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巨人谷叛乱(一)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丝帕传情
黑衣老者领着徐东又到了下一处宫殿,名叫“寒蝉宫”,也许是后宫里宫殿太多的缘故,竟有许多宫殿名在字义上近视,比如“寒蝉”、“冰轮”、“月桂”。 走进“寒蝉宫”,两个宫婢在玄关里迎着,等徐东一进‘门’,跪伏在地道一声“皇上吉祥。”,徐东赐她们起來,她们竟像沒听见似的继续跪着。 见这两个宮婢一副憨厚相,徐东想走近去扶她们起來,这两个‘女’子一人拉着徐东一只手,趁势像风摆杨柳似的倒向徐东怀里。 其实这是两个‘女’子设计的一个噱头,这时候这两张看似憨厚的脸变得生动起來,两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徐东身上狂掏‘乱’‘摸’。 现在的徐东已经对这勾当开始麻木,心想反正这些‘女’子都听到过那个谣言,想制止她们这么做也是徒劳,不如索‘性’顺着她们算了。 “莺莺、燕燕,你们别把皇上吓着了。”从里间传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皇上,快进來,臣妾早就在这里恭候着皇上呢。” 徐东进得里间,只见一个貌相粗俗的‘女’人朝他迎上來,看惯了美‘艳’‘女’子的徐东觉得视觉一新,好像迎面吹过來一阵乡野之风。 “皇上,过來唦。”那‘女’子娇声说,“臣妾又不敢吃了你。” 徐东心想,这‘女’子不仅貌相不秀气,连这娇滴滴的声音都是经过训练之后变了频的,有那么一种装腔作势的味道。 “皇上,臣妾这里好痒痒,你快帮臣妾挠上一挠。” 徐东不禁怒火中烧,哪里來的乡间‘女’子,本身长相就不咋地,还硬要这么扮粉装嫩。 他正要发作时,那‘女’子的锦缎罗裙无声地滑到了肚脐,半个身子光溜溜地呈现在徐东面前,最先入眼的是两个粉嘟嘟的‘乳’子。 徐东见过这么多的类似产品,却从沒有见过这么霸气的,简直像两个倒挂的葫芦,就是再大的一双手也不可能把其中一个给托住。 呀呀呀,原來这‘女’子看似粗俗,原來还暗藏着两柄杀手锏,要是哪个男子沒被这两个‘波’霸给电着,那只能说他的感官出了问題。 徐东支支吾吾起來,“你……你……你……” “皇上,臣妾身上还有从沒让人体验过的风情呢。” 那‘女’子继续往下展现,她把裙带一拉,下半截罗裙再次滑向脚跟,她一双如菱的双足轻轻一提,整个人便从罗裙里脱了出來。 尽管徐东阅‘女’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看到过的最狂野的‘女’子,她给了他一种全新的视听感受,颠覆了他心目中成型已久的美‘女’标准。 这‘女’子虽说皮肤稍黑了些,但‘臀’部出奇的凸,而腰细得仅能供手盈盈一握,大‘腿’根部粗得像两根柱头,把‘私’处恰到好处地护着夹着。 徐东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一种要打开这本奇书的**像冲天的火焰一样升腾,那‘女’子最善察言观‘色’,连忙把喝醉酒似‘欲’倒的徐东给搀扶住。 “皇上,來吧。”那‘女’子扮娇的声音说,“臣妾是一道乡村野菜,皇上洋荤吃腻了,不妨尝一口鲜试试。” 说着,她忙忙地给徐东脱下衣袍,然后把两个‘波’霸喂向他口里,那样子就像一个村‘妇’喂‘乳’,同时她自己的气息变得粗急起來。 “皇上,快,快,臣妾简直都受不了啦。” 徐东满足自己也满足这‘女’子之后,竟然忘了问这‘女’子的封号,出了宫‘门’回头一望“寒蝉宫”三字,便把这“寒蝉”给牢记在了脑子里。 “你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才出來。”黑衣老者问。 徐东脸红齐了脖子根,不知道是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不合时宜,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黑衣老者说,“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每个妃子百日之内只能临幸一次,你登基以后可要切切记住。” “什么,连这你也要管。”徐东忍不住发起火來。 他发火是有原因的,刚才这‘女’子给了他特别的感受,他可能要宠幸的时候多一些,如果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就得等上百日才得再次光顾。 “祖宗爷传下來的训谕,以防后世君主太过于娇宠某一位嫔妃,以至于妖妃‘乱’政,故制定了这一规条,我们做后人的无法改变。” 徐东受了黑衣老者的一番窝囊气后,一直郁郁不乐,他硬着头皮和黑衣老者巡行了所有后宫,看完了三十二个嫔妃、四十八个贵人后,最后來到亭匀宫。 亭匀宫是一座‘女’子乐坊,徐东记得他以前來过两次,一次是从国师府送吕戌儿回亭匀宫,一次是到亭匀宫觐见赵仑。 还离着亭匀宫老远,就听从宫里面传出丝竹弦乐之声,有‘女’子如莺燕呢喃的弹唱从宫里溢出來。 这座宫殿一共住着十二位宫‘女’,这些宫‘女’都被称呼为贵人,十二位宫‘女’按照地支排名,专‘门’练习丝竹弦乐及魔术杂耍之艺,供皇上和后宫嫔妃观赏。 徐东知道前皇上赵仑并不爱听这些‘女’乐,但是正宫娘娘郦皇后沉‘迷’其中,现在郦皇后已被赵仑赐丹毒归天,不知是谁在执掌‘女’乐之事。 走到亭匀宫‘门’口,黑衣老者说他还要到皇城其他地方去巡查,然后还要准备登基大典之事,他要徐东自己进亭匀宫去看看。 徐东一个人走进亭匀宫,那些‘女’子并沒有及时发觉,因为她们正在演奏和弹唱一支曲子,完全投入到这支曲子曼妙的意境之中。 整个殿内有十八名妙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挽着高高的发髻,有十二个‘女’子背对着徐东在演奏乐器,有四名‘女’子在台上边弹边唱。 另外还有两名年纪稍长的‘女’子坐在上首,她们是乐坊的教习官,指导这些‘女’子演奏各种不同曲牌的曲子。 徐东很快认出这两名‘女’子中有一人是吕戌儿,她原來在十二位宫‘女’中排名第十一,可能是因为学艺‘精’过其他人的缘故,现在被提升为教习官。 吕戌儿一抬头看见了徐东,在这十八名‘女’子中只她认识徐东,便招手要那些演奏和弹唱的人暂停。 “皇上,这就是现今的皇上,以前的十七驸马爷,姐妹们,要抓住这个机会呀!” 其余十七人听吕戌儿说十七驸马爷在此,纷纷停下演奏和弹唱,丝竹弦乐之声戛然而止,这些‘女’子像‘潮’水一般一齐朝徐东涌过來。 徐东知道她们要干什么,索‘性’闭上了眼睛,以一种忍受般的心里承受十八双手的尽情‘摸’抚,从内心來说,巴不得她们‘摸’过他后真能有什么好运。 一阵抚‘摸’的风暴渐渐平息之后,十八个‘女’子又和刚才一样各就各位,徐东问吕戌儿,“又沒有那个皇妃在这里听曲儿,你们这么使劲卖力地演奏干什么。” 吕戌儿说,“几天之后就是你的登基大典,我们在赶着演练几首乐曲,到时候要在大典上演奏和弹唱。” 徐东道,“什么,登基大典上还要演唱曲儿。” 吕戌儿说,“你沒有听到这些词儿都是赞颂罗陀国千年基业的吗,还有,我专‘门’为你新写了一首曲儿,我待会让她们唱给你听。” “为我写曲儿。”徐东倒是觉着稀奇,他倒要听听吕戌儿是怎么赞美他的。 等到一曲唱罢,下一首曲子,吕戌儿就让她们弹奏,她自己亲自唱起了一只曲儿,曲牌为《醉‘花’‘阴’》。 高山流水遇知音,十七‘女’儿身。 光‘阴’又一载,奴家思郎,半夜湿枕巾。 美人‘玉’指遍身抚,有丝帕寄情。 莫道光‘阴’短,晚风绵绵,人约假山后。 徐东心想,这哪是什么赞美新登基皇上的曲儿,明明就是吕戌儿借着这曲牌儿向他传情,他突然悟到什么,往兜里一掏‘摸’,果然有一方丝帕,这是吕戌儿刚才趁‘混’‘乱’之机塞进他衣兜里的。 他把丝帕展开一看,上面画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看着看着,他觉得那‘女’子就是吕戌儿,男子恰是他徐东。 结合词曲儿里的内容,徐东很快想到,这是吕戌儿向自己传情,并约好今晚在假山后相见。 徐东朝吕戌儿看了一眼,此时的吕戌儿脸带酡红,甚是娇羞,她也一定在暗中观察徐东,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赦颜。 从亭匀宫出來,徐东再也不想去哪儿了,他本來计划在一座废弃的宫殿里去找马武的,马武就被软禁在那里,但他不想让马武破坏了他的心情。 好不容易挨到了黄昏,他朝后园的那座假山走去,在假山后面,果然见吕戌儿在那里焦急地等着他。 “十七驸马爷,你快跟我來。” 吕戌儿领着他走进了假山‘洞’,进得‘洞’里,她立即将徐东紧紧地搂抱住,樱桃小口‘吻’上徐东的嘴‘唇’,一根香舌在徐东嘴里搅來搅去。 徐东不禁想起几年前在熊丕的道场里,熊丕笑哈哈地把赵可‘交’给他,指着另一‘女’子悄悄地对他说,“这是亭匀宫的吕贵人,上次跟你提的能帮你突破瓶颈的‘女’子,就是这个吕戌儿。” 那天,他带着赵可和吕戌儿出了熊丕的道场,转回的时候碰上了水云图,他一手牵着赵可,一手牵着吕戌儿,用神砂排‘浪’才走出了水云图。 “十七驸马爷,奴家想你都想出相思病了,你就把奴家收为你的一房妃子吧。” 吕戌儿求着他,把他的一只手引导进自己的‘胸’部,徐东捏到了两座硬朗的山峰,这是正宗处‘女’才有的那种从未被开发过的生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