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草?”君旭尧看着望尘风手中青翠的小草,语气有些疑惑,君旭尧对灵草这方面,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望尘风点了点头,站起身解释说道:“柴胡草有治疗伤势,以及解毒的作用,可以用来炼制恢复伤势的清雨丹,一株柴胡草可以兑换五十宗门贡献。” 听了望尘风的解释,君旭尧才明白过来说道:“没想到望兄你懂的竟然如此多?” 望尘风摇了摇头,拿出一枚玉简递给君旭尧说道:“不是我懂的多,而是我有这个,这枚玉简上记录了大多数灵草的信息,这玉简就送给君兄了,反正宗门内有的是。” 君旭尧接过玉简,扫了一眼玉简中的内容,发现果然和望尘风说的一样,玉简里面记录了许多关于灵草的信息,柴胡草的信息同样在列。 君旭尧将玉简收起,看了一下四周说道:“外围的灵草看来应该不多了,我们去里面看看吧。” 君旭尧说完,这次走在了前面,望尘风跟在后面,两人一起朝九黎山脉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君旭尧两人也遇见了不少来寻找灵草的修士,同时也看见了一些穿梭在山脉之中的妖兽,好在这些妖兽似乎对人类极为警惕,基本上见到有人过来,就纷纷躲开。 君旭尧采摘到了十来株柴胡草,用一个布袋将采摘到的柴胡草挂在了腰间,望尘风同样采摘到了十来株柴胡草,学着君旭尧的模样,也用一个布袋挂在腰间。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君旭尧脚步忽然一顿,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远处一片灌木丛中传来。君旭尧顿时警惕起来,伸手让后面的望尘风停下。 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本来还想询问君旭尧怎么回事的望尘风,同样闻到了这浓郁的血腥味,他心里立刻就知道不好。 片刻后,君旭尧就看见一只浑身黑毛,双眼赤红,满嘴獠牙的妖兽从灌木丛中缓缓走了出来。 妖兽走出来后,血腥味几乎让君旭尧无法呼吸,君旭尧满是警惕的盯着眼前浑身黑毛的妖兽,他从这头黑毛妖兽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 黑毛妖兽赤红的双眼瞬间锁定在了君旭尧和望尘风的身上,随即发出一声咆哮,几乎就是在黑毛妖兽咆哮的同时,君旭尧伸手拉着望尘风迅速闪身飞退。 “轰!”君旭尧拉着望尘风退后的同时,黑毛妖兽锋利的巨爪轰落在了君旭尧他们之前所站的地方,大地都为之一颤。 君旭尧清楚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爪痕留在了地面上,望尘风倒吸一口凉气,如果刚才君旭尧反应慢上一步,没有拉着他后退的话,在那个巨大的爪痕之上肯定会多出两个人的尸体。 君旭尧盯着黑毛妖兽,对望尘风说道:“望兄,你身上有没有武器?” 君旭尧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此刻面对黑毛妖兽,他知道逃走是不可能的了,他和望尘风的速度绝对没有这黑毛妖兽快,逃走就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拼命一搏。 望尘风反应过来,连忙从小腿上取下一把匕首说道:“只有一把匕首。”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君旭尧无语的伸手接过匕首。 君旭尧刚将匕首拿到手中,黑毛妖兽又是一声嘶吼,漆黑的身影犹如闪电般冲向了君旭尧。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君旭尧一咬牙,心知只有拼了,念头升起的同时,君旭尧迅速绕向了黑毛妖兽的侧面。 君旭尧可以感觉出这头黑毛妖兽的实力最少相当于炼气七层的修士,加之妖兽的肉身强悍,恐怕一般的炼气八层修士都不一定干得过。 君旭尧区区炼气四层的修为,就更加不是对手了,而且他手里还只有一把匕首,正面和黑毛妖兽搏杀的话,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君旭尧躲过黑毛妖兽的利爪,绕到黑毛妖兽的身侧后,抬手就将匕首刺入到黑毛妖兽的身体之中。 “吼!”黑毛妖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然而可惜的是匕首长度太短,刚刺入黑毛妖兽身体不到三寸,就无法继续深入。 君旭尧心知不好,赶紧抽出匕首后退,下一瞬黑毛妖兽转身,张嘴就朝君旭尧咬了过来。 望尘风看的是胆战心惊,此刻他心里不知道是趁此时君旭尧纠缠住黑毛妖兽的时候,赶紧离开,还是上去帮君旭尧的忙? 望尘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一咬牙没有逃走,从旁边捡起一块巨石朝黑毛妖兽砸了过去。 如果今天他望尘风丢下君旭尧逃走,他肯定自己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君旭尧倒地翻身一滚,险之又险的躲过了黑毛妖兽的大嘴,君旭尧起身迅速拉开和黑毛妖兽的距离,跟着就看见一块巨石砸在了黑毛妖兽的脑袋上。 黑毛妖兽被砸的一个趔趄,君旭尧见此机会,瞬间冲向黑毛妖兽,随即整个人一矮身,同时将手中的匕首朝上刺出。 “噗!”一道血线从黑毛妖兽的脖颈喷出,君旭尧一个翻身跃起,没等黑毛妖兽从痛苦之中反应过来,手里的匕首再次刺入了黑毛妖兽的身体中。 一连串动作后,君旭尧转身就往后飞退,君旭尧刺入黑毛妖兽的这几匕首,虽然不能直接要了黑毛妖兽的小命,但却可以让黑毛妖兽止不住流血。 君旭尧实在没办法直接干掉黑毛妖兽,所以只能这样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和黑毛妖兽保持安全距离,垂死挣扎之下,黑毛妖兽的凶性绝对会成倍增长。 当然,君旭尧也明白黑毛妖兽虽然垂死挣扎之下凶性暴涨,但绝对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 十个呼吸之后,黑毛妖兽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随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君旭尧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衣服全被汗水湿透。 这次实在是太凶险了,君旭尧决定回望仙门后一定要弄到一件称手的武器,如果他这次和黑毛妖兽拼命的时候,有一件称手的武器,不可能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