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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从你眼前消失

听说殿下风华绝代 战筝 6495 2024-06-12 09:24
  “阿莼,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凉城唸唸的自言自语,怀中的娇人身体因酒变得柔弱无骨,在他看来却硬冷的不亚于一座怎么都打不穿毫无缝隙的冰山。  “这不看着你呢,多俊俏一张脸,来,姐姐摸摸。”阿莼站不稳,上下其手开始对凉城耍流氓。  凉城任她蹂躏,目光流露专情的水似乎要溢出来。突然,呼吸加重,一只不老实的小手滑进自己衣内。  “小公子,让姐试试你手艺如何。”阿莼的话越说越不着调,随手熟练就给凉城结了衣带。  凉城重重吸了口气,强大理智攥住阿莼的手:“阿莼,你可识得我是谁?”  阿莼在凉城怀中废了好大劲才站稳,定定把五官翻看个来回,笑的嫣然:“你是檀琅?不对,原希?不太像呢……。”  凉城可没长忘那么好的定力和耐性:“我是凉城。”  阿莼猛的一拍凉城肩:“对,我说怎么看的熟悉。”  凉城黑眸中闪现的光被方才一串陌生名字给浇灭,默默将衣带重新整理好:“阿莼,过了这么久,我对你而言,还是曾经那副样子吗?”  阿莼重新贪恋的扑如凉城怀中:“不会,怎会,你比我遇见那些人长得好看多了。”  凉城冷笑了下:“那相比云阳山的长忘呢?”  阿莼还真的想了想,绕着圈子如实说:“你俩不一样,比不了。他是外柔心硬,你是外柔内软。”  凉城:“所以你就宁肯漫无目的等一个逆着自己的,也不愿要我这个顺你宠你的?”  阿莼:“你很好。”  凉城:“仅仅是他皮相好看吗?”  阿莼:“对不住。”  凉城:“仅仅是他比我早相识你?”  阿莼:“对不住。”  凉城:“他娶了别人,你还能如此死心塌地?”  阿莼:“对不住。”  凉城:“人啊,为何总贪恋得不到的呢?”  阿莼半醒半迷糊的哽咽叫到:“凉城。”  凉城挤出笑意:“即便你喝成这样,也能分辨出,长忘与男宠们的区别。如今看来,他真是刻入了你的骨。”后莞尔一笑:“我又何尝不是。”一双暖意充满眸子在此时格外清亮,却透着一股浓浓挣扎,似乎在强不忍强,退不忍退中徘徊。  阿莼接连给凉城说了三次对不住,已是今日清醒承受的极限。  不知怎的,空气波动的情绪会相互感染,酒精作用下,阿莼陷入某种情绪中无法自拔,让藏在人心底最深的想法毫不顾忌彻底剥露开来,委屈,伤痛,哀伤,心寒各种情绪徘徊好几个来回后,强忍了一天,终于浑身颤抖,崩溃的大哭发泄出来。  这痛哭没有预热,没有过渡,也没有女孩应有的细腻和楚楚嘤嘤,从一开始就强烈悲伤,充斥这难以承受的崩溃。万年来的郁结硬生生逼出,难以承受的感觉越演越烈,无法收场,在一拳拳锤向凉城胸口时,没有弱下,反而是歇斯底里的哭嚎跟嘶吼。  喊了声:“凉城!”  她终于受不了了,就好像长忘为了在梧桐树上唤她魂魄归位,也说过,受不了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赶场淋漓的哭过,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即便是天大的委屈,非人的疼痛,更别提是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哭。  凉城知道,这一哭其实明明不是为了自己,却将阿莼在怀中越箍越紧,喉结抖动,轻柔给阿莼拭泪,声音早已哽咽,半天挤出一句话:“这辈子非他不可?嗯?”  一下有一下的拍着阿莼肩膀安抚,像安慰个孩子般,他多希望这一刻是好的开始,多希望哭过之后,与云阳山那人断个干净,与自己试着开始,哪怕一开始做个替身呢?自阿莼这一世醒来后,就从未见她真正开心笑过,总是一副强忍如临大敌,全身戒备又或千愁万绪,黯然伤神的模样,看了令他心疼。  良久,阿莼哭累了,心累了,下意识抬头胡乱在凉城通红眼眶外霸气一抹,哄道:“行了,姐姐以后会好好宠你”。然后没心没肺的趴在凉城肩上彻底睡了过去。  凉城将阿莼放到床上,撤去发饰与鞋,用热帕细心擦过脸上泪痕,手上残酒后,怔怔又忧伤片刻后,眉眼逐渐剩下古怪的冷静和坚定。  寒生房中。  悲伤递给寒生一杯合欢酒:“今日委屈你了。”  寒生接过也不交杯,只管自己痛快饮尽:“这事儿答应阿莼的时候,我就心里有数了,只是没想到姑娘越来越敞亮,快活成个爷们了。”  悲伤见状沉寂将自己合欢酒闷掉:“往后再补给你。”  寒生啪的一摔杯子,不敢置信道:“补?你他娘的还不累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第二回。”  悲伤的眼睛不断在悲伤边脱外袍边抱怨的身上流转,眸色渐深。  寒生察觉到这不寒而栗的目光,意识到什么突然停了手,怪笑道:“怎么,想看爷?”  悲伤走近,嘴角的笑意变得浓重:“继续,我喜欢看。”  呼吸急促。  悲伤抓住寒生不安分的手:“生生,今天你累了,让我伺候吧。”  寒生反抓悲伤的手:“你年纪大了,我要尊老。”  “看生生这话说的,我不刚重生嘛,身子骨年轻着呢。”  “咱们今天按辈分来。”  “我认为还是按强弱之分来最好。”  “悲伤,你确定我这身子骨,明天还能爬的起来?”  这句倒是实话。  两人之所以耗了两世,都没彻底相互拥有的主要问题,就是过于在乎谁上谁下的问题,纠结到悲伤耐性终于彻底耗尽,蛮力将寒生双手背在身后。  寒生胳膊一阵酸痛,对准悲伤的腿上去就是一脚:“你敢!。”  接下来的情形可想而知,先是文斗,再是武斗,转而继续文斗,再是武斗,无数死循环几个回合后。两个人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气喘吁吁连手指动都费劲的躺在床上。  后半夜。  悲伤不得不暂时后退一步:“一人一天怎样?”  “什么?你还想每天?”  悲伤败了,怒气冲冲一翻身:“睡觉!”  寒生就没见过比自己还拧的人,他早就疲厌于整日纠结此事,同为爷们儿,既然悲伤先大气忍让一步,最后终于答应:“行,一人一天。”  悲伤激动翻身。  那么,今天谁先来呢?  据说那夜之后,寒生整整七日没下来床。  阿莼房间。  次日,阿莼是在腹痛、困倦、呆滞、震惊中醒来,仿若被雷劈了般看与自己同样穿一身里衣,还领口大敞的凉城躺在身边。  对,是与自己同床共枕。  从来不逾矩的凉城,竟然……。  难道是自己?  她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魂魄离体好一阵才归位,但前一晚喝多等同失忆的本性,实在无法解释向来对自己规规矩矩,保持分寸的凉城能突然如此转了性子大胆穿成这样,还躺在这里。  似是察觉灼热视线,凉城睁开琉璃般漂亮的眸子,酥声道:“醒了?头还疼吗?”  即便事实就摆在这,阿莼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我把你给……睡了?”这比爷们儿还爷们的话让凉城噗嗤笑出声,带着刚起床的哑,低沉的笑了好半天。  反问:“睡没睡你没感觉?”然后无意扫过被阿莼刚才震惊忽视的腹痛,慌了坐起身:“阿莼,你……来月事了。”  阿莼忙后知后觉懊恼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用被子盖住,声都变了调:“把……把梧桐叫进来。”  凉城衣服来不及整理,把守在房门外的梧桐叫进来。  梧桐先是在凉城身上目光一滞,接着明白这个房间夜里发生了什么。不知是为长忘不值、沸郁还是为自己的诧异、欣喜,好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在阿莼面前失了仪态。  阿莼何其精明,当下阴着脸警告:“若这事传出去丁点,你……就彻底滚出那年春。”  梧桐噗通一跪,极快认错后,赶紧给阿莼拿来干净衣服还有月事带,将脏污床褥收起来匆匆离开去清洗了,因为有些心慌,出门看到还未来得及穿衣的凉城,差点绊倒。  待凉城将熬好的药端进屋,阿莼已经穿戴完毕,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肚子疼吗?”凉城当然知道,阿莼生平最怕的就是来月事,每次一来,就跟死了一次没区别。  而今日,阿莼浑身乏力,面却血色,却丝毫没有曾经半死不活的模样,反而稳稳坐在椅子上喝热水:“没事。”  在凉城看来,阿莼月事给身体带来的损伤恢复如寻常女子,仅有两种情况。  要么:阿莼重生,新的命格,新的躯体,月事自然也会有转变。  要么:她以不是……。  凉城更愿意麻痹自己相信第一条。  连续五日,凉城寸步不离,关怀备至,晚上非常自觉在房间的另一张小床上和衣睡觉。白天几乎不需阿莼下床,伺候洗漱,喂热粥,熬红姜汤,焐热小腹,讲话本子,备一堆肉铺点心零嘴。  所以直至第六天,阿莼才用红羽对秀山施了隐匿之术,算是重新避世。  梧桐担心劝:“寒三小姐,那日太子殿下明明有难言之隐,万一,难言之隐解决在想来找小姐,寻不到怎么办?”  阿莼检查隐匿术是否有余漏,确定完美后,回梧桐:“我没那么贱,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再说,找不到,那是他没本事。”  梧桐便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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