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 刘榕不是占有欲非常强的女人,他只是喜欢人妻。而宁馨是打85分的大美女,他愿意为美女效劳。 巴明宇挣开刘榕的脚,像个王八一样爬到宁馨的脚下。 抬起头,望着一丝不挂的精致美人。 他却无暇欣赏,只用最卑微的语气,哭泣着求饶:“宁馨,求求你!看在原来的情分上,你饶过我吧!” 饶他? 宁馨却笑了。 “是你,毁了我!” 她后悔,如果当初没有和巴明宇在一起,她的人生不会这样。 不过,这样未尝不好。 女人有女人复仇的方式,为什么非要守护一层膜?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她渐渐地把目光放在了刘榕的身上,她要学会讨好男人。恩,他是第一个将要讨好的男人。 回眸一笑,更倾城。 “美人,你说咋办?”刘榕看得美呆了,痴痴地说。 她投入他的怀里,柔声道:“这房间里,有两个人特别碍眼。我觉得,他们也是天生一对。” 刘榕深吸一口她的发香,竟无比沉醉。 揽住她的腰肢,很柔软。往下移动,光滑中带着一丝细腻,让人摸不够。 “是啊!”刘榕也觉得,玻璃之爱,也很美妙。 “表哥,你别听这个女人的蛊惑!” 闻听自己也在报复之列,富文博不干了,嚷嚷道:“他这是在报复我,QB她!” 他本以为,表哥一定会介意,这个女人,之前被他QJ过。 但是―― 万没想到,正因为这句话,激怒了刘榕。 “我的女人,不配你碰!”刘榕近乎嘶吼一般叫了出来。 轰! 富文博如五雷轰顶。 他想不通哪里不对? 宁馨是美,但她已是残花败柳。表哥凭什么这样在乎她?难道,他听从一个女人的挑拨,而不顾亲情了吗? “表哥……” “闭嘴!” 刘榕面容狰狞,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宁馨的身上。然后招人进来,叫人给富文博和巴明宇灌C药。 见到这一幕,宁馨的唇角泛起一丝笑容。 冰冷。 恶毒。 第一次,她成功了。 好人变成坏人,一念之间。当坏人变成好人,却千难万难。 不消片刻,隔壁房间里,传来两道野兽般的喘息声。旋即,是两个男声,在里面SY。 而这间,刘榕与宁馨,在缠绵。 刘榕没有看到,宁馨唇角勾起的那一丝冷笑,令人发寒。那是得逞的笑,也许,她会用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中。 宁馨,即将归来。 …… 秦枫刚进店,风尘仆仆的。 店里几个家伙蔫巴巴的,上下一片死气沉沉的。 “二楞,棒槌,什么情况啊?”秦枫微微发愣。 见着秦枫回来,王棒槌先站起来,给秦枫倒了杯水。然后又无精打采地坐了回去。 “靠,还能咋地?没客人呗。”二楞愤愤不平。 “听你怨气这么大?怎么了?” “靠,还不是对面那个破酒店!提起来老子就一肚子火,居然跑到咱们门口拉人来了!” 二楞忿忿道:“老子上去理论,他们不鸟我,说什么有左家做靠山!槽!都是王棒槌这怂货,不然老子早就揍他丫的了!” “左家?” “对。” 王棒槌苦笑道:“枫哥,我琢磨等你回来,大家商量一下再决定嘛。二楞太冲动了,我怕中了圈套。” 秦枫点点头,王棒槌的担忧是对的。 他却搞不懂,根深蒂固的左家,怎么会突然开一个酒店?还在大学城,对着鹊桥仙? 是成心跟他过不去? 还是怎么着? “你确定是左家开的?”秦枫不解。 “是打着左家旗号,但据说老板是盛京人,刚来江城,做点生意。对了,姓刘。” 王棒槌道。 秦枫眯了眯眼睛:“盛京,盛京。” “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他有种预感,这家酒店,背靠左家,而姓刘的,恐怕是想找自己的麻烦。 “对了,我姐呢?” “哦,去谈一个合同,沈威和石头都跟着呢。”王棒槌道。 秦枫思索一下,道:“最近你们多留一个心眼,注意点对面那家酒店。还有,先别闹事,我去探探底。” “枫爷,为啥啊?”二楞不解。 他是稳重人,但那帮犊子太气人了,他火冒三丈。 “来者不善。” 秦枫拍拍他的肩膀:“你很快就会出气的,不远了。” 听秦枫这样说,二楞的气就消了一半。只要枫爷不怂,报仇的机会有多是。 “记着,留意店里,别让我姐单独出去。”秦枫凝重嘱咐。 “是!” 二人异口同声。 …… 包家别墅。 余老大心情极佳,从张俊那得来消息,资金马上到账。他跟千岛公司合作完成,只等款项到账。 总而言之,他们抽身的时机,即将来临。 这将是一场轰动江城,乃至华夏的大案! 价值上百亿! 能有幸参与,余老大感到万分荣幸。 退路,他已经想好了,去加拿大。绿卡办好,用的新身份,他先去韩国整容,再飞加拿大。等他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将会以华侨的身份归来。 对了,他的新名字叫,富・尼克。 捏着高脚杯,惬意地喝酒。猩红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喉咙。 微苦,像人生。 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音,惹得他不快。 “是我。” 刚接起来,那头就传来一个变声器的声音。听不清男女老幼。 “干什么?”老富的脸猛地抽动一下。 显然,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该履行诺言了。”变声器的声音道。 “那笔钱分两批,打入了你瑞士账户。”余老大挑了挑眉道。 “就钱?”那声音有些讥讽。 “你还想要什么?”余老大眉角狂跳。 “没有我,你就死定了。”那声音有些气恼:“但是,我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靠,你怕什么!我会帮你抹平一切痕迹,像以前一样!为什么非要走?”余老大心头窜起一团怒火。 “不是我怕,而是我累了,觉得是时候收手了!”那声音发出一声嘲笑。 怕? 他潜伏警队二十多年,给老富充当眼睛,根本不知“怕”字如何写。 但是,搏击长空、游走于生死之间的生活,他累了,也倦了。忽然之间,他想退出了,找个美丽的地方,安安稳稳地享受余下生活。 “再等一等,给我一点时间,我再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去加拿大衣食无忧!”余老大语气软了下来。 撒旦计划的成功,近在咫尺。 他的突然离开,会徒增无数变数,他承担不起那责任。 “我决定的事,不会改变。”那声音冷冷拒绝。 最近,他喜欢读书。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他觉得,是时候收山了。 在警队潜伏二十年,做下无数大案子,直到退休都没被发现。也许会成为里程碑事件,那是他的骄傲。 如今,倦了,累了,该离开了。 “废话少说,三张船票,去韩国的。”那声音淡淡道:“至于其他的,我会慢慢找你要。” 余老大眸光一寒:“没一点回旋的余地?” “没有!” 那声音冷酷道:“我最后奉劝你一句,明天晚上,把东西放在该放的地方。如果没有,后果你清楚。” “当然,如果你想阻止我,也尽管来。那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 啪! 挂了电话,余老大目光极为阴鸷。 “该死!”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他极为恼怒。 有时候,棋子变为弃子,是因为棋子自视甚高,反而要求棋手,最终,他会沦为弃子。 “鲁子阳,帮我做一件事……” …… “鱼饵已经撒出去了。” “嗯。” 林教授微微点头,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办案近四十年,经手的案子太多。甚至,在十年前,他就是名震一方的神探,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不会辞职去大学教书。 一个人,是在说谎,还是讲真话。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果,蒙婉是清白的,那谁最有嫌疑呢? 铁拐李! 对,只剩下他一个。因为,接触包大海的人,除了蒙婉外,就剩下他了。 当然,他没有绝对相信蒙婉。而是在审讯蒙婉的同时,敲山震虎,顺藤摸瓜。 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他很明白。 重案组成员是省里空降的,跟本地警方没太大联系,所以林教授放心用。 “教授,咱们逼得太紧了吧。” 江伊雪跟林教授算是老交情了,上次秦枫的事,让他们之间出现一道裂痕。后来江伊雪费了很大的劲,才修复关系。这次她也低调加入重案组,为林教授效命。 林教授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小雪,我教过你,敲山震虎,在于节奏。” “若普通人,我们稍加运作,他会自乱阵脚。但是,他是个老警察,鼻子比狗还灵,若不把他逼急,绝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林教授在大学教犯罪心理学。 对人心的把握,非常恐怖。 “如果他不是呢?”江伊雪对铁拐李观感不错。而且,他的腿是为缉毒队断的。 是个有战功的人,怎么会走上不归路呢? “警队一直有黑警,愈发猖獗。为什么每次老富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逃过警方的陷阱吗?是一个黑警,在给他当眼睛。” 林教授微微蹙眉:“其实,我从未怀疑过他。一条残腿,他必跟毒贩势不两立,却也洗清了所有嫌疑。” “但是――有失有得,他真是精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