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元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张太炎说:“算了,这次事情或许是我的不对,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张太炎内心嘀咕着:“什么叫或许啊,明明就是你的不对。” 但嘴上却说的是:“哈哈,那么军长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行。” 张太炎低下了头,论实力他与军长势均力敌,不过这是在装备了卡盘和卡片的情况下,但真打起来,感觉始终还了差了些许。 “那么军长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呢?” “我想想啊。” 张太炎发现,现在的军长真的变了,再也不是原来的傻大姐了,现在变的狡诈的厉害。 “那么你答应我三件事情再说吧。” 张太炎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军长你开吧。” “第一,我现在吃喝的钱都要你出,第二,我现在的吃喝多少你也不要管。” 张太炎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内心哀悯,自己的小钱钱估计要悲哀了。 “军长,还有第三个呢?” 钟乐元想了想说:“我现在还没想到,等到时候再说吧。” 张太炎无奈的低下了头,随后获得了自由。一旁的毛熙羽一副剪辑得逞的样子,也不知道心里想点什么,但是一定腹黑的很,果然是狡诈的兽耳萝莉。 坐在床上的张太炎进入了炁劲的修炼之中,现在的体内的内丹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只要将这层极限突破,张太炎就可以成为更进一步。体内的循环快速并且异常,几乎是达到了一个极限,一个自身**的极限,身体甚至还鼓胀起来, “罢了,果然强扭的瓜不甜,现在炁劲的修炼,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颈了,如果不是有**经过强化,恐怕我已经爆体而亡了。” 松了一口气,此刻虽然无法似毛熙羽一般,将那斗气凝结为实质的器物,但却有别样的使用方式,在制卡上只要利用炁劲引导,那么制卡就会轻松许多,尤其是在细枝末节的操作上,成功率会提高许多。 做好吐纳,收势完成,缓缓起身,周身之炁充足,然后站了起来打开了大门,看到毛熙羽吃着水果。 “你前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是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要突破一下炁劲等级而已。” 毛熙羽放下了苹果说:“那么你成功了吗?” 张太炎摇着头说:“差了一步,现在的我是炁劲三阶颠覆的水准,虽然还不能完全使用更加强的炁劲,但施展一下还是可以的。” 毛熙羽拿起苹果,继续吃了起来对张太炎说:“还是不要勉强的好,万一让你的内丹受损,你岂不是要抑郁到死?” 张太炎不语,拿出铜罐往自己的口中灌着水,思索了一会说:“马上就要进行第二轮的比赛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毛熙羽吃掉了苹果,说:“没什么想法,最后的绝招就是让你把斗气灌入我的体内,让我瞬间拥有突破极限的实力,打的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个太乱来了,我个人不支持。” 毛熙羽撇了撇嘴,然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晚上要去实验室,我现在要补觉,你不要打搅我。” 嘭!房门关上。 张太炎看着房门,随后想了想,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拿出细剑,慢慢的擦了起来。 “下一场,有可能遇见候申啊。到底该怎么办呢?” 叹息了一声,把擦好的剑放在就腰间,随后走了出去,现在的他希望可以散散步,缓解下自己的心情。 宿舍的后院,张太炎手持细剑,不断的演练过去毛熙羽指导的剑招,手中的剑不断的刺激,手中的气力缓缓射出,虽然只不过是类似制式蓝波卡的威力,但往往可以打对手个猝不及防。 剑尖上闪烁着光芒,将周围的一切缓缓的运转起来,手中的力量越发的大,不断的在剑上盘旋,甚至连树叶都席卷了过来,剑身上缠绕着螺旋状的炁劲,脚下的步伐缓缓踏出,挪移了数次,双手握剑,剑身之上光芒闪烁,力量层层递加。 在几乎无法控制的当口,张太炎无奈,一剑刺出,轰向了一颗大树,那大树需要两个人合围那么粗,但是在那一剑之下,竟然硬生生的被拦腰轰断。 “不错的一击。” 张太炎转身,看到了钟乐元,她笑着说:“厚积薄发,但那剑身缠绕的力量极大,如果是我与你交锋,估计我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你可以用这招来牵制住我的身法,随后寻找破绽进攻。” “应该是这样吧,话说你准备的如何了?后天就是比赛了。” “也就那样了。”钟乐元抽出长剑,将那碎裂的树桩削出一个平面,随后坐在上面,摸出了一个苹果慢慢的吃起来,说道:“不过我相信毛熙羽,她应该有办法让我回复。” 两人沉默了以后,钟乐元啃完了最后的苹果,起身说:“来跟我练练手如何?” “不介意。” “好!来战吧!” 炁劲灌注双臂,将袭来的拳头挪移开来,以脊椎为轴心,进行小幅度的旋转,好似是一个陀螺,操控着自己身体两侧的平衡。 “你的招式太慢了。” “慢慢来,我要先看到你的攻击,再及时做出反应,后发先到。” “有点意思!” 凛冽的斗气攻击袭来,张太炎的拳头不断的打出,将其一一击破,随后伏下身子,踢出了一脚,硬生生的将自己蹬上了半空。 “好!吃我飓风刃!” 钟乐元双掌合十,强猛斗气灌注内中,猛然劈下,直接将半空之中的张太炎给击飞了出去。 ... “军长,还真的不知道留情呢。” 张太炎揉着自己的下巴,虽然快速回复能力让他不易受伤,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战斗能力还是不够强,没有卡片的辅助,他或许是打不过还没有完全恢复的钟乐元的。 “嗯,不错,比起当初在西部的时候,你进步多了,好好的练习,如果你肯努力的话,我不介意你当下一任边防军的军长。” “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