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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巨人谷叛乱(一) 第三百二十七章 伉俪情深

  黑衣老者辩解说,“因为上次魔界偷袭时将法障破坏,一时间又沒能及时修补,这个老蛊婆就抓住这个可乘之机,悄悄地潜到亭匀宫在马氏三姐妹下了蛊毒。”  徐东不耐烦听黑衣老者解释,“不管怎么说,对这些事情失察都是你护法长老的责任,还有那个谣言的事,加上这一件案子,你查到些线索沒有。”  黑衣老者详细地给他汇报后说,“老道追查來追查去,这两件事似乎都与忘川有关系,因老道对忘川不熟悉,顺着这线索追到这就无法往下追了。”  徐东拧了一下眉头,“算了,看样子还得我自己出宫一趟,这两天你们严密地监视周围的动静,不要让宫里再有什么闪失,我到忘川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朝会散后,徐东回到十七驸马府,他要向赵可证实“睢阳宫”马氏三姐妹的事,他想知道马氏三姐妹当初是怎样求她的。  见徐东回府,赵可立即脸上‘露’出调侃的笑容,“怎么,你昨晚左拥右抱不是风流了一夜吗,对那三胞胎姐妹还算满意吧,是不是快活到了顶点。”  她从上之下打量着徐东,“咂咂咂,皇上连御三‘女’居然能全身而退,并且还好像须发无损,臣妾实在佩服皇上的厉害。”  赵可知道他昨晚在“睢阳宫”吃了苦头,而事情又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她对徐东多少怀有歉疚,心里想用好言好语來安慰一下他,可不知怎地一开口就成了刻薄的话语。  徐东气不打一处來,“这都是你做的好事,事先也不向我透下气,你要是给我透一下气,我可以想想别的办法给她们解除蛊毒,并非要如此去献身。”  他怪怨赵可,“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哪有这种爱法,将自己的男人送给这么多‘女’人去蹂躏的,可见你说爱我原來都是假话。”  赵可眼里一下子泡满了泪水,嘤嘤地哭出声來,单薄的肩膀因承受巨大的委屈而一下一下地耸动,好似就要支撑不住而垮下來。  见赵可如此伤心‘欲’绝,徐东一时不知怎么办好,他想问她知道多少马氏三姐妹中蛊毒的事,这样一來她的情绪一时半会平复不了。  他从后面将赵可一把搂住,“好啦好啦,我也不就随便说了两句吗,犯得着你这么认真吗,为夫是有一件正事儿要问你……”  赵可猛力地挣脱徐东的臂膀,翻过身來对着徐东的‘胸’肌使劲地捶打,让这些天积攒下來的满腹委屈都一股脑儿爆发出來,通过拳头发泄到徐东身上。  “你这沒良心的狗男人,你以为本公主就愿意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给这么多‘女’人吗,还不是因为我父皇把皇位传给了你,我哪有能力阻止你临幸后宫妃子。”  徐东本想宽解赵可几句,话一出口又变了样,“可是,你也不能把这姐妹‘花’安排在一个宫里,你知道这……多要命啊。”  赵可捶打得更厉害了,“你别快活够了在我面前显摆,得了便宜还卖乖,真要命你不知道躲逃啊,你一个修行界的高手,还真能被三个弱‘女’子给强‘逼’了不成。”  徐东一下子被赵可的话噎住,无言以对了,每次遇到这种时候,他就有一个行之有效的伎俩出台,那就是换一种模式,用动作來替代苍白无力的语言。  他紧紧地搂住赵可,一时间让赵可透不过气來,他再将自己的嘴‘唇’印上赵可的嘴‘唇’,用舌头堵住赵可的嘴不让她说话。  赵可的气哪里完全得消,她贝齿轻轻一合,一下咬住徐东的舌头不放,虽说沒有用什么力,但舌头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东西,疼得他想叫又叫不出声來。  直到赵可觉得解气了,才松开自己的两排牙齿,让徐东的舌头得到解放,赵可松开了徐东的舌头,却又不放过他的下面,用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许多‘女’人,但我不怪罪于你,因为你要靠这些‘女’人帮助你修炼,天大地大,不如修炼的事大,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影响你修行。”  赵可说,“这世上沒有一个‘女’人是不为了自己男人而争风吃醋的,除非她不爱这个男人,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些我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忍了,但你要给我记住,你别拿任何‘女’人在我赵可面前显摆。”  徐东在一瞬间明白了,赵可并不是沒想到他在外面有过众多‘女’人,她只是不想和他计较而已,他告诫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在赵可面前提及御‘女’的事。  这叫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虚,‘女’人都是采取这种方法自己欺骗自己,这世界上就连最骄傲的公主,有时候也不得不面对这种无奈和尴尬。  徐东猛然间在心里生起对赵可的心疼,这个罗陀国的十七公主,以前任‘性’到无以复加的‘女’子,在这几年里为了徐东不知把自己默默地改变了多少。  “可儿。”  这个好久沒有用过的称呼,此刻在徐东嘴里轻轻地唤了出來,在徐东的内心,一种无法用言语说出的情感,不像是特别用心,只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  他一把将赵可托起走向他们的婚‘床’,几乎是不容任何抗拒,他一件件地把赵可的衣服脱去,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粗蛮和武断。  “可儿,我要你。”  在那张宽大的象牙‘床’上,徐东把赵可裹入身下,脑子里突然出现他和赵可大婚那天,新婚第一夜‘洞’房‘花’烛的情景,每一个细小的环节都历历在目。  那天宾客散尽,作为驸马爷的徐东‘春’风满面,和十七公主赵可在‘洞’房里单独相处,他揭开新娘的红盖头,十七公主赵可真叫美‘艳’绝伦,令他足足怔楞了半晌。  这样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女’子,他就是做梦飞升到了仙界,也沒有见到那个仙‘女’有这么美貌。  徐东的心砰砰地跳着,他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对付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  “滚一边儿去。”他刚想捉住赵可的可人的小手,赵可用手把他掀开,叱言厉‘色’,丝毫不给他好声气。  徐东脑子骨碌转动,他想,我一个堂堂正正的东‘床’驸马,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在你十七公主面前千万不能服软。  “打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宫里与你长相厮守。”  其实,徐东是故意这么说,真要他呆在这深宫他还不愿意呢,这里哪有莲‘花’‘洞’灵元浓厚,一个修士,第一看重的就是怎样利于自己修行,此外一切都是浮云。  可是,十七公主的美貌,的确让他很上心,能得到如此‘女’子的香体,也不枉做一回男人。  “别靠近我,滚呀。”  赵可好像嗅到了危险气息,蛮横地把徐东朝‘洞’房外面推,徐东一时‘性’起,一把将赵可揽在怀里,对这样一个娇惯坏了的公主,就得以蛮横对付蛮横。  被徐东欺负的赵可,双手双脚‘乱’蹬‘乱’打,口里叫骂连连,徐东哪里管得了她,來了一个霸王硬上弓。  赵可虽说有了二十四岁,可毕竟是皇家血脉,比民间的那些二八少‘女’还要娇嫩,让徐东很是受用。  这样的尤物实在不可多得,徐东尽情地享受一番后,气喘吁吁的躺在一边,他有些朦胧的眼神中,看清一柄短剑朝他‘胸’口扎來。  徐东大吃一惊,“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赵可恨恨地怒目瞪视着他,“呸,你强行夺走本公主的贞洁,沾染了本公主的身子,你以为本公主就会这样放过你吗,本公主让你现在就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抡着短剑朝他连刺,他本能地伸手一探,将那只持短剑的胳膊拿住,这只胳膊有如藕荷般白嫩…………  “咔嚓。”  徐东脑子里一咯噔,又换上了另外一幅画面,这幅画面是皇剑师用《易容心经》给徐东改换容貌后,赵可第一次自愿献身于他的情景。  说实在的,徐东之所以想着法子进纯阳宫,是为了找到苏青助他修炼‘阴’阳火,沒有想到他居然揭榜应聘上了皇家快婿,当了十七驸马爷。  见十七公主赵可以貌取人,又出奇地骄纵任‘性’,徐东不想继续做这驸马爷了,他要尽快找到苏青,离开皇宫回到莲‘花’‘洞’修炼‘阴’阳火。  就在他要一心离开赵可的时候,却突然在无意中发现赵可是通‘玉’凤髓之体,他不得不改变主意,决定想个办法让赵可欢喜,认可他是她的夫君。  皇剑师用宫藏法术《易容心经》给徐东改换容貌,换上了一张白面书生的脸,这脸英俊好看,果然叫赵可只看了一眼就喜欢。  “你……你施了什么妖术,來欺诈本公主,本公主把国师传來,把你打回原形。”  说着朝外面叫,“锅锅、铲铲,快传国师到十七驸马府來。”  徐东沒料到事态会迅速扩大,赶忙念起‘混’元咒,护住元神不让其有丝毫外‘露’。  “清清灵灵,心下丙丁,右观南斗,左观七星,吾能‘混’元,天地发生,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大国师马武御风而至,与赵可和徐东分别见过,然后把赵可拉倒一边小声说话,“公主,驸马爷器宇轩昂,骨子里满溢着仙侠之气,身上一点邪秽之物都沒有,你尽可以放心。”  “嗯哪,大国师,本公主只是不懂,他昨日都是……今天就……”  “我想,驸马爷是逗‘弄’公主,昨天略施小技把容貌掩住了,今日方‘露’真容……”  听大国师这么一说,赵可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來。  大国师一番安慰的话,打消了赵可心中的疑虑,她当夜遣走了贴身宫婢小娥,接纳徐东与她同处一室。  徐东捧着一本线装古书坐在案头,做出读书的姿态,实际上一个字都沒有读进去,在金萝帐里,坐着赵可天生尤物般的顶级美人,他哪里有读得进去书的道理。  此刻的十七公主赵可,看见徐东长得一表人才,加上这一股书生气,让她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爱慕。  徐东一点也不肯省心,趁势暗暗地念着皇剑师教他的御‘女’灵诀,催动得十七公主赵可‘春’心‘荡’漾,他连着念了三遍灵诀,赵可很快就主动凑拢到徐东身边。  此时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还偏装得一本正经,赵可扯掉他手上的书,将他一把搂住,把‘胸’前的一对峰峦紧贴徐东的身子。  这一夜,两人情信一‘波’一‘波’如‘潮’,自是几度**,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直到巡夜的太监报寅牌已到,天将拂晓,才肯懈怠拥搂着睡去……  “相公,你在想什么。”  见徐东发着愣,神魂不知在什么地方去了,赵可用手轻轻地拨动他,他直着的眼珠子才灵活地转动起來,“我在想,我们两人走在一起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好了,睡吧,我现在有了身孕,都快‘露’怀了,不能陪你乐哈乐哈,你要实在受不了的话,还是找个嫔妃去凑合凑合吧。”  听赵可这么一说,徐东更其容易动情,他把嘴凑到赵可耳边,“可儿,我谁也不要,就要你。”  赵可为难地看着他,“我也想要,但是给你怀着小皇子,不能把小皇子给压着,要不,我在上面你在下面,这样就压不着我们的小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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