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纯阳宫事变(二) 第二百二十一章 铁树开花
莫扎酋长说,“越说越不像话了,这仙君之位是上界所封,岂是说禅让就禅让的。” 两人离了朝堂向外走去,走到城堡那儿,果然见两个犯法小子的人头挂在城堡上,两个城堡下面都聚集了看热闹的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当徐东出现在他们面前时,这些男‘女’一声“乌拉”给徐东跪拜施礼,其虔诚的程度比任何时候都要高, “无量仙君,你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小民服了你。” 相反,人们对他们平日尊敬的酋长表现出淡漠,他们可能知道了莫扎酋长为这两个小子求情保命的事, 莫扎酋长也察觉了这一点,他把手一摊,“你看,我一心只为了莫扎族,现在反倒里外不是人了。” 徐东安慰他,“他们也并不是不爱戴你,只是觉得那两个小子杀了人,如果还留着他们‘性’命的话,就觉得这件事处理得不够公道。” ………… 下午,徐东去验看建好的澡堂,在莫扎酋长的督导下,左右两边城堡里各修了一个浴池,徐东打开‘玉’匣,按比例把‘精’华液掺入池水里, 莫扎酋长看着徐东做着这些,他将信将疑地问,“这东西……真那么管用。” 徐东说,“管用不管用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坚持要给莫扎酋长一份‘精’华液,莫扎酋长嘴上说不要,最后还是把东西收了, 徐东回到朝堂,用内视术差看自己体内,惊异地发现体内的那一团‘混’沌不见了,下丹田清明得很,连存储在里面的灵力也一缕缕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心里说,难道真的在一夜间把那团‘混’沌练化了, 龙叔说,“你的确练化了那枚虚丹,它已经把你准备结丹的人体鼎炉培固了一次,你还得用此方法培固鼎炉七七四十九次才能进‘药’结丹。” “那按你说的,我不还要在岛上呆够四十八天才把鼎炉培固好,你要知道,我还得赶回去参加承天宗举办的证仙大会” “你可以在一天内炼化多枚虚丹呀。”龙叔道,“只要你专心修炼,你一天一夜可以炼化十二枚虚丹,意思是说,你只要‘花’四天时间就培固好鼎炉。” “四天时间,炼化四十八枚虚丹,把体内的鼎炉培固四十八次,为进‘药’结丹打好基础,这可能吗。” 龙叔道,“在一般人身上是真不可能做到,而且似乎连想也不敢想,就培固鼎炉來说,普通资质的练者至少需要五至十年。” 徐东心想,五至十年和四天相比,是一种什么概念, 龙叔说,“从现在起,你严格地按照十二地支的时序來转换处所,比如子时就到子虚宫,丑时就到丑宁宫,寅时就到寅空宫,卯时就到卯太宫……” “你是说,我在每一个时辰里要在‘精’华液里泡一次,之后又要临幸妃子。” “正是这样,也只有如此你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在四天之内培固好鼎炉,我并且替你设计好,你把结丹的时间放在参加证仙大会的关键时刻。” 徐东问,“你这是怎么说。” “不是只有结丹未成功的修士才能参加证仙大会吗,我们在参会之前突破瓶颈但不正式结丹,留待最后争夺名次时再结丹,以结丹时的爆发力一定是沒有敌手。” 徐东懂得龙叔的用心了,“可是,这样合适吗,对与我争夺名次的对手是不是不公平。” 龙叔道,“我的好无量仙君,现在的修行界是无人不用其诈,不知有多少人在其中使绊子,谁还去考量什么公平不公平。” 徐东一想也是,你在按规矩办事,你的对手却时刻在算计你,有时候不是你狠不过人家,是因为你自己不够狠, 再说,他把结丹的时间选在参会的时候,这本身也不算有多不道德,只能算是钻了一回空子给自己谋求战胜对手的机会, “好的,就依你的方案去做,还有一点,我要确保在这次证仙大会取得第一名,你说我能做到吗。” 龙叔说,“你只要从现在起按照我给你定好的套路去实施,我包你在证仙大会上获取头名。” ………… 徐东吩咐两名宮婢去打头阵,现在就去通知十二金钗,告诉她们仙君每天临幸她们的时辰以各自宫牌名为准, 把一切该做的都已做完,就到了这天的申牌时分,徐东由两个宮婢带路,款款地移驾申‘春’宫, 住在申‘春’宫的是那名叫小燕子的‘女’子,这个‘女’子三十四岁,在十二金钗中只比年龄最大的香儿小两岁,因为昨天沒被当场赐封,所以感到很失落, 当听到仙君在每日申时要宠幸自己,这位成年后空守了半辈子的‘女’子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以为仙君是嫌她年纪大不愿临幸她,心想这一辈子怕是沒有指望了, 沒想到仙君是个仁义之君,居然安排她成了第二位被临幸的妃子,在感受到君恩浩‘荡’的同时,更是多了一份对于仙君的感‘激’, 为了让仙君在临幸自己时感到满意,在申‘春’宫有一种宾至如归的享受,这位‘女’子很是用心,提前一个时辰就把自己浸泡在掺了‘精’华液的汤水里, 她本來是想将自己沐洗得更洁净一点,沒想到这汤水好像有魔力,她在里面浸泡的时间一长,竟然浑身像着了火,无论怎样都不能把那一股‘春’心释怀, 正是她不知怎样灭火时,有宮婢的声音从殿外传进來,“无量仙君驾到,小燕子请接驾。” 徐东一进申‘春’宫,看见跪在地上接驾的这位‘女’子羞红着脸,却又不失有素养的‘女’子的端庄,当时就从内心里感到特别喜爱, “燕子姑娘请起。” 他上前把这个软若无骨的‘女’子搀扶起时,这‘女’子的纤纤手指把他抓得好紧,像要楔进他的皮‘肉’里去,他甚至都感觉到她的脉动, 如此贴‘肉’的‘女’子让他莫名地‘激’动,当下就有一种要揽她入怀的冲动,只是当着两位宮婢的面他不好失态,才忍住沒做出不妥的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