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剑术如此高超者,竟然是曹操! 在巨鹿城中,在乱石山上,在饮马河边,在老漳河岸,他是多么的狼狈! 这才几日不见,他从哪儿学来了这精妙剑法? 哼,无论如何,这次也不能放了你,定要问出天子剑的下落。 张角边走,心里边打算盘。 而马蓉也同样在动着小心思。 哇,还以为是个耄耋老头,却不料竟是个英俊小伙儿,看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怎地剑法这么好,内力又深,身材又好,不由得越看越是喜欢。 先把他捉了来再说,哼,以我马蓉的手段,定能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我所用,为我父王所用。 持同样心思的,还有冯糖儿,她近距离看着曹操健壮的胸肌,眼睛都看的痴了,闹了半天,他就是昨晚所遇到的帅哥,还以为错过昨晚,再无相见之日,却不想他竟然又出现了。 幸亏浣熊‘发现’了他!难道是我的缘分来了?冯糖儿心里不禁碰碰直跳,刚才给浣熊报仇的怒气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回事? 马蓉和冯糖儿都在想一个同样的问题,两人都是阅男无数,什么类型的男子没有见过,怎么会对这个曹操这般动心呢? 尽管两人都不愿承认,但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啊! 难道是诚心来到这天河山,诚心乞求牛郎织女,神灵就赐福了? 哦,原来他的名字,叫做曹操。 几个人各怀鬼胎,但最终的目的却是相同,那就是捉住曹操! 刚才的命令是杀人灭口。 现在则是活捉。 两人一挥手,手下们集体缩小包围圈。 铁伞先生和绿绮夫人同时又攻了上来。 ‘收旗卷伞’和‘对牛弹琴’双双抢攻。 张梁的‘旋风腿’也曹操背后夹击而至。 至于冯糖儿,则呆呆立着,任由软鞭耷拉在地,她已经忘记了动手。 也舍不得再动手! 既然是活捉,曹操心里也就没那么紧张张魅的安全了。 干脆就趁机练习下火神剑法。 剑十一、剑十二; ‘伞罗天下’、‘琴剑飘零’; 剑十三、剑十四; ‘伞舞金蛇’、‘琴瑟相调’; 剑十五、剑十六; 虽然是不是以命相拼,但夫妻二人已明显落了下风。 铁剑又疾又快,出剑飘忽,剑十七还未使出,一伞一琴已被铁剑挑落。 剑气在二人几寸远之处被曹操强行收回,否则两人早已人头落地。 至于张梁,因他是张魅的三叔,曹操更不可能伤他性命,在剑十四时就被曹操用剑柄击中前胸,仰面朝天摔倒。 周围的侍卫和黄巾军们见曹操如此神威,更是不由自主地后退。 曹操收住剑气,说了声:“得罪!” 铁伞先生和绿绮夫人抱拳回礼:“多谢少侠手下留情。”然后分别捡起伞琴,退到马蓉身边。 张梁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趁曹操说话功夫,一把制住了张魅,右手扣住她的咽喉,笑道:“曹操,你这小子听了,赶快弃剑投降,否则我就杀了她。” 这一变故,让曹操心里自责不已,太大意了! “你不要伤害她,否则休怪我 不客气!” “哈哈,你这小子,不该叫我声三叔吗?你剑法高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 张梁兀自高兴不已,张角见三弟得手,说道:“把她带到这里来。” 张梁挟持着张魅,来到张角身旁。 曹操持剑紧跟,想出手又怕张梁狗急跳墙。 “曹操,你拐跑了孤的女儿,又放走了孤的新娘,还害死孤的二弟,如今你落到孤的手里,还有何话说?”张角连连逼问。 “大哥,还跟这小子说什么废话,不如杀了他为二哥报仇。” “住口。”张角眼睛一瞪,吓得张梁闭住了嘴。 曹操看着张魅,大声说道:“我今日想走,你们谁又能拦得住?哼,枉你一教之主,却拿一女子做文章,有种的放了她,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哈哈,有道是成王败寇,还讲什么手段!曹操,你说这样的话,没有用处。不是孤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说出天子剑的下落,孤就放了她,怎么样?” 当张角说出天子剑三字时,马蓉等人心里不由一惊。什么?莫非天子剑在这个曹操手里么? 曹操大义凛然道:“要我交出天子剑,痴心妄想!大不了拼个玉石俱焚,也休让你得逞。” “好,好,老三,动手。” 张梁得到命令,就准备先扭断她的脖子。 “住手!”曹操将铁剑扔在一旁,“不要伤害她!” 张梁哈哈大笑:“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张角又吩咐道:“智囊,去点了他的大穴。” 郭大宝冷笑着上前,准备故伎重演。 “曹大哥,不要管我,你快走。”张魅怕曹操出事。 张魅一说话,在场的人又惊奇不已。 她偌大‘年纪’,说话声音竟如小姑娘一般,还口称曹操为‘曹大哥’,真是怪了。 张角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不由一颤,霍然转身,看着张魅,缓缓说道:“你,你是……魅儿?” 见父亲认出自己,张魅也只能不情愿地叫了声‘爹’。 张梁还没转过弯儿来,茫然道:“什么?大哥,这……” 张魅也只好低声叫了声‘三叔’。 张梁这才明白过来,将她头上假装尽数揭去,露出张魅原本的样貌。 “呀,魅儿,真的是你啊。”张梁松开手,忽然呜呜大哭起来。 这样一来,反倒是张魅劝他:“三叔,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张角瞪了三弟一眼,骂了声‘没出息。’然后责备张魅道:“你一个姑娘家,跑出去这么些年,连爹也不要了?” “……” “可气的是,你竟然跟曹操这小子搅在一起,跟爹作对!” “……” “要不说孤来天河山拜祭你的娘亲,咱们父女这辈子只怕都见不到了。” “……” 任凭张角数落,张魅始终一言不发。 她对娘亲之死,始终耿耿于怀。 不过他还记得拜祭娘亲,说明他对娘亲并非全然忘情。 她知道父亲没有说谎,因为她记得清楚,娘亲墓前的确有供品和纸钱,周围也拾掇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草。 是以,张魅不知道如何应答,只焦急地盼望曹操快些逃走。 但曹 操那里肯走,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岂能就此分离。 郭大宝凑在张角耳边低语几句,张角频频点头。 “曹操,孤知道你与魅儿两情相悦,孤也不是铁石心肠,其实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就看你肯不肯了。” “什么法子?” “魅儿喜欢你,我当爹的原本不愿拆散你们,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可以免去,但这聘礼嘛还是要的。” “什么聘礼?” “孤也是堂堂教主之尊,你若要娶魅儿,需得正式提亲,这聘礼么,自然就是天子剑了。” 张角终于说到了正题,绕来绕去,还是为了夺剑。 原本听到张角有些松口之时,张魅还有些欣喜,不料自己的幸福,在父亲眼里竟只是用来交换的筹码,不由得肝肠寸断。 眼泪夺眶而出,痛苦地冲曹操摇头。 “我与魅儿是真心相爱,岂可当做交易!” “你还有的选择吗?难道你忘了,你可是服了孤的‘腐心散’,若是没有孤的解药,你小子性命难保。” “什么,你中了毒?” 马蓉与冯糖儿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说出之后,又觉得不妥。 马蓉狠狠瞪了冯糖儿一眼,冯糖儿自知失态,忙低头不语。 但刚才这一幕,却让马蓉和冯糖儿心里非常不舒服。 原来曹操与这丫头是情侣关系! 连马蓉自己都觉得奇怪,她与曹操只不过萍水相逢,她怎么会莫名地吃起张魅的醋来? 论姿色论本事,她怎能给我比? 马蓉打定主意,决不能让曹操落到张角手里。 于是她说道:“恭喜世伯母女重逢,实在是喜事一桩。” 边说,边蹭到曹操身旁,趁其不备,散了一包粉末,曹操吸入少许,便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被迷晕过去。 他的注意力全在张魅身上,这才不慎着了马蓉的道。 马蓉身形飘逸,俏影蝴蝶般穿梭,眨眼之间,一条白练将曹操裹成了‘粽子’。 “你,你要干什么?” 张魅见曹操晕倒,非常紧张。 “妹妹不必紧张,姐姐只是想问他几个问题而已,况且他这么标致,我怎舍得害他呢。” 马蓉边说边用一双媚眼敲着曹操。 与其说是向张魅解释,倒不如说是向张魅炫耀。 更有一丝示威的味道:你的这个男人,如今归我了。 张魅却听不出这些意味,她只关心曹操的安全。 但张角可是老江湖,立马沉下脸问道:“世侄女这是何意?” 难道她也觊觎天子剑吗? 一想到天子剑,张角不禁警觉起来。 马蓉也意识到了张角的不安,心里忙盘算着如何应答。 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马蓉赔笑道:“世伯不要多虑,这个人居然会使火神剑法,必然与剑神有所关系,侄女只是想盘问一下,好找到剑神,为爷爷报仇罢了。” 她这般说法貌似也合情合理,毕竟她的爷爷马澄确实是死在剑神剑下。 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也勉强可以应付张角了。 推书:一本超级好看的书《反派boss不准死》,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