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不让我来悬壶居是怎么滴,悬壶居好歹也是我开的,你这才来几天就当老大了,我只是让你帮忙给看着而已。”张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嘿嘿,说吧,来悬壶居是不是有事,你没事估计不会来。”冯小白笑眯眯道。 张震一瞧不着调的冯小白还真说对了,到底是靠察言观色吃饭的主,所以说嘛他要是能改一改嬉皮笑脸的模样,估计来找他算命的真不少。 “行了,进屋再说吧,周海应该也快到了。”张震进了悬壶居。 冯小白一听周海要来,表情立刻严肃,这三剑客聚在一起肯定又是风水上的事,不然他也不会看不到张震脸由阴霾,注定这几日不太平。 “我说,甭管什么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干了,我看你最近应该有难。”冯小白严肃道。 也许别人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可张震不然,他知道冯小白的本事,点点头坐下来,目光却无比坚定:“这件事还真得去,甭管成与不成,咱们都能拿到好处费,不然我怎么会叫上你和周海一起。” 冯小白一听两眼放光,激动道:“多少好处费。” 张震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万?” 张震摇头。 “那就是二十万咯。” 这次张震点了点头。 一听到有二十万可赚,冯小白立刻眉飞色舞,刚巧周海进来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向爱凑热的周海却摇头,“光好处费就二十万,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小啊,对方是谁?” 张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宋大哥给我打电话说他朋友的事,而且这个人财大气粗,据说已经有了人选,这次咱们去不过是给人家撑场面。” 周海终于露出了笑容,“感情是这么一回事,那咱们得过去瞧瞧,这种钱不赚白不赚。” …… 次日。 张震三人再度聚首悬壶居,然后驱车来到云海大厦,云海大厦在清源市还是很出名的,一共六十层,可谓高松入云。 据说建造之初废了很大的功夫,耗时五年才正式对外投入使用。 云海大厦又被称为国际大厦,这里来往的多数是国际友人。 至于云海大厦究竟是干什么的,张震也不想知道,他和周海、冯小白经过宋友亮的介绍赶到云海大厦一楼,见到了此次的主人公唐静德。 唐静德是地产商不假,云海大厦也是由唐静德开发建造的,他的个子不高,大腹便便一幅奸商的模样。 “几位就是宋友亮介绍过来的朋友吧。”唐静德还算客气,上前主动打着招呼。 张震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唐先生不介意我带他们一起来吧。” 唐静德笑道:“不介意,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你们先稍微等一下,我接了枯木大师咱们就去需要看风水的地方。” 周海疑惑道:“不是这里?” 唐静德摇摇头,只是笑了笑,十分热情的走向停在路边的奥迪轿车。 “奥迪轿车上下来的和尚就是枯木大师?”冯小白撇撇嘴,分明他们三人才是风水大师,居然被小瞧了。 张震淡淡一笑,眼神里多了一丝好奇:“大师果真是大师,排场就是大,哪像咱们三个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其实有时候有没有能力一说,会宣传才是硬道理。” 周海和冯小白十分赞同的点头。 正如枯木大师,首先人家坐的奥迪轿车,一瞧也是个有钱的主,再者随从保镖就有四个,人身安全很到位。 最重要的是枯木大师的表情仪态,自从他下了车就没正眼敲过唐静德,唐静德倒也没觉得不妥,反而有种高人都是如此的感觉,小心的陪同着。 “枯木大师辛苦了,不如咱们还是先到酒店休息一下,等明天再去吧。”唐静德小心翼翼道。 周海一听不乐意了,尼玛的,明天要去今天让我们来干什么,这不是摆明了要放我们鸽子么。 张震倒沉得住气,淡淡的看了眼枯木大师,枯木大师身着黄色袈裟,一幅不惹世俗的模样,眼神里倒是有些高人的意思。 尽管如此,张震依旧觉得枯木大师有些做作,反正他也没当回事,今天的主角是枯木大师,反正来了就有好处,最好拿了好处赶紧走。 正如冯小白所说,张震可不想惹是生非。 冯小白眉头微皱,轻声道:“这个老和尚看着像是有点本事,我倒是有些看不透看咧,不过老和尚跟张震一样,这几天都有灾难。” 周海一听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波及到。 张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感情上天早就主动他和枯木大师认识,既然如此何必躲藏正如他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就说以前有个算命大师,算命那叫一个准,谁家娶妻生孩子,再到孩子考试和丢了东西,只要找这个他算一卦,保证是吉是福一下就能算过来。 这位的本事多少有点泄露天机了,又一次他闲着没事在家算卦,就算到这天中午十二点小区会有人死,出于好心,他也就没外出溜达,准备在家等着过了十二点再出去。 他待在家里左顾右盼,终于等到家里的表指到了中午十二点,立刻焦急的出门。 哪成想他这刚从家里走出去,楼上居然掉下来一个花盆,当头给他砸在脑门上,倒地一命呜呼,时间恰好是中午十二点。 他给人算了一辈子,临了却没给自己算到,而他却因为家里的表一直走的慢,所以多调了五分钟,就是这五分钟要了他的命。 张震暂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反正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枯木大师忽觉异样的目光,疑惑的看了过去,眸子里多了几分新奇,不过稍纵即逝。 “唐施主,这几位?”枯木大师轻声道。 唐静德点头哈腰客气道:“枯木大师,这几位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听说是风水师。” 枯木大师眼前一亮,仔细审视张震三人,颇有深意道:“既然唐施主信不过我,何必找我来给看宅,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