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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马邑惊闻 陛下驾到

东都剑花西京烟雨 楚墨凡 9467 2024-06-12 06:19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此刻却是烛火通明,卸去伪装的柳非烟、萧若兰和陈箐箐三人围坐一起,三壶酒两盘下酒菜,三个女孩子对视而坐。  只见陈箐箐抄起面前的酒壶,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素手一伸轻轻地端起酒杯,对着红润的唇边凑了过去,随即仰起头任由烈酒滑过咽喉。  一旁的萧若兰见状不由地叹了口气,拿起酒壶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柳非烟见状秀眉一蹙轻声说到:“若兰、箐箐,咱们再一起生活多年了,姐姐知道你们心中有苦说不出,可是你们何必如此折腾自己呢?”  听了柳非烟的话,原本性子温柔的陈箐箐,眼泪瞬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夹起一块浓香四溢的烧肉塞到嘴里,低声说到:“非烟姐,算起来我是最后一个加入彼岸花的,从前在姑臧县,每日与父亲守着那间小小的裁缝铺子,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能苦中作乐。谁知那一日父亲被押赴刑场,当时的我只觉得天瞬间塌下来了,还好楚大哥带着你和若兰还有贞儿把我父亲救了,后来父亲被害老朱家的恶奴杀了,又是楚大哥帮我报了杀父之仇,那一刻我就认定这辈子一定要尽心尽力侍奉在他身边。”  说到这陈箐箐抹了一把眼泪,把酒杯斟满抿了一口说到:“说实话,当时的我只是想着,我一个盲姑娘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答他,有幸得到罗刹师傅的诊治,又传授我武艺,那一刻姑臧县的陈箐箐早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有彼岸花的花妖,眼看三年守孝期即将结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箐箐说完便一头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一旁的萧若兰见状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着,或许是受到了陈箐箐的感染,拍着拍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柳非烟见状心想,这俩丫头这一哭可怎么办啊?原本想着去隔壁把宇文琇喊来,转念一想她和顾贞儿肯定也在彻夜长谈,遂索性作罢,正待出言安慰之际,谁知萧若兰抄起酒壶仰头又灌了一口,将酒壶往桌上重重地一顿,双眼迷离地望着柳非烟说到:“非烟姐,我知道你其实也是喜欢楚大哥的对吧?你和贞儿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有些话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呢?”  只听见柳非烟重重地叹了口气,信手抄起酒壶抿了一口说到:“若兰,你和箐箐的心思我懂,毕竟现在的你们和当年的贞儿太像了,只不过你看现在贞儿对楚大哥的态度,完全没有之前那般痴迷了。”  “难道说贞儿已经不喜欢楚大哥了吗?”萧若兰闻言不禁诧异地问到,而一直在抽泣的陈箐箐也抬起了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柳非烟。  “不是不喜欢了,只是暂时把这份感情藏在了心里。”柳非烟面色凝重地说到:“楚大哥毕生的愿望就是给天下百姓创造出一个真正的盛世,但是这条路十分艰险,我们几个人能做的就是尽量辅佐他,把他安排的任务完成好,贞儿曾经私下跟我说过,或许待到天下太平的那一天,她会义无反顾地披上嫁衣嫁给楚大哥,但是在此之前,她只会扮演好彼岸花琉璃的角色。”  萧若兰和陈箐箐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柳非烟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心中渐渐地明朗起来,只见陈箐箐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说到:“非烟姐,你说的对,在楚大哥心愿没有达成之前,我确实不该只想着儿女私情。”而萧若兰则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柳非烟一见终于将二人劝住了,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抄起酒壶对着二人说到:“既然你们心里也明白了,那么咱们为了能够达成楚大哥的心愿,也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心愿,一同努力吧。”  随即三个人的酒壶碰到了一起,而后各自将壶中酒尽数喝光,三人起身互相搀扶了一下,踉踉跄跄地走到各自的床边,只听‘咚、咚、咚。’三声,就看见柳非烟三人依次倒在了床上,柳非烟和萧若兰顺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唯独陈箐箐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一把细面半碗高汤一杯清水五钱猪油一勺桥头老陈家的酱油再烫上两颗挺括脆爽的小白菜,生不逢时,花开妖异。”不一会儿酒劲上涌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缝斑驳地落在顾贞儿俏生生地脸庞之上,瞬间渲染起一层淡淡地光辉,顾贞儿缓缓地睁开眼,发现身旁的宇文琇已然不见,赶忙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  谁知刚走到门前,就见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只见宇文琇依旧是那身公子哥打扮,站在门口对着顾贞儿说到:“贞儿你起来啦?快去隔壁房间看看吧。”  顾贞儿闻言以为隔壁出了什么事,赶忙跑了过去,谁知一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强忍住心中几欲作呕的感觉,顾贞儿快步跑到窗边,将屋内的窗子尽数打开。  一阵穿堂风吹过,屋内的空气顿时新鲜了许多,此时顾贞儿走到柳非烟的床边,先是伸手在颈部试了试,发觉只是睡去而不是没有声息,这才拍了拍胸口,骄傲的坚挺顿时一阵波涛汹涌。  站在门口的宇文琇望着顾贞儿的动作无奈地笑了笑说到:“我说贞儿啊,你去伸手试非烟的脖颈做什么啊?这仨人一看明显是昨晚回到房间之后又小酌了几杯,一会儿你准备点水挨个喷一喷就好了。”  顾贞儿闻言赶忙拿起屋内的木盆,跑到楼下打水去了,就在顾贞儿前去打水的时候,柳非烟、萧若兰和陈箐箐幽幽地转醒,摸着略微疼痛的后脖颈,柳非烟睁开双眼四下打量起来。  只见宇文琇娇笑着站在门口望着自己,柳非烟赶忙起身说到:“琇儿你们起的这么早啊。”  “嗯,昨夜睡了早,索性就早起了。”宇文琇斜着身子靠在门边,望着屋内装上早已干涸地酒壶和一桌子狼藉,伸手指了指说到:“昨夜你们三人喝了不少吧?”  柳非烟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问到:“贞儿呢?不会是还没有起床吧?”说完信步走到萧若兰和陈箐箐的床前,轻声将她二人唤醒。  “去给你们打水了,估摸着马上就回来了,你们三人洗漱整理一番,到大堂吃早饭吧,我先下去了。”宇文琇转身向着楼梯口走去,刚到楼梯口就看见顾贞儿端着半盆水跑了上来,宇文琇见状笑着说到:“贞儿,把水放下吧,非烟她们起来了,你我二人先行下去准备早饭,待她们下来之后一起吃吧。”  听到要吃饭了,顾贞儿很自觉地将手中的木盆放下,转身向着楼下走去,嘴里喊到:“吃早饭啦......”  “吃早饭啦......”随着船尾史寒霜一声长长地娇喝,楚墨风走到贺拔夫人身边,轻声说到:“母亲大人,咱们一起用过早饭吧。”  贺拔夫人点了点头,在楚墨风的陪同下走到船舱内的圆桌旁,只见史寒霜、高良娣等人将早饭端了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配了些鲜嫩可口的小菜,虽然简单却不乏精致。  一顿饭吃完,楚墨风对着贺拔夫人说到:“母亲大人,实不相瞒咱家原先在长安的旧宅子孩儿早已买了回来,届时您和大姐回去住,至于二哥和三哥一家,孩儿准备重新在您周边购置两处宅子,以便能时常照拂到。”  贺拔夫人点了点头,拉着楚墨风的手说到:“小四你有心了,为娘的住在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能够天天看见你们几个,为娘的就放心了。”  此时史寒霜走了过来,笑着说到:“您就放心吧,只不过当年的熙光坊此时已经改名做义宁坊了,咱们都在一个坊内,近着呢。”  贺拔夫人拉过史寒霜坐到身边,伸手摸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说到:“孩子,身为府内的大妇,所有事都需要你去操持,辛苦你了,待安定下来之后,你们夫妻得尽快让我抱上孙子才行啊。”  一句话说的史寒霜俏脸通红,扭捏着说到:“这事只是人家着急没用,关键得看某些人啊。”说完还偷偷地瞥了楚墨风一眼。  楚墨风见状心想这要是让她俩聊起了这个话题,自己就麻烦了,索性话锋一转,对着贺拔夫人说到:“母亲大人,咱们还有半日路程就能到了,届时您和长姐还有两位兄嫂先行随寒霜回我府邸,孩儿得去寻摸两处宅子,待一切安顿好了再搬进去。”  贺拔夫人点了点头说到:“一切全凭你做主了。”果然船顺着黄河支流的渭水前行了大约半日,到达了春明门外的渡口处,将一干人等接下船,楚墨风先行去雇了两乘马车,自己则是和史寒霜依旧骑着马,浩浩荡荡地向着春明门走去。  来到春明门前,众人随着进城的人流缓缓地移动着,城门处的守城士兵正在一一盘查过往人员,待轮到楚墨风一行人的时候,车内的贺拔夫人正准备示意高良娣取出通关文牒时,只听车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吼到:“瞎了你们的眼,也不看看马上之人是谁,楚将军和夫人的车队你们也敢查。”  此时楚墨风这才看清原来是春明门的城守郎,随即楚墨风对着他抱拳说到:“劳烦大人了,车内是楚某的家眷,如需盘查尽可上前,切不能因为楚某的缘故,给大人增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见城守郎笑着说到:“楚将军您说笑了,您能够经过咱们春明门,那是咱们的荣幸,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查什么查?放行!”说完示意手下士兵放马车通过。  一见此人如此上道,楚墨风笑着对史寒霜使了个眼色,史寒霜见状从怀中摸出半贯钱塞到此人手中,微微一笑说到:“这些钱烦请大人拿着给兄弟们买些酒菜,权当是楚府的一点心意了。”  城守郎见状赶忙接了过来,对着史寒霜行了个大礼说到:“夫人您抬举了,下官在此替手下们谢过楚将军,谢过夫人。”说完对着楚墨风和史寒霜做了个请的手势。  楚墨风见状对着城守郎抱拳说到:“今日楚某还有要事在身,他日闲暇之时,还请您赏脸光临寒舍,告辞了。”说完一拨马头,领着车队缓缓地走进了长安城。  待楚墨风等人走远之后,此人走到守城士兵面前说到:“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查人的时候看清楚再查,今日要是你们查了楚将军,回头咱春明门还不得让其余各门拿吐沫星子淹死。”  只见一个士兵略带委屈地说到:“头,这也不能全怪兄弟们啊,谁知道楚爷做事如此低调,马车上也没悬挂府上标志,兄弟们没认出来也不奇怪啊。”  “是啊,谁知道他老人家做事这么低调,你看其余那些大臣家的马车,哪个不是趾高气昂地挂着府上的标识,在城门处肆无忌惮的,这也难怪陛下对楚爷青睐有加。”说到这春明门的守城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方才那名士兵踢了一脚说到:“你这兔崽子,就数着你小子怪话多,赶紧干活去,今日楚爷和夫人打了赏,晚上下值之后大家一起去吃点好的。”  一听领了楚墨风的赏晚上能够吃顿好的,一众士兵纷纷精神百倍,认真盘查起过往人员,大有不出示文牒就休想进出的架势。  进入春明门之后,贺拔夫人掀起了马车一侧的窗帘,静静地望着窗外,街还是那条街,坊还是那间坊,只不过时过境迁,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一路上经过了东市、朱雀大街、西市,顺着居德坊向北进入了义宁坊。  待进入义宁坊之后,楚墨风辞别众人,策马向着义宁坊里正的住处走去,而史寒霜则带着一家人返回了骠骑将军府,轻车熟路地来到府邸门口,却发现门口的牌匾又换了,此时换成了祁国公府。  望着时常更换的牌匾,史寒霜笑了笑示意众人下车,随即走上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只见大门缓缓地打开,走出门房老张。  一见敲门之人是自己的主母,老张赶忙躬身说到:“大夫人您回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和四夫人她们此前刚刚返回府中。”  史寒霜点了点头说到:“成,我知道了,去找个丫鬟通报一声,就说老妇人一行来了,叫她们仨高进准备一下。”随着史寒霜话音一落,老张转身向着院内走去。  得知自己婆婆一行到来,莫梓瑶匆忙打扮了一番,领着李玉湖和花灵儿二人前往大门处迎接,来到大门处发现史寒霜搀扶着一位老人走了过来。  莫梓瑶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婆婆,赶忙走上前跪拜到:“儿媳莫梓瑶见过婆婆大人。”身后的李玉湖和花灵儿见状也赶忙跪下问安。  二人也是许久未曾谋面,此时一见倍感亲切,贺拔夫人示意史寒霜将三人扶起,第一句话就把莫梓瑶震了一个七荤八素,只听贺拔夫人笑着说到:“梓瑶啊,跟墨风圆房了吗?”  莫梓瑶一听顿时噎了一下,扭捏着用细弱蚊蝇地声音说到:“婆婆,这还在街上呢,您叫儿媳妇我怎么回答嘛?”  突然想起还没进屋,贺拔夫人赶忙岔开了话题,越过莫梓瑶的身子向前望去,只见两个俏生生的女子站在莫梓瑶身后,贺拔夫人赶忙走上前,对着二人说到:“这一定就是凤儿和灵儿了,来,初次见面,当婆婆的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一人一个镯子先拿着。”说完将两个手腕上的镯子撸了下来,一人一个递给了李玉湖和花灵儿。  二人见状赶忙上前接了过来,只听李玉湖对着贺拔夫人说到:“婆婆和诸位一路舟车劳顿,一定有些乏了,赶快进屋休息一番吧。”  贺拔夫人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进了祁国公府,府内一众仆人早已排成两列,一见到贺拔夫人进来,赶忙齐声问好。  此时贺拔夫人望着崭新的院子,俊俏的儿媳以及训练有素的仆人们,心中暗自说到:老爷啊,您当年把文成送去张掖是正确的,您看看现在文成的生活,确实比起咱们当年要优越了太多了,您这个小儿子了不得。  而此时楚墨风来到了义宁坊里正家里,望着面前这个当朝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里正不免有些忐忑地问到:“不知国公爷今日光临寒舍有何指示?只要您说出来小的一定给您办好。”  楚墨风摆了摆手笑着说到:“里正大人客气了,本官今日前来是想在义宁坊内再购置两处宅子,供家里的兄长居住,不知您这登记的是否还有空宅邸?”  里正一听这位爷是要买宅子,二话不说将坊间宅邸登记薄取了过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楚墨风面前,笑着说到:“国公爷,这是小人治下的坊间宅邸记录,您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宅子。”  楚墨风大致浏览了一番,发现在原高府旧宅的东侧和北侧各有一座空宅邸,当下询问了价格之后,便决定买了下来。商定好之后,楚墨风对里正说到:“所需银钱明日去骠骑大将军府找我夫人史寒霜支取。”  里正应了一声,顺手将两处宅子的房地契拿了出来,交到楚墨风手中,笑着说到:“国公爷,这是房地契,烦请您收好,届时小人会派人前去打扫一番,不过这一应家具就得需要您自己准备了。”  留下定钱谢过里正之后,楚墨风离开了此地,心想应该去集市转转,遂一拨马头,向着集市方向走去......  众人吃完早饭之后,集体出门向着马邑县的集市走去,抵达目的地之后,发现此时集市上人并不多,五人且走且停地在集市上转来转去,偶然瞥到集市上有出售西域特色物品的地方,五人赶忙跑上前去,仔细挑选起来。  正在挑选之际,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马嘶声,一向好马的萧若兰一听就知道这是正宗突厥战马的声音,回想起集市上不应该出现战马,萧若兰拉了一下柳非烟的衣角,对着马嘶声传来的方向指了指。  柳非烟瞬间会意了萧若兰的意思,赶忙轻咳了一声,压住嗓子说到:“公子爷,前面似乎有个贩马的马市,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宇文琇听出柳非烟话里有话,遂将手中的东西防线,对着货郎说了声抱歉,带着其余四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来到集市的东南角,五人惊奇地发现此处果真有个马市,遂调整了一下心态,向着马市走去。来到马市上稍微打听,知道这批战马绝对是产自突厥的优良战马,遂众人准备进入马市,佯装交易,伺机探查一番这些精良的马匹来自何处。  宇文琇佯装要购买马匹,见到了马市的主人,却被告知方才那些马匹是兵部暂存在这里的,只因为马市内有适合突厥战马食用的草料,故而将这五百匹战马尽数牵来。  宇文琇见状便不再争执,却又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番,得知这批战马是准备交付给宋金刚组建骑兵攻打太原用的。  一听到宋金刚不日要攻打太原,众人心中一咯噔,心想大事不好应该赶紧通知楚墨风,随即五人迅速返回了客栈,将房钱结算完之后翻身上马离开了马邑,向着长安方向马不停蹄地赶去。  快要到自己家宅邸的时候,远远地望去,似乎门前停着的正是陛下的御辇,楚墨风心想莫不是李渊突然来了吧?当下赶忙向着前方奔去。  直至走到大门前,楚墨风惊奇地发现自己大门上的牌匾又换成了祁国公府,而门前停的果然是陛下的御辇,楚墨风见状赶忙向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祁国公府还不如骠骑大将军府好听呢,问题是李渊为什么来了?  待走到正厅前,楚墨风发现李渊坐在上首,正与下首的贺拔夫人相谈甚欢,见状楚墨风赶忙走进正厅,对着李渊下跪说到:“不知陛下驾到,未曾接驾,还望陛下恕罪。”  李渊一见楚墨风回来,笑着说到:“傻小子,今日没有什么陛下臣子一说,我是来见见我的亲家的。”  听了李渊的话,楚墨风站起身对着李渊说到:“那岳父大人是否馋酒了?小婿我这还有不少张掖醉给您存着呢!要不要先给您取来几瓶?”  李渊闻言笑着说到:“你这小子,先不忙着去取,我吩咐了凤儿今日早些开晚宴,你先去忙吧,我与你母亲叙叙话的。”说完示意楚墨风暂且退下。  楚墨风见状赶忙走了出去,带着一脸疑惑向着李玉湖和花灵儿的房间走去......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且看李渊大肆赏赐,彼岸花回京报信,楚墨风心事了却再度调兵遣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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