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谁都有落魄之时,你不必如此!”少女平淡说了一句,就松开窗帘,看着兄长困惑神情,便笑道:“兄长为何露出此表情?莫不成小妹给他干粮很奇怪?” 文公子摇摇头,目露宠溺望着少女,缓缓开口:“能说上这一翻话,代表你成长了,为兄挺你高兴!” 少女性情他岂能不知,古灵精怪,顽皮……听说要来阳泉城,硬是软磨硬泡把他说通了…… “……” “干粮已给,还请阁下离开!”刘哥从包袝拿出一些馒头大饼,走到吕布根前递了过去,就见对方满头白发披在双肩,细小般双眼也不由失神片息,虽然疑惑对方为何如此,但他神经却紧绷成一根弦,因为他感觉吕布出现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 吕布看着刘哥一脸防备样子,神色平淡接过干粮,沉声问道:“你可知这附近有那些城池?” 干粮其一,问路才是他最想要的回答,毕竟不走出这片树林迟早会被柳清儿等人发现,尤其柳长清恐怖深入他心中…… “……” 为了快点打发吕布,刘哥未曾思索,开口道:“凝东城半日便能走到,而古城却要走个几日功夫!” 随着刘哥指向来的方向,吕布眉头顿时微皱,一双眸子注视刘哥,说:“就没有别的城池!” 凝东城太近,他不放心,古城和他一路而来颇为相似,要是去古城,那说不定能碰到玄宗弟子…… “……” 被这道冰冷眼神盯着自身,刘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笑道:“向前一路直行便能走到阳泉城!” 吕布深深看了众人一眼,就向前方苍天大树飞快跑去,短短十息功夫便消失在众人眼中。 “……” “……” ……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漆黑天空缓缓消散,迎来却是一抹白云吞噬乌云。 一处村庄被树林围绕。 半丈泥墙连接紧闭木质大门,上方挂着乌黑牌匾。 名叫王村。 此村百十来口人家。 清晨,几位村民缓慢推开木质大门,就见一名白发大汉躺在地上,吓的他们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其中一身布衣村民稳住心神,小心翼翼上前,伸手放到吕布鼻孔下方,感觉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朝身后王厉,王啸,笑道:“此人应该疲惫晕了过去,我们不如把他抬进去?” “此人身世不明……依我看还是把他扔在后山中!”王厉见王平要动手抬起白发大汉,连忙出声阻拦:“我们还是不要管他,毕竟此人实在诡异万分。 “把他扔在树林中算了,何必招惹此事!”王啸走上前想要把邪刀夺下来,却发现吕布手掌稳丝不动,惊奇说道:“此人晕了过去,还紧握刀鞘,莫不成这刀是把宝刀?” “让我看看!”王厉向前跨过一大步,右手直接用力握紧刀柄拔出邪刀,露出赤红如血刀身,诧异开口:“这刀好生奇怪,居然是红色刀身!” “你们不觉得此刀有种让人胆战心惊?”王啸注视了邪刀许久,身上不由打了一个哆嗦,似乎刀身正无形散发着邪恶气息。 “三弟言至所理,为兄也有这般感觉!”王平目光露出一丝惧意,很快便恢复过来,摇头说道:“也不知此人是谁?既然有这么邪乎的刀!” 王厉内心丝毫不惧,握紧邪刀就朝旁边木头劈了过去。 砰! 一块巨木瞬间劈成两半。 “这刀好生厉害!”王厉看长四尺粗为六寸巨木刹那劈开,心中闪过一丝贪婪望着邪刀,他虽是村民出身,但他从小爱武如命,现如今碰到宝刀如何不想占为己有…… “……” “……” “的确锋利!”王平目瞪口呆看了这一切,在他印想中,刀能劈开木头不奇怪,问题这不是二寸三寸厚而是六寸啊…… “……” “此刀定是神兵利器,不如我们现在杀了他,然后抛尸荒野!”王啸深深呼吸一口气,面带凶狠看着吕布,只要大哥,二哥一声令下,他就准备把吕布宰了,接着悄无声息扔到河内…… “……” 眼见王厉,王啸都面露狠辣,王平心中早已明晓,连忙扶起吕布,出声说道:“我们与此人无缘无仇,何必夺他宝刀害他性命!” “家中情况你有不是不知道,现在爹爹重病在床,依靠我们打猎也不知何时时年才能凑起十来两银子,此宝刀只要拿出去卖,少说也能得百两银子!”王啸脸上浮出不满之色,说:“等爹爹病好,大哥你在发善心也不迟,快让我杀了此人!” “此人必杀,但刀不能卖!”王厉目露冰冷看着晕迷不醒的吕布,手持邪刀就要砍过去,不料被王平用身体挡住,动作也一瞬停了下来,恨铁不成钢望着王平,说:“此人一醒大事不妙,大哥你快让开啊!” 王平神色露出失望,摇头叹道:你我三兄弟何必为了一把宝刀沦落为劫匪之辈,难道你们忘了爹爹所说,做人不能贪,一贪便是万劫不复。 一起被爹爹教导,可没想到二弟,三弟却起了不该起的贪念,他深刻记得爹爹所说,人一辈命中注定,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抓不住…… “……” “爹爹说了那么多大道理还不是卧床不起,窝在这个村庄有什么出息,依我看就是要出去闯荡,谁挡财路就杀!”王啸大声说道:“爹爹武艺不凡,偏偏喜欢窝在这个穷山沟,要是爹爹愿意出去闯荡也不至于沦落到看病银子都没有!” “三弟说的不错,大哥你快让开!”王厉目中带着杀意,趁王平不注意时,身影直接掠过到他背后,掌中邪刀也快如闪电朝着吕布身上一捅。 王平心中一惊,连忙松开扶住吕布右手,让他快速倒在地上,刚好和邪刀擦头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