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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梦

穿越后我全家马甲掉了 之辽 6955 2024-06-07 13:09
  谢舟一连几天都坐着相同又不同的梦。相同的是那一片紫蓝色的花海,不同的是男人,虽然脸什么的都没有改变,但是他身上的气息,每一次都在发生变化。  如果说第一次看见他,他像是一棵临风的柳树,尽显柔弱的话,那这一次看见的他,更像是在台风中的小杨柳,脆弱至极。  “大兄弟,人家都是眉间一点红,你这是眉间一点黑啊!”  谢舟看着男子,开着玩笑的说道。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发现他的眉间缠绕着一缕黑气,但恍惚间便没有了,她也就没有当回事。  但这一次次见面,那黑丝不仅仅是没有消散,反倒是越发的浓重了。以前只是一缕,现在都凝结成块了。  “你能看见!?”  “我c,你能说话!”谢舟过于的震惊,以至于话都没有措辞便直接的说了出来。  这真的是不怨她,这一连做了能有一周的梦吧,每次都是这场面。对面的男人,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也不会出现,即便是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  她也不是没有尝试去跟她说话,但是怎么说呢,无论如何尝试,即便是使遍了浑身解数,他也就是一句话不说。  以至于她一直觉得,是这个场景的问题,根本就不能说话。但是她说话又没有什么问题,所以,她纠结了许多日子,也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今日的话,大约是事情有了质的飞跃。  “你先回答我,你能看见我眉心的东西?”  谢舟望着那神色焦虑的男子,这些日子了,每次见他,都是云淡风轻的,还未见过这般样子的他  “一点黑色的朱砂痣?”  因为这人的状态实在是有些不对,以至于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哪一句话没有说好,蹦哒进了人家的雷区,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从什么时候能够看见的。”  越阳一言难尽的看着谢舟,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看见他的缘孽。按照常理来说,她是他的缘主,应该是不会看见他身上的缘的。  毕竟他身上的缘孽是因为她而起,起起沉沉数世,身上更是增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缘孽。  最初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发生于她身上的奇迹。但是最后他不得不明白,命运之下的人,根本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身在局中,又怎么能够看清棋局呢。这样辗转了不知道多久,他来到了这最后一世,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的他,没想到却遇见了最大的希望。  这临死出现的希望,真的是希望吗,他不敢想,但又隐秘的希望着。  “你这是什么表情,是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谢舟本想着慢慢反应,但这人的表情实在是缤彩纷呈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但是唯一一点就是,他的心情一定很复杂,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复杂的表情。  “只是没有想到,我给自己算出的那最后一线生机,竟然是应在了你的身上。”  “算出来的,一线生机?”谢舟觉得她的大脑有些当机了。  她大约是能够猜出来这是谁了。她这梦吧,说是梦,她确实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做出来的,但要说不是梦吧,那也是极有可能。毕竟谁家的梦,能够一连几天,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人,天天轮流出来啊。  原本只是有些怀疑的话,那现在她大约是可以肯定了。  “你是广陵族人?”  越阳挑了挑眉毛,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够猜出自己的身份,但转念一想,她连自己的缘孽都能够看见,在发生什么奇葩的,他也不觉得奇怪了。  “何以见得?”  谢舟组织着语言,其实她也不能确认,但就是心中忽然而来的一个想法。  而现在,她正在努力的找相同。她之前见过的越星,虽然没觉得他们两个人身上有什么相似,但一种直觉,他们两个属于同根。  “你相信直觉吗,我觉得你是,所以你是吗?”  越阳嘴角噙着笑,神色中是从未见到过的一抹愉悦:“你的直觉很准,重新开始,重新自我介绍,我是越阳……,我亲爱的缘主大人。”  谢舟瞬间被弹出了那片花海,真的就是瞬间被弹了出来。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撞在皮球上,然后瞬间弹起,那种感觉,就很酸爽。  “弹我做什么,最后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缘主?援助!?”到底是说了个什么意思,她怎么迷迷糊糊的,算了,一定是她还没有睡醒,她继续睡,说不定就又能够弹进去了。  谢舟觉得自己的想法非常好,说做就做,她立马盖上被子,准备继续入睡。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行,她根本睡不着觉。  谢舟有些气愤的摔了摔杯子,最后还是躺了下去,继续辗转反侧。  而此时的驿馆中一阵人仰马翻,越星看着那不断吐血的哥哥,整个人都慌张成了惊弓之鸟。  “哥啊,你可不能有事情啊,我怕啊……”  越阳苏醒的时候,就听到越星那跟号丧似的声音,太阳穴不由的突秃直跳,如果可以在做一次选择,他一定从小就将他这弟弟扔到黑沼泽里面,一定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成长为现在这个倒霉的样子。  “行了,别哭了……”  “啊,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越星褶皱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虽然之前是做过心理准备,知道越星一哭起来,一定是个难以言喻的模样,但这真正看一下,还是觉得冲击非凡。  “哥,你吐了好多的血,你要吓死我了……”  “闭嘴!”  谢舟喘了喘气,终于是将他一直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越星委屈的看着越阳,那模样,越阳头疼。  算了,终究是自己的弟弟,怎么说也是担心他。  “别难过了,那是淤血,我吐出来反倒是好。”  越星也不难受了:“什么意思,那意思是不是,哥哥多吐一点血,就能更好!”  看着越星那忽然跃跃欲试的样子,越阳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物极必反吗?”  越星很乖的摇摇头,他的汉语水平只停留在普通话的水平上,四字成语对他来说,太难了。  此时的越阳恍惚觉得自己应该躺下长睡不醒,就能够不面对这倒霉玩意了。  “就是我得定量吐,吐的太多了,容易死的更快。  闭嘴,这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你还在长身体,睡眠不足只会变成一个小矮子!”  不等越星开口,越阳就直接重拳出击,封死了他一切的路,只求赶紧将他送走。  他是病人,他想好好休息休息。  翌日,谢舟顶着两个浓重的大黑眼圈看着半月。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半月觉得奇怪。  这几日她日日早早的休息,没见的精神越来越好,反而是黑眼圈愈发的重了,这事情就很不符合常理。  谢舟也是这般感觉的,所以她如果将她带真实情况说出来,估计半月会觉得她的精神有问题。  所以,她沉默了,沉默是今天早上的康桥。  “小姐,您老实的告诉奴婢,您最近晚上是不是……”  “没有,我这几日就是总起夜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在南国的时候也经常这般!”谢舟打着哈哈,想将这事情给糊弄过去。  半月挑了挑眉毛,瞳孔中划过一道暗色的光,随后也就没有在多问,便这般的过去了。  看着半月离去大背影,谢舟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事情,还真的是难啊。  傍晚时候,半月拎着一只鸽子,穿插于众人视线之中,但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谢家一处隐秘的院落处,葱郁的葡萄藤顺着打好的架子蜿蜒向上,旁边的石桌透出一点盈盈的绿。  半月手指轻扣石桌三次,随后便消失在了那葱郁的葡萄藤中,只剩下一只雪白的鸽子,没有了人手的禁锢,扑棱了几下便消失在了夕阳之中。  “族长,紫鸢的令牌不见了……”  越阳揉了揉太阳穴,紫鸢,多久没有听到的名字,竟然这个关键点跳了出来?  “什么时候不见的,可有什么异象?”  “回族长,一刻钟之前,守阁的族人只说看见一道白色的残影,然后便没有了意识。醒来之后,便发现紫鸢大人的令牌不见了。”  “白色的残影啊,你说这白色的残影会是什么呢?”越阳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人额角不由渗出了湿意。整个广陵的人都知道,紫鸢大人身边跟着一只雪白的信鸽。  但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紫鸢大人也应该早就进入了轮回,怎么可能是她又回来了。  “紫鸢大人离去已久,即便紫鸢大人还活着,那信鸽,也不可能活……”  越阳摆了摆手,他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时间很久了,紫鸢应当已经消逝于这世间了。  但他都还存在着呢,她又怎么会消逝于时间呢。  至于那信鸽,世间之事,本就千奇百怪,真相又有几个人能够知晓呢……  “行了,你先下去吧,传信回去,加强阁中守护,至于紫鸢的事情,她若是想要出现,总是会出现的。  她不想出现,即便是我们天天算,也算不出任何的踪迹的。”  男子还想要在说些什么,但越阳已经摆了摆手的,男子便也摆了摆手,离开了屋中。  “哥,紫鸢姐姐,真的要回来了吗?”  越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越阳的身边,神色哀伤的说道。  “乖,回去睡吧,总有一天,会是故人重逢之时的。”  越星的眼中是浓重的悲伤,既然哥哥这般说了,那他们相见的日子,大约是不会远了吧。  此时的谢家,谢随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循环中。他前一分钟还在梦中,但立刻就会被惊醒。  或者解释的在简单一些,他只要进入睡眠,就会忽然被惊醒,那种感觉,就很离谱。  折腾了几下,他干脆也不睡了,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打开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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