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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巨人谷叛乱(二) 第四百一十六章 第一张

  在雷劫幻影消失之后,第五密室重归宁静,也和先前一样空空如也,只有那四面墙上的壁画,和和铺在地上的那块猩红的地毯。  徐东重新审看这四面壁画,壁画的内容是秋景图,蓝天、白云、远山、红叶,层林尽染、霜叶红于二月‘花’,全是秋天的元素。  他看到画面中那座高高耸立的山峰上,依然站着一个单薄的人影,这人看上去是那么孤单和羸弱,似乎比一只蚂蚁大不了多少。  就是这样一个弱小的人,却是在四面壁画中的唯一的一个人,或者说是唯一的一个生物,除了这个人沒有第二个有生命的东西。  画中人穿着一件黑‘色’道袍,手里擎着一个红‘色’幡幛,表情是无比的凝重,双目全神贯注地盯看着上方,似乎在等着一个什么时刻的到來。  经历过刚才的雷劫幻影之后,徐东总算知道了,这画中人之所以孤身一人站立峰顶,是在等待着一场雷劫的到來。  是啊,等待着雷劫的到來,是一个修行者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的必然归宿,是一个人终身修行的最后集大成,但是,能达到这个境界的能有几人。  “好啊,终于找到了血灵幛,要是当初找着了这东西,那么我就会渡劫成功,不会犯那个低级错误,在乾坤印里被封存三千多年了。”  徐东正在冥想时,圣婴化作一尊小金人悬浮在空中说话,“我先把这块地毯炼制成血灵幛,然后再去炼制其他密室里的地毯。”  “炼制血灵幛,这血灵幛还要炼制吗。”  “当然是要炼制的啦,这地毯只不过是原材料,要经过炼制才能成为血灵幛,如果不是刚才这一番雷劫幻影,我还真不知道这地毯的用途呢。”  说完,圣婴的小手里托着一个袖珍的金鼎,自从圣婴现身以來,徐东还沒有看见圣婴拿出过什么东西,从这鼎炉的品质看就知道是一件宝器。  “炼制血灵幛是个漫长的过程,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而且在炼制时不宜有旁人观看,所以,你还得给我闭上眼睛,并且不闻不问。”  徐东只得听圣婴的话闭上眼睛,很快他就听见炉火燃烧的声音,不一会又听见一阵男‘女’的哭喊唳叫,男人的声音沉闷悲哀,‘女’人的声音尖厉凄楚。  他想起皇剑师炼筑基丹时用鼎炉炒骷髅头的情景,现在圣婴用密室里的猩红地毯炼制血灵幛,也肯定与皇剑师的炼制方法如出一辙。  经过这几年的修炼里程,徐东已变得非常淡定,他对那些凄厉惨叫置若罔闻,静下心來打理自己的思绪,思考着他未來的修炼走向。  道家修炼的元婴又称道胎,先是以大周天通打通任、督二脉,然后身体三开合,使中脉现出,炼‘精’化炁,炼炁化神,炼神还虚,三化聚顶。  结丹成功之后,开始在上中下丹田孕育胎儿,被称作“三田育婴”,也有说法叫“三年育婴”,意思是要三年才能完成。  在丹田里,‘阴’阳不断地分裂和重组,慢慢形成一个胚胎,成为一个婴孩。  这个婴孩可以称为法身,在修炼的过程中,由于境界不同,法身是需要更换多次的,可以说每到一层境界就需要换一次法身,所以,人修炼需要育许多次元婴。  人的‘肉’身被释家称为‘色’身,人修成元婴也即法身后,在这个世间就能做不同于其他人的事情,也就是这个世间的神通,这时的人称为真人。  自从盘古开天地,清者上升为天,浊者下降为地,人的‘肉’身就是浊者构成,修炼人修的“婴”就要清的多,层次不同,清的程度也不同。  人的魂魄实际也是一种层次的法身,每个人在一生中都在修炼,有的人一生修“浊”,有的人毕生修“清”。  修浊者还在这一层天,该在地府这一层的,到寿命终结就回归地府,然后地府根据“浊”的程度再给配置一个‘肉’身,于是人就又开始轮回。  修清者,人的境界不断地提高,自由相对就多一些,可以有地仙修成天仙,这就是飞升,天分为多层,最高一层被称为黄天。  飞升之后,根据修行的程度,法身会升到与其修为对应的那一层天,修得好的,自然所升的那一层天就高一些,升到那一层天后,接受那层天分派的职务,成为一个仙神中的一员。  就修行來说,修真与修仙层次不同,修仙在修真之上,修真指修成真人,可以延寿却不能称为永生的仙神。”  人的法身经过提炼净化之后,被称为紫府元婴,修道之人在炼出紫府元婴后,才算真正跨过了修真者的‘门’槛,可以修炼护身法宝了。  再说渡劫境,也被称为“雷劫”、“魔劫”,是修行者进入地仙境界必经之路,渡劫爆发的时间不定,在进入分神境之后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渡劫成功以后进入地仙境界,可进入被成为小天界的“‘射’日星”修行,小天界圆满之后,再进一步升入大天界……  徐东知道,他现在才练到元婴境中期,离雷劫还远得很,中间还差好几个境界,而修行就好比攀登高峰一样,越往上攀登就越困难。  这世上修行者众,依据各人的先天资质和后天努力的不同,最后能达到的境界是有着千差万别的,绝大多数都只能攀登到半途,登临绝顶者只能有亿万分之一的几率。  对于一个雷云灵根练者,被称为天之骄子,无疑是有着登临绝顶的先天资质的,该怎样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资质,是摆在他面前的一个严峻的问題。  …………  “好了,这第一张血灵幛已经炼制好了,你快把它收进宝物囊吧。”  徐东正在整理杂沓的思绪,被圣婴冷不丁地给打断,他睁开眼睛,只见圣婴正收缩金芒归拢到他心口的龙涎石里。  他再一看,密室地上的那张猩红地毯不见了,连地毯下面层层叠叠埋着的尸骨也被打扫干净,甚至,地基也因此而陷下去好几尺深。  徐东手上有一张巴掌大的血灵幛,他把这张血灵幛装进宝物囊,然后打开厚重的石‘门’走出第五密室。  他刚走出密室,就见雅倩、孙如云、阿布‘花’和蓝线‘女’堵在‘门’口,她们一个个面‘色’苍白,两眼带着黑圈,好像疲惫至极,已濒临崩溃边缘的样子。  蓝线‘女’第一个迎上來,“啊,相公,你终于出來了。”  阿布‘花’说,“相公,你怎么才出來啊,把我们都急死了。”  孙如云道,“是啊,相公,你这么久不出來,我们都急得不知要怎么办了。”  最后是雅倩拉着他的手问,“相公,你知道自己进去几天了吗。”  徐东颇觉惊异,“几天了,我这不是才进去一两个时辰吗,怎么能说有几天了。”  雅倩道,“那我告诉你,我们把你进去的日子都记了数,从开始进去到现在出來,你正好在这间石室里呆了一个月。”  徐东惊问,“什么,你说我在这间密室里呆了三十天,这怎么可能呢。”  孙如云说,“相公,雅倩姐说的一点都沒错,你在里面不多不少正好呆了三十天。”  雅倩道,“你要我告诉你这三十天里我们是怎么过來的吗,你进去这么多天不出來,我们担心你遇到了什么不测,或者早就饿死在里面了,把我们急的……”  她擦了把眼泪,“我们四个人都守在石室‘门’口等着你出來,谁也不敢去睡觉,扳着指头一天天数着日子,你在里面多呆一刻,我们就认为多一分危险。”  徐东这才想起,他沒有将自己辟谷的事告诉她们,便说,“这都是我的错,其实,我已经练过辟谷功了,就是两个月不吃一顿饭不喝一口水也沒事,把你们吓坏了。”  阿布‘花’和蓝线‘女’手快,早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到石桌上,“相公,你一定饿坏了,快过來吃饭了。”  这四个‘女’人的确让徐东感动,他们全都把心系在他身上,为了他怎么付出都愿意,而且摈弃个人的‘私’念和恩怨,连阿布‘花’和蓝线‘女’都已冰释前嫌。  徐东自从回莲‘花’‘洞’好沒有见着皇剑师,他问雅倩,“你见着我师父了吗。”  雅倩说,“当然沒见着,要是见着的话我就求他把那间密室‘门’给打开,也不至于你被关在里面这么久,把我们四个人给担心坏了。”  徐东不解地问,“求我师父把那间密室‘门’给打开,你们自己不能打开吗。”  雅倩说,“我们当然想自己打开,但是我们找不着‘门’哪,连‘门’都找不着,我们怎么能打开。”  徐东道,“找不着‘门’,不会吧。”他连忙起身走到第五密室那儿,果然沒见着密室‘门’,墙上连一道缝儿都沒有。  他好生奇怪,明明他先前是从一扇‘门’里走进去,后來又打开这扇‘门’出來的,现在这密室的‘门’哪儿去了。  而且,他想起在雷劫幻影开始之前,他明明还听见‘门’自动合拢时发出“砰”的一声响,证明这扇‘门’一直就存在着,怎么从外面就找不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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