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 萧月掩不住脸上的喜色 “姑母,林瑾这个贱人,这次竟然栽了,哈哈哈……我就说她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就落在我们手中了吗?” 萧太后觑了眼萧月,并不太赞同她的说法,“看似落在我们手里,可谁又说得好呢?韩序是楚连慎的人,他不松口,谁敢动林瑾?” 萧月的笑声戛然而止,满脸怨恨,“难道就这么放过她?楚连煦不会让林瑾出事的,他一定会救出林瑾的。” 萧月走近萧太后,“姑母,机会难得,错过这个机会,下次难有机会了。” “你究竟是为了我着想,还是为了给泄愤?”萧太后毫不留情拆穿了萧月的伪装。 萧月一时委屈,嗫嚅道:“姑母,你难道觉得我说错了吗?” 萧太后不言,萧月想杀林瑾忽然有泄愤的意味在里头,但是也没说错。 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可就难有下次了。 可她在大理寺的人已经折了一个,难不成要全部折在里面? 萧太后一时烦闷不已,她朝着萧月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容我考虑几天。” 萧月恨得牙痒痒,但不敢忤逆萧太后的意思,不情不愿出了宫。 入夜 一道黑影穿过重重厚院,落在了一间宅院前。 皎月惊觉来人,惊呼一声,“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相貌,迎上皎月,自他的口中发出一阵阴鸷的笑声。 皎月心里发抖,却坚定地守在萧月的门前,“想伤害主子,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黑衣人又是一笑,似乎在讽刺皎月的“衷心”。 他一扬手,一阵粉末朝着皎月撒气。 粉末顺着呼吸进入肺腑,皎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晕了过去。 萧月就是在这个时候,穿着中衣出来。 月光之下,萧月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引人注意。 见到黑衣人,她脸上闪过一抹嫌弃,“你来做什么?” “帮你杀林瑾。”说话间,黑衣人的眼神黏在萧月的胸前,一点儿不知道收敛。 萧月冷笑一声,“你?上次非但没有杀了林瑾,反而还害我丢了侧妃的身份,我凭什么信你?” “韩序是我的人。”黑衣人轻笑,“上次的飞心蛊,就是他下的。” “韩序?”萧月一惊,随即警惕地看着他,“你告诉我这些,想得到什么?” “我说了,我只想帮你杀了林瑾,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自然得收些利息。” 说着,黑衣人放在萧月身上的目光越发放肆。 露骨得萧月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我……我信你。”萧月慌乱开口,“我信你,你想要我怎么做?” 黑衣人仍旧露骨地看着萧月,暗示道:“不当翊王侧妃,还可以快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萧月那还能装做不知道。 萧月买的院子处在安全地方,所以她并没有刻意买什么护卫,如今对上黑衣人,显然是没有胜算的。 萧月满脸欺辱,却知道一味拒绝只会事得其反,索性一咬牙,应承下来。 “好!” 黑衣人爽朗一笑,走近萧月,直接将她扛起来往屋里走去。 萧月穿得单薄,黑衣人一碰到她,她便一阵颤栗,险些忍不住将挣脱出去。 屋里很快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屋外,皎月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她一动不动,屏气凝神听着屋里的声音。 皎月未经人事,听到那些声音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可一想到自己的深仇大恨又彻底冷静下来。 难以入耳的声音方中,偶尔可以听到几句闲谈。 “你为什么……要……杀林瑾?” “自然是为了你,我的宝贝。”男人一边粗喘,一边回答。 萧月情况不对劲,自然听不出这话里的异样。 屋外的皎月却听得一清二楚,那话中,分明充满了浓重的恨意,不是对她的宝贝萧月,而是对林瑾。 皎月听得心惊。 且听屋内的声音很快停住,她急忙闭上眼睛,装作昏迷。 “屋外的人可要帮你处理了?”黑衣人抱住萧月,粗糙的手自萧月娇嫩的肌肤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 “别。”皎月是萧月费尽心思培养的,为了让皎月忠于自己,她还特意将自己的名赐给皎月。 黑衣人轻笑一声,“好,都依你。” 正说着,萧月的心口传来一阵绞疼。 “她捂住胸口,满眼不解,怎么会?” “怎么了?”黑衣人凑上来,关怀地问道。 “没事。”萧月厌极了黑衣人的触碰,动作不自觉挣扎。 “别动,让我看看。”说着,黑衣人凑到萧月的胸前。 他埋在萧月的胸口,一把扯下自己在做那档子事时都没扯下来的面罩,一口咬上了萧月胸前的软、肉。 萧月吃疼一声,却奇迹般觉得胸口妃绞痛消失了。 淡淡的怪异蔓延在心间,没一会儿便被她驱散。 却没看见,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黑衣人的表情是那么的痴迷。 他缓缓伸手摸着萧月心口的位置,眼里的痴迷在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待到痴迷散去,他又重新将面罩带上。 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萧月,哑声道:“这种毒,只要沾上一点便能七窍流血而死,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大理寺 关押林瑾的牢房之中,此时亮起一盏烛火。 林瑾坐在烛火旁,手里拿着一本医术翻阅。 莫衡在一旁,将外面的情形说与林瑾听。 “王爷正与韩序周旋,势必要保下王妃,陛下那边责令韩序务必彻查。” “王大人呢?”林瑾淡淡翻了一页书卷。 “王大人仍旧称病。” “行了。”林瑾合上医书,“林念那边,照旧递消息,替南疆王与拓跋言准备的宴会上,林念务必到场。” “对了,东西呢?” 莫衡不敢犹豫,将东西拿出来递给林瑾。 仍旧是一个瓷瓶,林瑾接过后,毫不犹豫倒出里面的东西塞入口中。 本欲让莫衡离开,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不管我在大理寺发生什么,一定要稳住王爷。”