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弟,这就已经施针完毕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苏承运忍不住问道,这样施针的手法和速度似乎前所未见过。 张震虚弱的点点头,真气耗尽对身体损耗巨大,看来以后不能这样拼命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银针也被取了下来,众人紧张的盯着熟睡的苏长河,因为病痛的折磨,这些日子苏长河并未睡个安稳觉。 眼见苏长河呼吸平稳有力,并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苏家的人长出一口气,之前对张震的质疑完全消失。 尤其是苏建国和苏国庆,两人更是深深地被张震折服,不单单是张震表现出的医术,最重要的是两人都对张震施针前表现出的惊人气势感到无比震惊。 要知道他们二人都是练家子,能从张震外发的真气里感到一股庞大的能量,显然两人都把张震当成了高手。 经过十分钟,张震也恢复了不少,苏家人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苏承运的妹妹苏雅星,双眼放光般盯着张震,那模样就像是白骨精看到了骑白马的唐僧。 “小神医,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的医术竟然这么厉害,完全秒杀了以前来的中医啊,是当之无愧的神医。”张美玲一脸喜悦,一刻不停的夸赞着张震。 “小神医,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苏国庆语气诚恳道。 “小神医,你一定要留下来吃饭。”苏建国笑着改口说道。 “那什么,我其实还有别的事情,今天就不留下来吃饭了,苏叔叔也不要记在心上,刚才的事我也十分了解的,不过嘛,三天后我可能还要来打搅你们了。”张震笑了笑道。 “哪能是打搅,只要小神医想来随时都可以来。”苏国庆的妻子王珞丹笑道。 “是啊张哥哥,张哥哥有那么厉害的医术真是太帅了。”苏雅星笑眯眯道。 张震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客厅里陷入了寂静,苏家的人齐刷刷看向了二楼楼梯的方向,只见苏长河在佣人的搀扶下慢慢走下楼梯,满面红光,精神十足。 “爸,您醒了。” “爷爷,您醒了。” 苏家的人满脸喜悦,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的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家里还有客人在呢,赶紧招呼客人,我这把老骨头不碍事的。” 客厅里传出苏长河爽朗的笑声。 不等苏承运和苏雅星上前搀扶,苏长河腰杆挺直,扭头看向了张震,眼神里透着赞许,点头称赞道:“看来这位小友就是救治我的神医了。” 整个客厅的人跟随苏长河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张震身上,每个人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因为这个年轻人救治了苏家的顶梁柱。 “苏爷爷您过谦了,晚辈的医术还谈不上神医。”张震笑着摆手,谦虚总归还是要有的。 “谦虚是好事,不过过度谦虚可就是骄傲了,我的顽疾可是非常顽固的,那么多的医生都没有办法,到了小友这里可以信手拈来,难道这还不能称的上神医?”苏长河开心的笑道。 张震实在是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不过被人夸赞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苏爷爷,虽然您现在感觉身体没问题,但是只能坚持三天,三天后我再来一次,到时候就能彻底的根除您的顽疾了。”张震一脸凝重,也可能苏长河坚持不到三天,毕竟他的顽疾实在是太顽固。 “无妨,三天后小友尽管来就行。”苏长河笑着说道。 看到苏长河一脸无畏的样子,张震心中微动,他用先天真气封印住穴位只是暂时的,等穴位破开,到时候可比现在要难缠,说不一爆发后会瞬间要了苏长河的命。 张震重重的点头道:“苏爷爷放心吧,三天后我会准时来的。” 接下来张震没有停留,毕竟他还担心兴茂中医馆,自从他被带走都快一天了,也不知道救治的病人怎么样了。 苏长河看出来张震有心事,也没太多挽留,不过对张震的印象却十分的好,面露慈祥的笑容:“承运,你开车送神医。” “好的爷爷。”苏承运屁颠屁颠道。 苏长河一发话,可以说没有人不敢听,本来苏承运和张震就是同龄人,双方印象都不错,也十分投缘。 张震既然要走,苏家所有人哪会怠慢,全都跟随苏长河走出客厅,个个面带微笑,目送张震离开。 那些巡逻的警卫一个个瞪大了眼,居然让两位首长亲自出来送客,这位年轻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当警卫们得知苏长河的顽疾是被张震这个年轻人医治的时候,所有人都露出了敬佩的目光,当张震日后出入苏家时,那些警卫纷纷对张震报以热情和崇敬的神色。 苏承运驾驶的奔驰轿车里。 “张神医,你今天露的这一手可算是把我们全家给折服了,我从来没怎么佩服过人,你是头一个,今天真是开眼了。”苏承运连连夸赞道。 “呃,咱们是不是换个称呼,你还是叫我张震好了。”张震摇头苦笑,有时候被人崇拜也是一种苦恼。 “这哪行,就你这医术绝对称的上神医,不瞒你说,前段时间连许国华都给我爷爷看过,而且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从今天起就是我们苏家的救命恩人了,只要你一句话,我苏承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苏承运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至于,我就是想让你别叫我神医,大家都是同龄人,这样显得生分了。”张震笑道。 “也是啊,不过我可比你大,以后你得叫我声苏哥了。”苏承运面带笑容,一脸满足道。 “苏哥你客气了,正好兴茂中医馆也到了,要不然你进去坐坐呗。”张震说道。 “还是改天吧,我得回家陪爷爷呢,张老弟改天我得请你吃饭,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没事尽管骚扰我。”苏承运嘿嘿一笑,开着奔驰轿车一溜烟走了。 张震拿着名片微微一笑,望着绝尘而去的奔驰轿车,一拍脑门啧嘴道:“好像忘记收诊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