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的时间有点漫长,大概两个小时,说的张太炎都有点口渴了,把自己在北方的实验室里,各种被折磨的情况都叙述了一边,毛熙羽是听的津津有味,有时候还要打断一会,询问具体的细节,但是张太炎却是痛苦万分,那种让人惊悚的回忆,真心不想再重新记起来,所以,当毛熙羽眼中闪烁光芒的询问种种细节问题的时候,对于张太炎来说,那就是拷问。 “总之,事情就是那样,回头我找一个卡盘,把资料输入信息卡之中给你。” “那么对于内脏的强化呢,也就是你说的内脏的复苏。” “这个是在内脏老化之后才要做的事情,能说的我就说道这里吧,这玩意,回忆起来挺痛苦的。” 毛熙羽点点头,看着头上的屋顶,此刻大概是凌晨两点了。 张太炎揉了揉太阳穴,问道:“钟乐元呢?我好似起来之后就没看到她。” “她在楼下,鼻子受伤了,然后我做了一些医疗,接好了骨头,然后用斗气配合治愈卡对她进行了治疗,索性她的斗气强悍,对于自身的自愈能力有着很不错的帮助,估计明天上午的时候就可以痊愈。” “体能没问题吧,毕竟经过了一场大战。” “没什么问题,我给了她一瓶营养剂,她服用之后,盘腿打坐起来了,现在的话,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另外这个给你。” 毛熙羽递过来一个卡盘,一个残破的卡盘,是当初钟乐元打破的卡盘,上面有一个狼头装饰,两只眼睛则是感应灯,看样子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能量,一排的卡槽都已经破破烂烂,能用的就一个。 “这是...” “钟乐元临走之前搜刮到的,还有三张这个。” 张太炎接过手,是一张风刃卡,一张光刃卡,还有一张则是踏风卡,内心有点失望,其实他更加希望毛熙羽可以带回来他们所使用的发射器那样还有点意思,至于这些卡片,虽然战力非常强大,但是攻击的方式太过单调,只要摸透攻击方式,就可以搞定。 “真是感谢她,还能为我想到这些。” “她知道你喜欢制卡,所以留意了,当你被射穿的时候,她快被吓的崩溃了。” 张太炎摸着卡片,皱着眉头,他在感情的事情上有点迟钝,但是却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在长时间的接触下,他明白了一些事情,一些他原本应该明白的事情,男女之间的事情,他知道钟乐元的心意,她也曾今表示过,希望他可以留在西部。 “我知道的,毕竟是生死与共的伙伴,不是嘛。”张太炎苦笑了一声,随后将三张卡片放进了口袋,嘴角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毛熙羽摇摇头说道:“你说清楚过了吗?关于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张太炎点点头,说:“我期待的是平和的日常研究生活,而不是每天过着打打杀杀的日子。” “...同样作为制卡师的我,或许能够理解,只是觉得钟乐元有点可怜,她是个好女孩。” 这个时候,只能低下头,装聋作哑,毛熙羽叹息了一声,随后说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吧。” “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结束之后,我会回到东部,去我老家钻研制卡或者做点别的什么的事情。” “好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合同,毕竟现在我们是命运命运共同体。” “的确,我们现在生死与共,等我帮你搞定了毛荣华那个孽障,就结束了。” “嗯...” 天此刻亮了,光线从屋顶传来,楼梯上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钟乐元走上了楼,脸上还留有血迹,双眼有点红肿,看来,有些事情,她听到了。 张太炎起身,有点愧疚的看着她说:“抱歉,我..” “没关系的,我懂的。” 钟乐元很坚强的一笑,但是泪水流了下来,一旁的毛熙羽揉着头,内心暗道:“孽缘啊,这简直就是孽缘啊。” ... 在九点之后,三人走出了此地,回到了宿舍,现在的毛熙羽实力非同以往,手中的斗气攻击,几乎媲美四级中端的战斗用卡,并且还有隐身的能力,如果配合那张踏风卡的话,则更加是无声无息,到时候,恐怕每日每夜要提心吊胆的,恐怕是毛荣华吧。 宿舍依旧是那么的混乱,张太炎把毛熙羽挖出来的坑打开,取出了自己的背包,然后检查了一番,内中没有少点一个东西。 宿舍内中,依旧是混乱异常,尸体和一些卡盘残留都不见,包括了张太炎心心念念的发射器,也是没有了,就是地上的血渍也是被刻意的打扫干净。 “看来,我亲爱的长辈,来了一趟不过没找到我们,反而为自己的两个手下收尸,看来他现在应该是非常的愤怒吧。” “换做我,我会暴跳如雷,毕竟死掉的是自己最为之精锐的部队,还是重金打造的,光是一张四品卡,就非常造价不菲了,更加不要说那两个卡盘,我检查过,这两个卡盘的内存芯竟然是四级的内存芯。” “四级?”毛熙羽揉着脑袋,然后摇摇头说:“早知道,我就应该拜托钟乐元将另外一个卡盘也拖过来了,四号内存芯,有价无市的存在,就是毛家也没几个,顶多就十来个,这可是非常珍贵的道具。” “的确可惜了,这内存芯用来升级卡盘比较好,不过那个狼头卡盘,毛荣华他是没胆量问我们要回来的,如果他敢要,那么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错,恭喜你,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卡盘,卡槽要换换,还有这个装饰外观实在是太过恶心了,记得换个狐狸的图腾什么的,我觉得应该是比较酷的。” 张太炎笑了笑,随后说道:“那么就这样吧,话说钟乐元又去什么地方了?” “她啊?在楼上检查自己那份行礼,说真的,我实在有点过分,竟然把她的行礼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