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踹飞了玄武,还是没忍住溜了回去见男人。 趁着唐晚妆还需要主持宴会,不趁着这时候和小男人说说话,还等啥时候? 真是笑死人了,说多清高都不参加任何应酬,到了这里作为主事者,不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应酬?人呐…… 所以说还是咱们魔教自在,管别人怎么说咱们无礼呢,给他们脸了? 朱雀浑身舒爽地去了赵苌河屋里,在外面悄悄观察,赵苌河正苦逼地给自己用回春诀,真的可怜,连绷带都是崔文璟帮他包扎的。 不对,哪可怜了,这都有岳父心疼,朱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屋中,赵苌河停下运功,也是面无表情。 “尊者打完架啦?” 朱雀把药瓶丢了过去,自你把回春诀分享给玄武尊者,圣教的医药有所进步,这是新研的外伤之药,若无意外,效果应该胜过当世所有。” 赵苌河接药,倒是有些惊奇,“尊者倒是挺关心我哈。” 朱雀冷冷道:“虽然此战更多是为了你自己的目的,但确实对我们颇有意义,本座得了一丝白莲火意,与往常所知颇为不同,没有白来······这药你也有功,算是赏你的?另外有些事,需你周旋。” 赵苌河道:“我既让情儿去请尊者们,肯定是对尊者们会有好处的,否则她要吃挂落······嗯,尊者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朱雀抽抽嘴角,第一个要求,把你嘴巴里这个情儿给我憋肚子里,再让我听见,揍不死你。 赵苌河叹气道:“别这样尊者,同意都同意了,你管我们小俩口互相怎么叫,你这样看上去,很像心疼巴巴地嫁了女儿的老母亲,嫁出去了又不舍得。 朱雀…… “嘻”门外传来三娘的笑声,她已经快笑趴了,看朱雀端着架子和赵苌河面对面的每一帧画面,都让她想打滚,这撮合,真是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笑死个龟龟了? 让你平素那么凶啊! 朱雀捏着拳头,又不敢真对这个唯一知情人发脾气,索性装着不知道,继续板着脸道:“第ii个要求,唐晚妆禁锢了那个上古残魂,我们不去争夺所有权,但从这玩意儿口中会有很多上古隐秘可以问,这件事不能把我们排除在外,我们也要。” 赵苌河道:“大家一起出力的当然都有份。” 朱雀冷冷道:“你确定唐晚妆听你的,她要把我们踢出局?你负责。” 赵苌河觉得什么时候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是唐晚妆。 哦,思思啊,话说这次与蛊相关,但感觉对方并没有过多发挥蛊术的神奇,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点其他的…… 说来当初思思当心唐晚妆在剑皇陵寝之事会把她踢开,事实证明即使她坑人胡搞,唐晚妆还是原谅了她,并且用剑皇陵寝所得与古灵族做了些交换。 心中思量,口中便下意识地回答:“唐首座不会那么干的,她其实比谁都大气有格局。” “朱雀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她在外面喝酒,我在关心你的伤,然后你跟我把她夸出花来是吧,气人的是还不能吃醋,朱雀没有吃醋的理由,只能冷笑:“色迷心窍,不外如是,本座就等着,看唐晚妆怎么打你的脸。 结果发现这句话甩出来之后,就应该是转身离去的潇洒,不能继续呆这了,这身份太憋人了,有什么屁用,朱雀想要转身走,脚底却像生了根一样就是走不动,半晌才换了个话题,翼火蛇向本座汇报过你那个令牌的事情,”你说有一个尚未打造完成的剑坯是吗?” “尊者想要。” 我不要,缘法在谁那里就是谁的,强求无益。” “嘻”三娘又笑出了声,换个人得到夜帝剑坯,看你会不会说强求无益,估计早就杀人夺剑,对方坟草都三尺高了。 朱雀还是装着没听见淡淡道:“本座问你这个,是想知道你是否有意把这个剑坯铸完,如果有意需要怎么做。” 赵苌河道:“我咨询过专业人士,认为我铸剑所缺的只有一份夜流沙,但这个材料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这诸天星斗之意不足。” 朱雀凝视他半晌,我问的是你有意乎。 赵苌河道:“有” 朱雀略吁一口气,“你要寻求这诸天星斗之意,本来或许应当让你观摩我圣教典籍,毕竟你已经是室火猪,有一定的资格······但本座寻思之后,还是认为不妥。 赵苌河奇道,“为何?” 你从未接触过四象之法,却意近星穹……本座认为你当走自己的路,当走不下去了,再看四象之法,说不定还能给点启发,如果起初就看反而可能会形成先入为主,影响了你自己的路。” 赵苌河微有动容,“尊者你·····” 朱雀抄着手臂:“气度比唐晚妆如何?” 赵苌河诚恳道:“确实让在下非常吃惊,真宗师,气度。” 朱雀心里很是开心,面上依然平静地道:“只要你还是我们的室火猪,我们当然会为自家人着想······就看你对室火猪的身份到底有几分认同罢了。” 赵苌河没回答这话,从皇甫情到朱雀,都总是担心自己对室火猪的认同程度低,也正常毕竟自己真的没有信仰,在这方面确实无法给什么承诺。 朱雀又道:铸剑之法,你会么、铸这种神剑可不是普通打铁匠的那种方法,是有其他窍门的。 赵苌河暗道:这个还真不会,玄武的记录里可没有传下完整的铸剑方法,“这个要去哪寻求,此世我所知只有老夏会…· 朱雀微有笑意,“我圣教玄武尊者,曾获上古玄武完整传承,其中便有玄武留下的铸剑篇,你当多多亲近,好生请益。 “三娘,”赵苌河大喜,这本来就是玄武的活儿,它传下的铸剑法就是标准答案,没有比这个更合适了。 唔···也怪不得“刚猛”~打铁的朱雀心情忽地好了起来,悠悠转身告辞。“我圣教什么都会,只要你忠诚有你好处……”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屋子,转出拐角就把三娘揪了起来,“还嘻不嘻了。” 三娘反揪着她的衣领子,“你让他来找我请什么益,老娘没空。” “该为圣教做点事了,我的玄武尊者,朱雀笑眯眯地拿开她的手,“包括你在塞外的破事儿也可以暂时交卸了。 时局已变,下一步大家的战场在中原。” 三娘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我教他铸剑,朝夕相处你不吃醋啊,小心你的小男人看上我了哦····· “你”朱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三娘半晌,嗤之以鼻,他又没瞎。 三娘火冒三丈“皇甫情你。” “嘘”朱雀一把拉着她飞遁而去。“再漏嘴,小心我撕了你?” “情儿,嘻嘻…… “滚”朱雀咬牙切齿,你和赢五那边熟,多留意一下夜流沙是什么玩意儿。 “哟,真是个好贤内助,帮自家男人铸剑什么力量都用上了啊···” “那是,帮我男人铸剑吗?那是夜帝之剑,教派盛举,玄武你还有没有一点教派之责。” “所以你说你这个样子,想看你被男人弄得嗯嗯嗯的,真的不是我的错。” 你就因为这,”朱雀拔高了声音,ii位尊者再度大打出手,一路远去。那边赵苌河伤得精神不济,并未发现三娘在外面偷听,就连和朱雀扯这一阵子都感觉很是疲惫,打开朱雀给的伤药,挑了一点抹在胸前伤口上,倒发现朱雀真没吹牛,这伤药的效果还真比以前所用的任何药都好。 配着回春诀使用更佳,内视细查居然可以感觉到血肉正在复苏的过程似的,非常显见,想想也难怪朱雀现在对自己态度比以前好了,许多…····四象教如今的发展,自己功劳其实挺大的,还是怂了点,刚才应该问问她迟迟的近况,好久没有迟迟的消息了,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可刚在谈皇甫情转头又找她问迟迟,真怕朱雀要暴走。 四象教又不是窑子? 叹口气,伤口传来清凉的舒适,赵苌河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好像又看见瞎子出现在面前,明明轻轻闭着眼眸,却总感觉她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那样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哦。 花中第一流,是不是你写的!” 瞎子抿着嘴,半天才道:“瞧你这无知无畏的样子,现在还纠结这点东西,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抽你脸上。 “我又怎么了。” “自本纪元开启以来,还从来没有上古之魂显露人间,更别提还栽在你们乱拳之下了,知不知道你这一石激起了多少浪。” 赵苌河安静下去,忽地一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出来的,该来的总是要来,会有什么变化你说吧,顺便说说为什么以前他们不出来。” 有什么限制,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