就选择穿了条四角短裤睡觉了。现在这个状况要是军长醒过来,自己就是跳进帝都护城河也洗不清。 而且军长睡姿十分难看,外衣的胸口处领子敞开,肚脐也露了出来,最糟糕的就是军长的裤子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还是快点闪人比较好。”张太炎立刻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后蹑手蹑脚的挪出了床,然后慢慢的拿起桌子上的衣物,慢慢的穿在了身上。 “还是早点走比较好。”张太炎呢喃着,小心的打开了门。 “我觉得你还是给我留在这里说个明白比较好。” 钟乐元的声音在张太炎的背后响起,这个声音让张太炎的内心产生了异常强大的恐惧。 慢慢的转头,只见钟乐元的脸红的要滴出血,随后手上的青筋爆起,微笑的看着张太炎。 “军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臭流氓!” 强力的一击将张太炎击出了房间之外,不得不承认,毛熙羽的治疗还是相当有效的。 七分钟后。 “所以说,你的意思就是我喝醉酒所以跑到你的床上去跟你睡觉了?” 钟乐元一脸微笑的看着张太炎,此刻他双手被反绑,鼻青脸肿的坐在椅子上。 “是的,军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是嘛?那么你能解释下为什么你不穿衣服呢?” “那是因为昨天秋老虎来了,我觉得比较闷热,所以...” “所以你就脱光衣服跟我睡觉了?” “不不不!我是睡在我自己的床上的!” 钟乐元的脸上笑意和杀意越发的浓了:“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我跑到你的床上跟你睡是不是啊。” 张太炎艰难的点了点头说:“大概是这么回事。” “飓风刃!” 张太炎再次飞出了旅店。 “咳,我看我还是先不要回去比较好,不然会被那个女人给杀掉的。”张太炎吐出一口血,肌肉的活性化发动,将身上的外伤勉勉强强复原了。 随后找了个小角落躲了起来,盘腿打坐起来,让体内的炁劲流转,修补自己受创的内脏,再次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下,体内的淤血应该吐干净了。” 张太炎擦了擦嘴然后颤悠悠的站起来,走了出去,大街上人来人往,当下穿着几乎是破碎的衣物,卡盘都没穿戴上,好在口袋里还有点零钱,随后走在了大街上。 “还好,这军装做工还算良心,不然现在估计要裸奔了。” 张太炎内心暗自侥幸,在走了十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家成衣铺之中。 “欢迎光临,请问你要点什么?” “给我来个带兜帽的白色长袍,做工一定要结实!” 十五分钟张太炎走了出来,在付出了十枚金币之后,买下了四件一模一样的长袍,顺便把已经半报废的军装跟扔掉了。 套上了长袍,吐出一口气,开始盘算起怎么渡过这艰难的一天。 “我还是去找个地方吃个早点什么的吧,不过现在貌似已经是快中午了,早饭加午饭一道吃吧。” 看了看周围,戴上了兜帽。随后走进了就近的一家餐厅,坐在了靠门的位子。点了蛋糕跟蛋挞还有苹果派,还有一瓶果汁。 张太炎吃的很开心,肚子饿了,什么都好吃。现在的他就是处于这个状态。 风卷残云的吃完了食物,然后喝着果汁,随后想了想叫来服务生,塞了六十银币,对他说:“给我加一份苹果派。” “好的,先生,请稍后。” 张太炎点点,悠哉的喝了口果汁。 “这才是生活。”看着午后的阳光,张太炎的内心暗道。 随后苹果派上来了,看着热气腾腾的苹果派,拿起了刀叉,准备吃下这道甜品。 “服务生!来三份苹果派加烤羊腿,再来一杯啤酒!” 张太炎底下了头,这个熟悉的声音他很清楚,然后将苹果派塞进了长袍宽大的口袋之中,走出了餐厅,当门在身后关上的一刻,炁劲灌注双腿,用最快的速度跑出了这条街。 “跑的快好世界!”在跑出两条街之后,拿出了苹果派,边走边吃。 随后,张太炎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想了想,张太炎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吃掉了最后一口派。 转身看了过去,他发现一堆人将自己围在了小箱子里,然后领头的人,是张太炎认识的老熟人,萨迪。 “真难为你现在还记得我啊,萨迪。”张太炎轻松的看着萨迪,萨迪身上散发着的气息看起来应该是半只脚踏入了白银斗气的门槛,但对于现在的张太炎而言,这完全没有威胁感。 “是啊,我一只很想找到你,但不知道你去什么地方了,现在才出来,你是不是去下水道里当了快一年的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