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早就谋算好了的,也是她主动勾引地和光同尘,可当他一个又一个唇印烙在她身上时,她还是不自觉地慌了慌。 紧张得甚至忘了回应他。 仿佛要用光所有力气,才能按压住自己心底莫名丛生的愧疚感。 感觉到她的僵硬,和光同尘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细碎的月光洒进来,映着他皎洁的面容,光彩莹然。 他的手搁在她胸前的赤红色肚兜上,望着她,目光依旧清澈如水,淡而温润。 “心儿”他低低唤了一声,在扯下她最后一层遮羞肚兜时,突然犹豫了。 这无暇之身,是净无尘的,若他当真用这身体要了她,他就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 他的坚硬抵着她,却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不是他的身体,这么做,既玷污了她,也玷污了净无尘。 可到了这一步,他觉得身下的娇躯美妙到他一沾染上,便再也挪不开身子。 他想要她! 狠狠地要她! 他想穿透她,他想与她血肉相融,他想与她再也分割不开。 欲念一动,他的气息立即紊乱了起来,清明的双目也越来越浑浊。 他吻她。咬她,吞噬她 画心在他细细密密地啃食下,呜呜咽咽,呻吟 最后一丝愧疚与挣扎也在他给她的极致沉沦里被吞噬了。 她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可身下的滚烫却始终没有刺穿她,他对她的侵犯始终止于浅尝辄止。 哪怕他的他的低喘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低吼,哪怕他身下等待归鞘的利剑已经坚硬滚烫得如刚出炉的新铁。 这样的缠绵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她扭动着腰肢感受着他滚滚滴下的汗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可再意乱情迷,她也感觉到了和光同尘的犹豫不决。 到了这时候,他还犹豫什么呢? 稍一思量,她心口便隐隐作痛起来,勾着他的脖子问,又喘息了两口,断断续续地问他,“你是不是嫌我脏” 她倏忽暗淡下去的眼神如一把利剑直直捅进他心窝。 他怎么会嫌她脏呢? 他有什么资格嫌她脏呢! 见她难过,他的心一寸寸绞痛,吻着她的唇,喘息着哄她,“你何时见过似我这般动情的嫌弃?” “那你为何不肯要我?”画心媚眼如斯,妖娆邪挑。 和光同尘望着她,轻轻笑起来,没有答她,而是双手握住她柔软不堪一扶的腰肢,下身死死抵着她,轻轻研磨着。 没有任何言语比行动更有说服力。 管他什么清规戒律,管他什么净无尘,管他什么书逸,他要与她融为一体,他要告诉她他爱她爱到发狂,痴她痴到发癫! 画心被他烫得一个痉挛,指尖狠狠掐进他的肉里。 书逸从来都是直接提枪上马,拔剑归鞘,所以哪怕经历了多次巫山的她,从不知道,长驱直入前的细细研磨,漫长等待,才最是蚀骨,也最是撩拨磨人 唯愿他快一点 再快一点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