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十几瓶果汁,张太炎摸摸自己的口袋,现在已经没有金币了,要等的是下个月的补贴,两个人皱着眉头,坐在了操场,看着月亮,现在两人的心情很不好,但是一旁的埃尔顿却好似很淡定的样子。 “你们两个考的如何?我的三级制卡师考试是在军机楼考的,那边的考场布置的太过严肃了,好几个士官不断的在我们的周围走着,两个眼睛瞪的跟灯笼一样。” “还行吧。”米罗点点头说道:“不过最后一场考试,要我们绘制初级狙击卡。” “初级狙击卡?”埃尔顿皱着眉头说道:“这个貌似我们也考了,算是比较难的题目。” “搞不懂啊,我们才是一级制卡师,干嘛要考那么高级的题目?”张太炎喝了一口果汁,想了想说道:“奔流阿尔法,应该是最难的考试题目了,但是没想到现在竟然会出来个初级狙击卡,这实在是太难了点。” “其实..这些制卡的条件,或许是有道理的。” “有道理的?”两人看着埃尔顿,一副不解的样子。 埃尔顿点点头说道:“我们这次考试,第一场竟然要我们绘制初级狙击卡五十张,增强蓝波卡五十张,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军队里的卡片缺少了,所以就作为考试题目绘制了,然后直接转手就让小兵插入了卡盘中,执行任务了。” “原来是这个道理...” 两人终于明白了,只不过是将一干考生当作免费劳动力而已。 “总之,这次你们就郁闷吧,下次好好努力,说不准就可以了。” “未必。”张太炎放下了瓶子,说道:“我认为我们两个还是有机会的,虽然理论考试非常的悲惨,但是实践考试,我跟米罗是第一第二名,第三场考试,我们也应该是平均水准,只要能够考到十三名之内,不管如何,只要过了就可以了。” “嗯,心态不差。但愿如此,总之,军队中的考试一直很妖,指不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不似其他城市之中的考试,或许有迹可循,这里的题目,太过诡异了点。” “同意。” “难怪一年有三次考试。” 张太炎看着天空,现在星光璀璨,月光闪烁,夜空非常的晴朗。 “真是美景啊,这夜空。” 米罗看了一眼说道:“你很淡定嘛。” “必须淡定,不淡定又能如何?我们现在有的,只是耐心的等待。” “说的也是..”米罗将果汁喝掉,随后开了另外一瓶果汁,喝了起来。 “你们两个还有很多机会,说不准下次松一点,你们就过了。”埃尔顿悠哉的摇晃着瓶子,看着果汁的晃动。 “那么你呢?你考的怎么样?” 埃尔顿笑着看了一眼张太炎说道:“不过就是全力以赴罢了,只不过我这次准备的相当充分,所以有八成的机会可以考出来。” “真的?你如果成为三级的话,记得照顾我们两个,我们也想体验下三级制卡师的独立房屋。” “一定,一定,我记得那个可是两层小楼呢。”埃尔顿笑着说道:“三间房间,加上客厅,应该足够我们用的,而且一个人居住的话,也太过冷清了点。” “真搞不懂,为什么三级的房子那么的大。” “那是地位的象征,三级制卡师一般都会在大型公司也是非常重视的,这种人一般不高兴来军队服役的,所以对于在军队之中的三级制卡师或者四级制卡师,大多数都非常的重视,如果是来了高级制卡师,或许那将军都要让出自己的住房。” 张太炎揉着头说道:“难怪,是希望留住人,话说如果有四级制卡师的话...” “就是三级的房子,那是军队的极限,不可能再更好了。” 张太炎点点头,然后想了想问道:“话说如果是二级制卡师的话,待遇是不是能提高点,比如多点补贴?” “会的,会翻倍的,二级是每个月六十金币,而且每个月补给站还会在原本墨水的基础上,多给一些空白卡片什么的,有时候还会提供卡盘的购买清单之类的。” 米罗睁大了眼睛说道:“还有这等好事情?” “那是,毕竟我们的制卡任务也比较重,基本上一个月要接受十次任务,每三天就要接受一次任务,并且完成,当然,如果张太炎可以跟之前一样,一两天就可以完成三个任务的话,十天就可以完成了,然后之后的二十天开始对三品卡开始研究。这种情况真的可以成立的话,或许后年,张太炎就可以成为三级制卡师。” “真的?”张太炎思索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说道:“这还真的是有可能啊。” “去你的,没你那么臭美的。”米罗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一个二级制卡师成为三级制卡师的平均时间至少要有五年。” “那么我努力点不久成了嘛。” “你!” 埃尔顿笑着,这一夜大家都没有睡觉,互相闲聊着,也有一些人跟他们一样没睡着,毕竟,第二天就要知道自己的成绩了。 ... 当早晨七点半的时候,很多的人围在了制卡师补给站,当然埃尔顿等人是围在了军机楼等候成绩。 一堆人黑眼圈挂在脸上,米罗也是,他一个晚上没怎么睡觉,但张太炎,因为身体的活性化,所以没有那么的糟糕,不过也有一点点的疲惫感袭来。 “几点了?” “八点五十分了。” “那个罗斯制卡师在不在里面?” “我的记得没错的话,这个老头就是住在这个地方的,大概九点钟的时候,应该会出来吧。” “唉..不知道这次的考试过没过。” 一干人讨论着,看上去忧心忡忡。当时间到了九点钟的时候,罗斯走了出来。 “诸位考生,现在,宣布成绩!” 罗斯走到了制卡师补给站的公告板前面,将一块布挂了起来,众人一个个好似被拉起了脖子的鸭子,拼命伸长脖子想要看清楚那布上写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