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殿之内,明珠暖暖。 一身庄严盛装的思思跪在面前,抬头看着赵长河,眼里竟似有些媚。 无论是打扮、姿态、环境......不需要任何言语,这都比往常勾勾搭搭的样子更诱惑。 赵长河喉头再度咕嘟了一下。 他要教训的是外面那些人,让你们跪着,看你们的女王怎么伺候圣使,那种对这个族群心理和心气上的打击。 但本意没真想做,毕竟要教训的是那些人又不是思思,拿思思玩弄那岂不成欺负人了. 思思的跪拜本来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拜神礼仪,他们自己之间可从来没这套的,之前去叫他吃饭,侍女跪了思思都随手就把人拉起来了,根本没这意思。 按理思思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本意,只要做个样子,门一关就可以起来了。 然而思思不站起来......不仅不站起来,还抬头看着,眼波含媚,哪有男人扛得住这样的心理体验? 难免就觉得,如果她自己愿意,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假惺惺的吧?那时候抱在怀里把玩,足疗都做了......之前自己梦中煞气,好像她已经是用小嘴. 一句“起来呀,不用演了”卡在喉咙里,始终就没说出来。 见他卡在那里的样子,思思露出一丝笑意,居然真的慢慢附身...... “嘶......”赵长河后仰伸手轻按她的秀发。这妖精 这件事赵长河本不陌生,迟迟和皇甫情都做过的,那也就是床笫之乐,各种花样而已,双方都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心理。而这次其实没多少知觉,转移到思思自己身上去了,可这一次的心理真的不一样啊.. 征服感浓得满溢。 或许自己真的做不了红翎那么纯粹的侠客吧......这一刻心中闪过的居然是朱雀的红唇,和皇甫情那句如果朱雀跪在你面前。 思思眨巴眨巴眼睛,感到他更那啥了 她自己也有点没绷住,之前足疗的时候,其实浑身都疼,没太多感觉。现在疼痛没有了,就......原来这种方案能让男人这么舒服啊,明显比下午他和岳红翎双修的时候舒服啊。 思思神色古怪地在想,话说自己这叫不叫自读啊?正这么想着,感觉消失了。 痛苦转移蛊的效果满一天,恰好结束。 赵长河突兀得到了体验,差点整个人抽了一下。 思思悄悄抬眼看赵长河的表情,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神色都十分怪异。 思思埋首更深了点。赵长河:“......” 他只想一把将这妖精拉上来,摁在王座之上狠狠地鞭挞。 手都伸出去了,忽然又顿了一下。那事敢做吗? 之前刚刚和岳红翎说这事呢,这痛苦转移蛊连清河镜都没照出来,真要中了同心蛊这类的东西,天知道什么结果?那就真真是栽在女人肚皮上了...... 思思似乎看懂了,垂下了眼帘,默默埋首。 确实有些蛊,必须交欢才能下......但这类也并不全是坏的...... 不怪他避忌,因为自己都不一定信得过自己。 无声地过了小半时辰,思思揉着发酸的嘴坐在赵长河的腿上,靠在他怀里嘀咕:“明明用脚的时候还挺快,你故意的吧。” 赵长河自己也不知道啊,只能道:“那时候伤没元气...“嘻......” “嘻什么嘻......”赵长河情绪有些复杂,不知道怎么对话,但却无意识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其实你劳累了一天,比谁都疲惫,休息吧。” 感受到他的温柔,思思竟有了点惊喜之感,抬眼眨巴眨巴地看了他半天,露出了笑意。 其实他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不敢承认。 思思笑眯眯地抱上他的脖子,靠在怀里呢喃:“那点疲累,和老爷出生入死相比,不值一提......何况思思该当受罚的。” 说到该当受罚,声音变得很低,也不知道指的是替族人受此罚呢,还是另有所指。 赵长河正有所思,思思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绪,昵声道:“奴儿不需要休息的,可以出去啦......嗯,也算替他们求个情,跪很久了......还看着女王被人在里面玩弄鞭挞,那教训够难堪了.. .我鞭挞你了吗?”“思思就要老爷鞭挞。” .”赵长河干咳一声,抱着她站起身来:“算了,出去吧。 说着想要把她放下地,思思却搂着不肯放,附耳道:“抱我出去,让他们看着。”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抱着她,大步走出殿外。 殿门慢慢分开,外面依然是夜晚的篝火,无数人齐整地跪在殿外,听到殿门洞开的声音,纷纷抬头。 刚刚登基的女王钗横鬓乱满面红潮,虚弱无力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刚刚被玩坏了的绒布球。 说来这种心态很奇怪,明明应该有耻辱悲愤之感,可不知为何,反倒感觉这样才正常,甚至有的人还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 既然女王以身代之,神就不会降罪旁人了...... 也许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有点微妙不同的,因为这代表的是神灵.......人对神灵的初始信仰,就是来自于对天地之威的畏惧。 你太亲和,反而不逊。 包括对这個以身侍神的女王,不仅没有人看轻,反而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亏欠之意。安静了一阵子,都齐声道:“参见圣使,参见陛下。” 思思这才从赵长河怀里下来,依旧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平静地道:“我乏了,今晚到此为止,明早卯时,进殿议事。” “是。”众人叩首行礼,恭敬地散去。 思思看着退潮般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需要一段时间整顿国度,接下来的举措要征求你的意见。 赵长河没再说你自己决定就好这种话,“嗯”了一声“你说。” “不是我自夸,如果灵族大肆出秘境,有席卷苗疆之能,黑苗不是我的对手。”思思认真道:“但是一来族中绝大部分人的老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我也不能太过一意孤行;二则古灵族大肆出现在人间,是否有什么害处,我也不能肯定;三则夏人反应难料,是否反而遭祸......四则,你喜不喜欢。 赵长河有些惊奇地打量思思一阵子,忽然笑道:“感觉我第一天认识你一样。” 思思笑了笑:“因为大家以前都在演戏,该从戏台子上走下来啦,老爷。” “那你还叫我老爷?” 思思眼波流转,低声道:“可这不是戏啊。”赵长河:“......” 思思道:“所以老爷怎么看?” 赵长河道:“我喜不喜欢并不重要,现实问题才是要考虑的。大肆出境确实有很多问题,还是慢慢来吧,愿意出去的出去,苗疆的乱局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至于夏人的反应......我建议你到时候找晚妆上个表,说灵国愿为大夏西南藩篱,大夏给个册封,那就相安。” 思思笑了起来,唐晚妆知道这里的事,估计眼睛又要成春水了,你说你不是太子,做的事比什么太子都太子。 特别是,这种藩属国的忠诚可很难说,能够镇住这个国度忠诚的,只有他赵长河本人。 “思思听老爷的。”她只是这么说。 赵长河再度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真回去休息了。” 思思似是无所谓地道:“如果老爷没打算叫思思去侍寝,那就没必要和思思说这个。” 赵长河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答复这话,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思思站在山巅的夜风中远远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圣殿之内,明珠暖暖。 一身庄严盛装的思思跪在面前,抬头看着赵长河,眼里竟似有些媚。 无论是打扮、姿态、环境......不需要任何言语,这都比往常勾勾搭搭的样子更诱惑。 赵长河喉头再度咕嘟了一下。 他要教训的是外面那些人,让你们跪着,看你们的女王怎么伺候圣使,那种对这个族群心理和心气上的打击。 但本意没真想做,毕竟要教训的是那些人又不是思思,拿思思玩弄那岂不成欺负人了. 思思的跪拜本来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拜神礼仪,他们自己之间可从来没这套的,之前去叫他吃饭,侍女跪了思思都随手就把人拉起来了,根本没这意思。 按理思思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本意,只要做个样子,门一关就可以起来了。 然而思思不站起来......不仅不站起来,还抬头看着,眼波含媚,哪有男人扛得住这样的心理体验? 难免就觉得,如果她自己愿意,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假惺惺的吧?那时候抱在怀里把玩,足疗都做了......之前自己梦中煞气,好像她已经是用小嘴. 一句“起来呀,不用演了”卡在喉咙里,始终就没说出来。 见他卡在那里的样子,思思露出一丝笑意,居然真的慢慢附身...... “嘶......”赵长河后仰伸手轻按她的秀发。这妖精 这件事赵长河本不陌生,迟迟和皇甫情都做过的,那也就是床笫之乐,各种花样而已,双方都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心理。而这次其实没多少知觉,转移到思思自己身上去了,可这一次的心理真的不一样啊.. 征服感浓得满溢。 或许自己真的做不了红翎那么纯粹的侠客吧......这一刻心中闪过的居然是朱雀的红唇,和皇甫情那句如果朱雀跪在你面前。 思思眨巴眨巴眼睛,感到他更那啥了 她自己也有点没绷住,之前足疗的时候,其实浑身都疼,没太多感觉。现在疼痛没有了,就......原来这种方案能让男人这么舒服啊,明显比下午他和岳红翎双修的时候舒服啊。 思思神色古怪地在想,话说自己这叫不叫自读啊?正这么想着,感觉消失了。 痛苦转移蛊的效果满一天,恰好结束。 赵长河突兀得到了体验,差点整个人抽了一下。 思思悄悄抬眼看赵长河的表情,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神色都十分怪异。 思思埋首更深了点。赵长河:“......” 他只想一把将这妖精拉上来,摁在王座之上狠狠地鞭挞。 手都伸出去了,忽然又顿了一下。那事敢做吗? 之前刚刚和岳红翎说这事呢,这痛苦转移蛊连清河镜都没照出来,真要中了同心蛊这类的东西,天知道什么结果?那就真真是栽在女人肚皮上了...... 思思似乎看懂了,垂下了眼帘,默默埋首。 确实有些蛊,必须交欢才能下......但这类也并不全是坏的...... 不怪他避忌,因为自己都不一定信得过自己。 无声地过了小半时辰,思思揉着发酸的嘴坐在赵长河的腿上,靠在他怀里嘀咕:“明明用脚的时候还挺快,你故意的吧。” 赵长河自己也不知道啊,只能道:“那时候伤没元气...“嘻......” “嘻什么嘻......”赵长河情绪有些复杂,不知道怎么对话,但却无意识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其实你劳累了一天,比谁都疲惫,休息吧。” 感受到他的温柔,思思竟有了点惊喜之感,抬眼眨巴眨巴地看了他半天,露出了笑意。 其实他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不敢承认。 思思笑眯眯地抱上他的脖子,靠在怀里呢喃:“那点疲累,和老爷出生入死相比,不值一提......何况思思该当受罚的。” 说到该当受罚,声音变得很低,也不知道指的是替族人受此罚呢,还是另有所指。 赵长河正有所思,思思直接打断了他的思绪,昵声道:“奴儿不需要休息的,可以出去啦......嗯,也算替他们求个情,跪很久了......还看着女王被人在里面玩弄鞭挞,那教训够难堪了.. .我鞭挞你了吗?”“思思就要老爷鞭挞。” .”赵长河干咳一声,抱着她站起身来:“算了,出去吧。 说着想要把她放下地,思思却搂着不肯放,附耳道:“抱我出去,让他们看着。” 赵长河从善如流地抱着她,大步走出殿外。 殿门慢慢分开,外面依然是夜晚的篝火,无数人齐整地跪在殿外,听到殿门洞开的声音,纷纷抬头。 刚刚登基的女王钗横鬓乱满面红潮,虚弱无力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就像刚刚被玩坏了的绒布球。 说来这种心态很奇怪,明明应该有耻辱悲愤之感,可不知为何,反倒感觉这样才正常,甚至有的人还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 既然女王以身代之,神就不会降罪旁人了...... 也许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有点微妙不同的,因为这代表的是神灵.......人对神灵的初始信仰,就是来自于对天地之威的畏惧。 你太亲和,反而不逊。 包括对这個以身侍神的女王,不仅没有人看轻,反而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亏欠之意。安静了一阵子,都齐声道:“参见圣使,参见陛下。” 思思这才从赵长河怀里下来,依旧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平静地道:“我乏了,今晚到此为止,明早卯时,进殿议事。” “是。”众人叩首行礼,恭敬地散去。 思思看着退潮般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需要一段时间整顿国度,接下来的举措要征求你的意见。 赵长河没再说你自己决定就好这种话,“嗯”了一声“你说。” “不是我自夸,如果灵族大肆出秘境,有席卷苗疆之能,黑苗不是我的对手。”思思认真道:“但是一来族中绝大部分人的老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我也不能太过一意孤行;二则古灵族大肆出现在人间,是否有什么害处,我也不能肯定;三则夏人反应难料,是否反而遭祸......四则,你喜不喜欢。 赵长河有些惊奇地打量思思一阵子,忽然笑道:“感觉我第一天认识你一样。” 思思笑了笑:“因为大家以前都在演戏,该从戏台子上走下来啦,老爷。” “那你还叫我老爷?” 思思眼波流转,低声道:“可这不是戏啊。”赵长河:“......” 思思道:“所以老爷怎么看?” 赵长河道:“我喜不喜欢并不重要,现实问题才是要考虑的。大肆出境确实有很多问题,还是慢慢来吧,愿意出去的出去,苗疆的乱局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至于夏人的反应......我建议你到时候找晚妆上个表,说灵国愿为大夏西南藩篱,大夏给个册封,那就相安。” 思思笑了起来,唐晚妆知道这里的事,估计眼睛又要成春水了,你说你不是太子,做的事比什么太子都太子。 特别是,这种藩属国的忠诚可很难说,能够镇住这个国度忠诚的,只有他赵长河本人。 “思思听老爷的。”她只是这么说。 赵长河再度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真回去休息了。” 思思似是无所谓地道:“如果老爷没打算叫思思去侍寝,那就没必要和思思说这个。” 赵长河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答复这话,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思思站在山巅的夜风中远远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