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分散金鹏的注意力,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金鹏似乎也失去耐心,毕竟在渡劫期大修的眼里,元婴也好,化神也好,皆是蝼蚁。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抓到,月姣已经打算放出小火,一起逃命的准备,只见金鹏却突然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又为了她争取了逃走的一瞬间,而眼前就是灵都的大门,出了大门,便出了结界,月姣已经准备掏出传送符。 “休想逃。” 金鹏是气疯了,不过就是一个小蝼蚁,竟然还妄想在他眼前逃。 月姣一手已经伸出了结界,一直追着她不放的金鹏运着浑厚的仙灵之气直接向她丹田拍去,她体内一直处于打坐状态的小人的顿时被拍的四分五裂。 而她整个人也被拍出了结界,飞出了灵都的大门。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掠过,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 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模模糊糊,梦里面好像是出现了很多人,其中一个男人一种用惊恐害怕的眼神看着,似乎是在急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听不清,可是她知道,那个名字不是她的,她叫月姣。 月姣是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中的醒来,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看到的便是一座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宫殿。 她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以为自己梦还没醒,因为这样的地方她从来都没见过。 回想了半天,月姣大脑越来越清晰,胸口的憋闷越来越严重,她才想起来,在灵都她生生受了渡劫期大修士的一掌,连她的元婴都被怕撒了。 想到这里,她刚想调动身体里的灵气,却突然发现,她全身的经脉都空了,所有的仙灵之气都消失了,她被打废了灵根。 月姣的身体僵直的躺在这个水晶版的宫殿里,她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直到,感觉到小火幻化成小小一只小火,安然的躺在她的怀里,她意识到,不能自欺欺人了,她确实成了一个废人嗯。 “你可别再乱动了,能把你的小命救回来,已经是不容易了。” 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你是?” 此人穿着暗地绣着金丝云纹的法袍,一头又黑又长的如瀑布般的长发束着紫金冠,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贵气逼人。 “这里是哪儿?” 一身黑袍的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连回答问题的功夫都没有,转身就要走。 “我还有急事,你在这里老实的养伤,等我忙完了再过来看你。” 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 水晶宫里又剩下了月姣一人,她用眼睛四处的打量了一遍,墙面上镶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亮晶晶的闪着星光,眼睛看哪儿,都绝对有些刺眼,月姣更加确定自己绝对没来过这里。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体内的仙灵之气又消失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这让她怎么能安心? 月姣在自己怀里终于找到了最后一张顶级传送符,现在她只想回七重天,或许师父能有什么办法,帮她修补灵根,找回自己的灵力。 但是显然,这座水晶宫也被下了禁忌,她只能走出去,才可能使用传送符。 扶着疼痛的胸口,走出这座无人的宫殿,眼前却是另一番仙境。 原来这座水晶宫殿,竟然座落在云端之上。放眼望去,皆是一片云海,而云海之上,是一座连着一座的高大气派光芒四射的水晶宫。 连着一座又一座水晶宫殿,是一条条白玉游廊的,游廊的顶上皆挂着大红绸,和四周素白发光的色调,甚至是和放眼望去的一切,都有些不相称,难道这里在办什么喜事? 而被游廊围起来的云海,里面竟栽种着各种各样幻化出的奇花异草,芳香四溢。 但是此时的月姣根本就没心情去欣赏,她就想找一个地方可以使用传送符,这里再美也不能让她有安全感。 可是走了好久,绕了好久,她觉得自己肯定是找不到回刚刚她住过的宫殿了,但是这四周都被下了禁忌,还是使用不了传送符。 最奇怪的是,她走了这么久,别说是看见一个修士,就是一只鸟一直蚂蚁都没看见。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月姣拖着疲惫又伤痛的身体,找了一颗高大的绿树,直接摊了下去。 “有没有人啊……” 发泄似的吼了一嗓子,依旧是久久无人回应。 月姣终于放弃了,往身后大树上一靠,现在的她异常的后悔。 她还是太自大了,竟然妄想去挑战渡劫期的大修,这次可真是载大,这一身的仙灵之力都没了,以后她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啊!” 原本靠得好好的,身后的大树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月姣便直接仰了过去。 月姣傻愣愣的望着高耸无边的深蓝色天空,眨巴眨巴眼睛。 树呢? 突然头顶一个阴影照了下来,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大概是因为阳光太刺眼了吧?她没等看清对方的样貌,竟然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可是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人又消失了。 难道是她的错觉? 月姣捂着胸口费力的站了起来,转了一圈,果然刚刚就在这里的那颗绿树不见了。 “喂,有人吗?” 可是等了很久,四周依旧很安静。 “喂,到底有么有人啊?” 月姣不放弃的又喊了一嗓子。 “你不知道,这里是不可以大声喧哗的吗?” 这是一个极其冰冷的声音,光是听着这个声音,便能将人冻住。 月姣搓了手臂,转身看去。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要如何形容呢?月姣想了很久,只想到了四个字,极其尊贵。 这个男人只要往那里一站,就会让人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自卑感。 月姣只看了一眼,便自觉地低下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我……我不知道这个规矩。” 这个声音很小,带着点心虚。 月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是她心底隐隐的感觉到,她要是不解释一下,自己很可能会被对面的男人生撕了! 月姣始终低着头,那双无处安放的大眼睛,只能盯着对面男子靴子。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