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穿成炮灰,怒娶反派,不服就干!

第422章 望沈师叔继承天师之位!

   原本的喜悦,被这三个字一扫而尽。   张瓷的眼神很是迷茫,依旧带着警惕。   娇躯竟是下意识地后退。   沈玉泽心弦紧绷,轻声道:“是我啊,沈玉泽,你的师弟!”   “师弟?我没有师弟……”张瓷有些恐慌的摇着头。   在场众人全都懵了。   一直跟随在张瓷身边的那个小道姑,也上前问道:“天师,您不认识我了吗?”   “你又是谁?”   张瓷美眸之中,疑惑满满。   沈玉泽的心情更加紧张,但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许瓷啊。”张瓷脱口而出。   沈玉泽记得,张瓷和他说过,自己的本家姓是许……   他伸出手,试图触碰张瓷的手。   但对方却是直接缩了回去,眼眸中更加警惕,就像是在陌生人一样。   沈玉泽凛声道:“按住她!”   “啊这?”   旁人都很犹豫,不单单是对天师动粗是大不敬,他们是怕张瓷万一毫无保留的反击,不死也得半残啊。   沈玉泽看了他们一眼。   干脆,自己亲自上手。   强行将张瓷摁倒在床上,纵然她不断挣扎,沈玉泽仍是觉得毫不费吹灰之力。   最让他绝望的是。   此时此刻,张瓷的体内,没有一点点内息与气机……   丹田处的先天一炁跟死透了一样!   如果换做昨日的张瓷,面对如此行径,大概率会是带着雷法的巴掌呼在脸上。   她现在很惊恐,挣扎的同时大喊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   沈玉泽缓缓松开手,眼眸中与心中满是酸楚。   师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大概猜到了。   刚刚天门峰下出现的情形,应当是张瓷与某人交战,而她的记忆与修为都被剥夺了。   “不!”   “不是剥夺!”   “是被强制隐藏了。”   如果能够剥夺张瓷的修为,就一定能够杀了她,而不是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而且,如果真正失去修为。   她又岂会保持着这副二十七八岁的容貌?   沈玉泽的思路瞬间清晰。   那些有着一定道行的天师府道士们,也在心中有了一个沈玉泽一样的猜测。   被这么多男男女女围着。   张瓷紧张的都要哭出来,可仍然憋着泪水,死死咬着牙看着他们。   那名小道姑赶忙安抚,并且改了称呼。   “许姑娘,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张瓷抬起玉指,指向沈玉泽,啜泣道:“他是!”   沈玉泽笑了一声。   也是苦笑一声。   无奈的揉了揉阵阵发痛的太阳穴。   沈玉泽不免又叹息一声。   明月真人此刻开口道:“沈师叔,先让天师自己待在这里吧。”   “华光,你来看护天师。”   明月真人看向那位道号为“华光”的小道姑。   华光真人点了点头。   随后,其他道士,包括沈玉泽,全部来到门外。   沈玉泽神情有些落寞。   扪心自问。   此刻的落寞,并不是因张瓷没了修为,以后有可能无法为自己提供庇护,而是仅仅因为她不记得自己了。   众多道士虽称沈玉泽为师叔,但年纪都比他要大的多,而且都是天师府的中流砥柱。   而且,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沈玉泽沉声道:“诸位想说什么就说吧。”   “沈师叔,从天师府的辈分来说,你是长辈,也是天师寄予厚望的师弟。”   “如今天师变成了这番模样。”   “天师府,绝不可一日无天师。”   说这话的,是一名须发皆白的长者,道号为青山,本名为王玄。   是天师府六十八代弟子中的大师兄。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让沈玉泽接下天师的位置。   沈玉泽便问道:“我不是推辞,我是不想改姓,其他人不能接吗?”   “不能。”   绿水真人齐蔻接着说道:“沈师叔,当初天师代师收徒,应当是把"传承"也给您了。”   “这份传承,我们谁都接不了。”   “否则,天师又为何会一直为天师的继承者所发愁呢?”   这对青山绿水,也是道侣。   满头白发,且一脸沧桑,但看向沈玉泽的眼神非常恳切。   沈玉泽极少次的陷入了纠结。   明月真人说道:“沈师叔,不必改姓!”   “明月,休说胡话!”绿水真人呵斥道。   “我没有说胡话,既然天师能够打破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为何不能打破冒姓的规矩?”   “天底下姓张的那么多,难道个个都是修道奇才?”   “难道只要姓张,就能担任天师,难道不是能者上,庸者下?”   明月承认,自己的话有着偷换概念的感觉。   可却让众人无法辩驳。   在场也有不少姓张的人,个个面色羞愧,因为他们也不得承认,自己绝不是修道奇才。   沈玉泽是!一定是!   张瓷当初就当着他们的面说过。   若是沈玉泽愿意继承天师,就不必像历代祖师那样,只有去往那座高不可攀的白玉京才能够跻身飞升境。   而是在这座人间,跻身飞升境!   这才是真的飞升境!   在张瓷的定义里,境界没有绝对标准。   武神杀飞升的例子不是没有,可那也不是真正的飞升境。   何谓飞升?   肉身或者神识飞升?   可笑。   那不过是不敢去挑战规则的妥协结果。   这些话,张瓷在天师府授课时都说过,所有人都记在了心里。   可记住与做到,是两码事。   张瓷也明言说,指望自己和这帮老不死的估计是没希望,唯有后来者。   沈玉泽心房不断猛颤。   他没有想到,张瓷会在天师府说这些。   以往每次相聚,都   是拿自己调侃,时不时的还喜欢挑刺。   可在弟子们面前,却一直在夸赞自己这个不把天师府当回事的好师弟。   沈玉泽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哭什么?你害怕打破规则?”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沈玉泽鬼使神差地朝着四周看去。   “别看了,好徒儿,你现在看不见为师的。”   “瓷儿命中定有此劫。”   “她护了你那么久,你也该护着她了。”   沈玉泽突然抬起手擦去泪水。   目光朝着天门观的方向看去。   张瓷正与自己四目相对,她也鬼使神差地看向华光真人。   “他们说的张瓷,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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