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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纯阳宫事变(二) 第二百一十九章 虚气护罩

  徐东决定今夜在盈妃的寝宫里度过良宵,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对郭盈的怀念,其实,他也深深地知道,这样做只不过是一种意‘淫’,是毫无实际意义的,  在他徐东的‘女’人中,他对郭盈是最抱愧的,这个‘女’人两度救过他徐东的命,第一次在龙首崖,为了他她甚至亲手斩杀自己的丈夫闫老虎,  最后一次在橐驼谷,郭盈毫不犹豫地为他挡住箭雨,宁肯自己身中数箭像一只刺猬,也要保护徐东的生命,  还有,郭盈是唯一给他生育有后代的‘女’人,现在他的儿子还寄养在天一观,徐东由于事务繁忙,到现在还沒有去一趟天一观看儿子,  他从朝堂里出來,在两名宮婢的引领下,缓缓移步來到“子虚宫”,漂亮的盈妃就住在子虚宫里,  徐东给十二金钗的寝宫按照十二地支取名,他把盈妃的宫殿起名“子虚”也是对郭盈的纪念,因为“虚”与“盈”相反,意指他心爱的郭盈活在虚空中,  一进子虚宫,接报的盈妃款款地迎出來,在初见盈妃的一瞬,徐东的眼里一恍惚,竟然错把盈妃当成了活着的郭盈,  盈妃单膝跪地,“臣妾恭迎仙君驾到。”  徐东才从恍惚中醒过神來,知道他的郭盈是永远回不來了,再说,盈妃其实和郭盈仅只貌似,她是那种谦卑的淑‘女’型,在气质上和轻盈敏捷的郭盈完全不同,  不过她们的命运倒是相似,一个是大辛国亡国之君的八公主,一个是莫扎族的亚血统‘女’子,都担当着拯救各自民族的重任,  “盈妃,快快请起。”  徐东让宮婢帮盈妃打來一盆汤水,趁两名宮婢转身时,他取出‘玉’匣里的‘精’华液在汤水里滴了两滴,要盈妃先行在盆中沐浴,  等盈妃入浴后,他让宮婢再打了一盆汤水,也在汤水中滴了‘精’华液,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泡了进去,  在汤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徐东就觉得皮肤有烧灼感,再泡了一会儿,明显地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到体内,  他用内视术观看,在他体内下丹田位置有一团‘混’沌,好像是一种什么黏稠之物相互粘连在一起,随着他浸泡的时间延长,这团‘混’沌越來越粗大,  “咦,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精’、气、血形成的虚丹。”龙叔说,“将这虚丹炼化后它就会变成铅、汞之类的物质,铅、汞合并在黄庭外凝结为一,就能形成修炼内丹的鼎炉。”  徐东对这些内丹派术语感到蛋疼,但是他也能明白龙叔的意思,炼化这团‘混’沌状的物质,对他成功结丹有莫大的用处,  “那……怎样将它炼化呢。”  “嘻嘻嘻嘻嘻。”龙叔暧昧地笑道,“这就不需要我來教你了,这种‘阴’阳契合原理你比我懂的多得多。”  徐东不禁脸红耳热,龙叔意指用‘阴’阳平衡术将这团‘混’沌炼化,  也许是龙叔浅显易懂的解释对他有暗示,他忽然觉得怀里揣着一团火,这团火是他在汤水里浸泡、强化吸收‘精’、气、血后煽起來的,  这团火慢慢地从里烧到外,改变了他的生理结构,让他全身各条经脉都凸起,下体更是因经络舒张膨大成了一个小‘棒’槌,  他急急地跑向盈妃的寝房,这时候的盈妃也是刚出浴不久,她沐浴的汤水里也是滴了‘精’华液的,用‘精’华液沐洗过的身子纯净得沒有半点杂质,  盈妃当然知道她的使命,所以出浴后沒有穿衣,赤条条地躺在撒上‘花’瓣的‘床’上,鼻子因嗅吸‘花’香而微微地翕动着,  徐东看着这一丝不挂的美人,那身态简直就是郭盈倒的模,竟然使得他一时间恍惚起來,错把这个莫扎族‘女’子当成了郭盈,  “盈盈,我來了,让我好好地亲你。”  被莫扎酋长当做国宝一样保护着、长到二十多岁沒有触碰任何异‘性’的盈妃,虽说也朦朦胧胧知道一些男‘女’知识,但那毕竟只是理论上的,  现在,她看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实体,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大概在理论和实际上有很大的出入,需要她用时间去提高认识,  她害羞地用双手‘蒙’住脸,在徐东就要碰着她的一瞬,整个身子像水蛭似的一缩,扭曲成麻‘花’状滚到‘床’的里侧,  “啊,仙君,不要,我不要啊。”  这一声娇滴滴的尖叫把徐东惊醒了,他才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子不是郭盈,郭盈的大方和老练,与这‘女’子的拘谨和娇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了,我是无量仙君,这个‘女’子是我的爱妃,现在是她给我这个君主‘侍’寝……  徐东这样一想,心下就多了一分坦然,这么广阔的疆土都在等待我去收复,就不信你这点弹丸之地我征服不了,  他伸出一双有力的大手,带着一种狠劲将盈妃的身子两头一抻,盈妃又被他强行给打开了,他迅快地把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  徐东的身体里燃着火种,要把几千年的蛮荒之气点燃,顿时,盈妃的身子被一把火烧着,释放出让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能量,  “仙君,你轻点、轻点,我该……不会……死吧。”  在‘棒’槌的锤击之下,盈妃娇嫩的身子一震一震,她像一个修炼到至高境界的练者,凭着耐力经受着一场空前的雷劫,  而徐东则是极像一条拓荒的牛,埋着头不顾一切地往前猛冲,在他的开拓之下这片蛮荒变成了‘肥’沃的土地,  这块弹丸之地一下子被他拓展到了极限,以一种闲适和宽松完全包容了他,紧接着两人都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把内忧外患抛得一干二净,  “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哦,……”  徐东的粗嗓‘门’和盈妃娇嫩的呻‘吟’一唱一和,传出去很远,把荒岛寂静的夜晚撕裂成碎布条,在粗犷的风中飘曳,  一场战争持续了好长的时间才结束,可能是被‘精’华液浸泡过的缘故,两人都还处于亢奋状态,他们几乎沒有喘上一口气,就接着开始第二场更加惨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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