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运脸色难看到跟便秘一样。 聂晓澜狠狠地瞪了眼苏承运,微笑道:“你好,大概你就是承运说的那个神医张震了吧。” 张震点点头,他觉得聂晓澜人很不错,最起码不像苏承运说的那样脾气暴躁,“不错,说是神医其实有点夸大了,我只是个中医。” 聂晓澜笑道:“你可别谦虚,我知道你治好了苏爷爷的病,能治好苏爷爷的病,那你就有资格被称作神医,我想承运大概把我们认识的故事告诉你了。” 张震点点头。 苏承运一拍脑门,有种死定了的预感。 “是这样的,我爷爷最近老寒腿的毛病犯了,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吧,即使不能彻底根除,我想你也应该有办法让我爷爷的病消停一段时间吧。”聂晓澜道。 张震沉吟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种事还是先让我看过老人家的病症再下结论吧。” 聂晓澜觉得也是,点点头:“那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走吧,车还在楼下等着呢。” 张震站了起来,苏承运也没闲着,付钱后跟着一起下了楼。 街边停着一亮墨绿色的吉普车,看着架势还真符合红三代的认同观,不过这种墨绿色吉普车的马力确实够大,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代表了一张通行证。 “我来开车吧。”苏承运抢先走向驾驶的位子。 聂晓澜瞪眼道:“我开,你都不知道我家在哪。” 苏承运不甘示弱道:“我怎么不知道了,再说了,你一个女司机开车,我替张老弟担忧。” 聂晓澜眯眼冷声道:“苏承运!看我你是欠揍了。” “怎么滴,你想打架是吧,自由搏击俱乐博走起!” “走就走!我还不信了,我会打不过你一个老爷们,好歹我也是女中豪杰!” 坐在后排的张震直冒冷汗,深深地看了眼吵架的小两口,轻咳道:“不是我掺和你们的家事,主要是你们在这么吵架,什么时候才能给老爷子看到病。” 聂晓澜一怔,颇有些不好意思,瞪了眼苏承运,随后轻声道:“张震让你见笑了哈,我这就带你到我家。” 张震点点头长出一口气,暗道:“总算是消停了,这小两口脾气还真一样,这次总算有人能治的了苏哥了。” 车内总算安静了,聂晓澜开车的技术果真是个老司机,不过也是女老司机,坐在旁边的苏承运仅仅拽着安全带,害怕到了极点。 “你开慢点能死啊!” “能!“ “……“ 张震对这小两口还真是无语了,才消停没几分钟就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张震坐在车内发现两边的风景有些熟悉,这不是开往苏家的路么,问道:“苏哥,这路好像去你家的吧。“ “没错,她是我家是邻居。“苏承运无奈道。 “怎么滴,你好像还一脸嫌弃似地。“聂晓澜寒声道。 “……“ 张震干脆闭上双眼,苏家和聂家居然还是邻居,这两人岂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咯,话说这小两口还真是天生的冤家。 约莫过了半小时,车停在了苏家门口。 下车之后,在聂晓澜的带领下,张震和苏承运走到了旁边的大院,门口同样有警卫站岗。 聂晓澜对苏承运不满道:“我说你瞎看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家。“ “靠,我是看看你家那条大狼狗跑哪去了,别咬着我张老弟。“苏承运狡辩道。 “切,分明是你被咬怕了,我家大黄根本没那么厉害好吧。“聂晓澜讽刺道。 “还说,你家那大狼狗简直不是狗,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狗,张老弟你小心点哈,有次我来差点被咬着。“苏承运后怕道,那次要不是苏承运提前发现大院有条虎视眈眈的大狼狗,恐怕他的屁股就要不翼而飞了。 “你还说,我家大黄根本……“聂晓澜话未说完,就看到苏承运脸都绿了。 原来那条足足有小牛犊般大小的大狼狗突然从角落窜了出来,并不是冲向苏承运,而是冲向了陌生人张震。 “坏了!“聂晓澜脑袋轰一声,她把大黄不能见陌生人这事给忘了,大黄只要看到陌生人进到大院就会感觉领地受到了侵犯,就要咬人。 “张震快跑!咬人的大狼狗来了!“苏承运撒开脚丫子便跑,那脸被吓得如白纸般惨白。 “大狼狗?在哪!“张震被苏承运吓的不轻,转身回头一瞧,仿佛一座小山的大狼狗向他扑来,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连大院负责守卫的警卫全都毛骨悚然,聂家的大狼狗可是出了名的凶狠,要是急了,真是逮着谁就咬谁,一口下去得掉三斤肉。 张震静静地站着,忽然伸出了右手,奔驰凶悍的大狼狗居然很乖巧的摇着尾巴任由张震抚摸着脑袋。 大狼狗的任性-行为让众人大跌眼镜。 “我勒个去,我该不会是眼花了吧,真是绝了!“苏承运震惊道。 “我就说大黄很老实的嘛。“聂晓澜幽幽道,她深深地看了眼大黄,以她跟大黄相处那么久,自然看的出大黄眼神里的惧怕,尽管趴在地上任由张震抚摸,但她隐约看到大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大院巡逻的警卫一瞧,纷纷对张震竖起了大拇指,纵然是他们也不敢对大黄做如此亲密的动作。 “乖啦。“张震笑道。 “汪~“大黄趴在地上老实的叫了声。 张震站起来,发觉苏承运一脸崇拜的看着他,淡淡道:“苏哥,这狗也没你说的那么吓人嘛。“ 苏承运激动道:“张老弟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一手还真是绝了!“ 张震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跟大黄对视了一眼罢了。“ 聂晓澜心里咯噔一跳,大黄可是从部队里精心挑选出来的,那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称的上狼王也不为过。 张震居然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让大黄缴械投降,那证明张震并非表面那么柔弱,他的内心深处可能住了一头野兽,强大到仅用一个眼神都能征服大黄。 “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聂晓澜更不淡定了,既然是医生,又怎么能有这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