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晚报,头版头条。 李彩仙休夫。 这件事在开封掀起了轰然大波,在这个男权的社会,女子处于弱势,能够和离,就已经算是一种胜利,大多是男子一纸休书。而休书的意思是告诉世人这女子是祸水,不是什么好女人,才会被休。 更何况,是女子休了男子。 史无前例。 江湖采风,闻风而来。 试图打探薛门主与李彩仙离婚的内幕。 而当晚就有几位老学究,在报刊上,发表了措辞严厉的抨击文章,骂道李彩仙不顾伦常,不三从四德,妄言休夫,这件事越演越烈。越来越多的读书人,也加入攻击的队列中来。 年少时。 铁刀门门主薛刀,万千派李彩仙游历江湖,在江湖相遇,相知相爱,携手闯荡江湖,留下了他们的爱情故事。 这么多年,一只相亲相爱。 不知为何,就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对于李彩仙休夫的内幕,有很多的小道消息, 其中一条小道说,薛刀迷上了一个年轻女子,想娶他为小妾。在江湖,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更何况是一门之主,并腰纳妾,而李彩仙不愿,并大打出手,谁知薛刀大侠一怒之下提出了要休了这泼妇。 李彩仙年轻时,也是一名美貌女子,虽人到中年,容颜不在。 李彩仙也怒了道:“离婚,但不是你休了我,而是我休了你。” 一气之下,就到开封最大的报刊开封晚报,发表休夫文章。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 而在这一日,罗网收到了一份委托。 刺杀一算命先生。 院子中。 云裳品着茶,与花想容想对而坐。 喝完茶后,把委托书拿了出来,扑在了桌子上,“这里有一份委托,刺杀一算命先生,白银五百两。” “五百两?这算命先生有何特别的,居然值五百两,难道是一高手,被仇家悬赏。” “你知道规矩的,我只能告诉你,这算命先生,毫无武功。” 花想容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接下了这份委托。 而帅锅安顿好了之后,就去与花想容汇合。 那日,花想容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你帅锅,叫他有时间过去一趟。 帅锅很快就找到了这房子,看着门上有一道淡淡的划痕,就知道花想容此刻在家。 咚咚咚.... 敲门声。 云裳道:“你有客人来了。” 花想容把委托书卷起,藏入怀中,站起身,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看是他,“你来了。” “上次的事,真是是不好意思,我那白爷爷......”帅锅看她脸色不悦,就下意识去解释那天的事情。 “休要再提那事。” “谁呀?”而坐着喝茶的云裳,见花想容去开门后,久久不让那人见来,并好奇道。 待帅锅一进来,云裳的脸也垮了下来:“怎么是你?” 他看着院子中,云裳也在,尴尬地笑了笑。 哼! 云裳站起身,跟花想容道了一声别,就离开了。 帅锅又想说那句话,我也是受害者,但张了张嘴,也没有说出来。 待云裳走后,关上了门。 花想容道,“你来的倒真是时候。”说完,就从怀中把委托书拿了出来。 “有任务了,什么任务?”帅锅激动道,对他来说,那不是委托书,那是银票。 “杀一算命先生。” 帅锅摸了摸手,“虽然谈钱伤感情,但还是想问下,这次买卖,我能拿多少银子?” 花想容看了他一眼,让他等一会,然后进了屋子,过了一会,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并把毛笔与纸递给了他:“这份协议,你签一下。” “这是什么?” 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着就头痛。 “协议书,在这份协议里,我的责任,是给你接任务,并取得任务的相关情报,及后勤支持,而你,只负责去完成。”花想容解释道。 这么一说他就懂了,换句话说,花想容就是他的经纪人。 “那银子方面......” “二八分。” 帅锅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看来以后不能在心中叫她吸血鬼,守财奴,贪财鬼,口中说道:“算你有点良心。” 花想容掩面一笑。 他看的有些痴了,提起笔,把字签好,花想容笑的更开心了,把协议卷了起来,收好,道:“你二我八。” “我靠,你这吸血鬼。”帅锅跳了起来,指着她骂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怎么会如此天真。 “别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花想容的心情大好,说道。 我靠,我被调戏了。 我忍。 之前,他已经把云裳给得罪了,再把花想容给得罪了,那以后谁给他任务,再看那委托书,怎么觉得薄了许多,唉。 打开委托,看着里面的任务,心中想的,是银子。 花想容幽幽的说道:“先给你二十两,任务完成后,再付你三十两。”并给了他二十两,帅锅赶忙收好。 随即又觉得不对,二十两加三十两,也就五十两。 而银子总额是五百两,百分之二十就是一百两,怎么少了五十两,并冲着花想容嚷道:“你这个吸血鬼,你不要以为我不会算术,明明是一百两,怎么就变成了五十两。” 花想容一句话就回绝了他,组织也要提成。 “抽多少?”帅锅像个泄气的气球。 “一成。” 一成,一成,我靠,那组织的提成都是我出的,你真是一毛不拔。 吸血鬼之称,名不虚传。 我忍。 “说了这么多,肚子都饿了,去街上买点菜来。” 我勒个去,我没听错吧,摆了摆手,意思是,买菜的银子。花想容回了一句,刚才不是给了你二十两。帅锅辩驳道,那是我接任务的银子。花想容道,你和我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帅锅在争锋中,败下阵来。 灰溜溜的去买菜。 回来时,口中还在骂着,吸血鬼之类的话语,然后直接进入厨房,围上了围裙,动作麻溜的烧火,做饭。 不一会,菜就好了,端在桌上,在回到厨房烧粥。 而这时,云裳在街上街上转了一圈,走着走着,就又来到了花想容的门口。 心想,那家伙应该走了。 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闻到了香味,心里嘀咕道,花想容,她还会做饭,我怎么不知道,难道在洛阳学会的。 走进客厅,看着一桌菜。 花想容走了出来,看着云裳,心道,她不是走了,怎么又来了。 “你还会做饭呀。”云裳抢先道,拿起筷子,就夹起来,吃了一口,心道真好吃,但嘴上说道一般,筷子却停不下来。 而花想容说道,一般,那你就别吃呀。 斗着斗着,云裳说她真小气。 花想容瞄着她的胸,道,在小也没有你小。 云裳气疯了,而这时,帅锅端在饭走了进来。 突然,气氛有些尴尬,帅锅打破沉默:“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你......我要杀了你。”云裳就要拔剑,却发现自己没有佩剑。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帅锅生气道。 上个饭,都能得罪她。 天生五行相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